“现在还不是跟电视台合作的时候。”程林染闭着眼睛说。
“啊？那你怎么……你是想让他们以为是时候了？”吴云不愧是程林染用起来最得劲的助理。
程林染勾起唇角，轻轻点头。
“不过染总，刚才他们对你道德绑架的时候，我真的尴尬症都犯了。”
鱼心团队还打了一张感情牌，主要想表达当初的《捕猎游戏》在剪辑制作之后播出的反响很好，如果程林染没有出国的话，她现在肯定已经是圈里顶流了。
鱼心团队这么说。
“那个组的核心成员换过一波了。”鱼心团队手里有好几个制作团队，《捕猎游戏》的核心团队集体离职了，她知道这件事。
“啊？”吴云还有话没说，被程林染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明天给你带薪休假，下周一别迟到。”程林染挂了电话说，“师傅，前边路口我下车，你把她安全送到酒店去。”
“是。”司机应声。
“染总你要去哪？”
“我去见几个朋友，你注意安全，电脑我拿走了，到酒店给我报平安。”
程林染在路口下了车，没过五分钟林森的车就停在她面前了，“小程总在路边等我也太惨了吧，我去酒店接你也没多远。”
程林染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人在拍她。
“老赵还在加班，晚上只有我单独跟你共进晚餐了！怎么样，开心吗？”林森帮她把电脑和包包搁在后座，然后把平板拿给她，“老秦的邮件，你看一下。我带你去吃特色菜，听说还不错。”
程林染点开文件，答应道：“好。”
晚高峰总是如此拥堵，半个小时的车程开了一个多点，还好赵畅加班到九点，要不然还能赶上一起吃顿晚饭呢！
程林染在路上就知道这车况不理想，直接开电脑加班了。林森还调侃她事业心强来着。
临近八点钟，林森才把车停在车位上，转头看着程林染，说：“漫漫，到了。”
程林染抬眼看了一眼车窗外，然后合上电脑跟林森下车。
“看到那栋最高的楼了吗？”林森给程林染指方向，“在33楼，走吧。”
程林染跟着林森一起去乘电梯，这里本来就是城东的繁华商圈，即使是工作日的晚上人流量也是可观的，担心程林染跟他走散，林森一把抓住了程林染的手腕往前走。越过商圈中心才是他们的目的地，没有密集的人群时林森松开了程林染。
“他们也太般配了吧？”
“好甜啊！帅哥美女就该在一起！”
“他们是明星吗？是不是在拍综艺啊？”
“应该是出来谈恋爱的吧，没看见有摄像机啊。”
“这个女生得有一米八吧？好瘦好高挑啊！”
“这不是Green吗？”
“woc！真是他！”
“……”
由于被人认出来了，林森和程林染还在电梯里，全网都知道他们在哪了。
林森和程林染都没看手机，原本不知道网上发生了什么，林森一开始还纳闷呢，之前出来吃饭也没这么多人跟看猴一样看自己，今天是发生什么了？
“哥今天真帅！”林森还在这自恋呢！
程林染假笑，不说话。
“漫漫，你快看外边。”林森特意约的靠落地窗的位置，“这么看离你住的酒店也不远。”
“这么看离哪都不远。”程林染很直白，“但是真的很漂亮，我给你拍张照片？”
程林染刚拿出手机还没解锁，工作手机就响了，顺便负责监控她舆情的助理沈乐打来的电话，“森哥，我接个电话。”
林森的表情管理都做好了，不过程林染工作忙也没办法，属于正常事件，他知道程林染辛苦。
林森看着程林染跟电话那边的人交流，突然有一种‘孩子长大了’的欣慰感，虽然 知道程林染是靠谱的有能力的，但直到此刻他才深刻地意识到程林染不是个小孩了，他也不必再下意识地拿她当小朋友，她已经是独当好几面的大人了。
“嗯，我确定，先观望着吧。”随着程林染这一句话说完，她挂了电话，抬眼就看见林森盯着自己看，这种眼神她经常在家里人眼睛里看见，“怎么了？”
林森回神，摇头问：“没事，你是要加班吗？”
“没有，我助理说我跟你被拍到上热搜了，问我要不要撤掉。”有关于程林染的负面新闻第一时间就会被解决掉，程氏的团队不是吃素的。但是因为她之后的工作安排需要曝光度，所以这段时间任何的舆情她都要自己过手。
林森和她都打开微博看了，沈乐跟她说了热度不算很高但也不低，由于出国前和夺冠后攒下来的路人缘，包括她爆马甲之后收获的粉丝，也因为林森这个老鸟会引导没有那么多失控的女友粉，整体来说程林染没有收到多少负面的评价，只是实时里嗑cp和让她营业的两拨人平分秋色。
“你俱乐部联系你了吗？这热搜对你有没有负面影响？”程林染翻了两个屏幕的实时热聊就没什么兴趣了。
“对我能有什么负面影响？我蹭到就是赚到好吧！”林森玩笑道，正说着，陈杨就给他打电话来了，“说曹操曹操到，杨哥的电话。”
程林染点了点头，扭头看向窗外，站在不同的高处就会收获不同的风景，不管是东洲还是湖城，不管是程林染还是程漫，因为定量是她，所以无论如何变量都无所谓，她都能看到如此美景！
林森挂断电话，见程林染沉静地看着落地窗外，他没出声打扰反而是顺手拍了张照片，然后就这么安静地时而看她时而看窗外。
直到他们点的餐上来安定的氛围才被打破。
他们在这边是享受了，回去的时候赵畅正一脸哀怨地等着呢！
他们有说有笑地进门时，赵畅已经听到开门声站在客厅正中间等着他们了。
“你犯什么病呢？！吓死我了！”林森一进来被吓了一跳。
程林染在后边跟进来也是一言难尽。
“你们两个是真行啊！一起吃个饭还上热搜，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孤独！良心呢？”
林森走过来给了赵畅一拳，说：“行了戏精，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再说了，不是你加班放我们鸽子的吗？”
赵畅顺势倒在沙发上，耍赖道，“打人啦！”
“碰瓷？”林森一脸配合地也倒在了另一张沙发上。
程林染在旁边看得很难评，她张了张嘴，决定不理他们直接去书房。
赵畅和林森在外边闹了一会儿也进来了，程林染正在规划下周的工作，听见开门声，抬眼看着他们问，“这都十点多了，你们不休息？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赵畅端着两杯热水，在程林染手边放了一杯，说：“来都来了，开俩小时的吧！”
“年轻人会因为上班就不熬夜吗？”林森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顺手把杯子放在一边，指着赵畅说：“今天你做会议记录啊！”
赵畅白了他一眼，也没推辞。
三个人越讨论越起劲，林森是最先上困劲儿的，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打了个哈欠，“两点了，先睡吧！明天下班就是周末了，还有时间！”
经过林森的提醒，赵畅和程林染才感觉到困，赵畅打着哈欠点头，“好的，对了漫漫，明天可以跟我去研究院了。”赵畅今天之所以加班，就是在跟院长推拉，最后顺水推舟答应明天带程林染过去。
“好。”程林染也是哈欠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