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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清晨,州桥下)

“梆——梆——”打更的老王头敲着梆子,佝偻着背,慢悠悠地走过州桥。忽然,一阵奇异的香味幽幽飘来,他不禁抽了抽鼻子,嘴里嘟囔道:“怪了,这大清早的,又不是啥节令,谁在烧香?这味儿还挺特别。”

他好奇地循着香味往桥洞下张望,这一看,吓得他“啊呀”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手里的梆子也“咕噜咕噜”滚出老远。

“死...死人啦!”老王头连滚带爬地往街上跑,慌慌张张的,正撞上巡街的张龙赵虎。

“老丈何事惊慌?”张龙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老王头脸色煞白,抖着手指向桥洞,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下面有个女尸,脖子上缠着...缠着头发,太吓人啦!”

赵虎皱起眉头,心中一沉:“又是青丝缠颈?这都第三起了。”他转头看向张龙,神色凝重地说,“快去禀报大人,我在此守着,绝不能让现场被破坏。”

(开封府衙内)

包拯正在桌前专注地批阅公文,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朝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大...大人!州桥下又发现一具女尸!”

包拯猛地抬起头,眉心那道月牙印记显得格外分明,他神色严肃地问道:“可与前两案相似?”

“回大人,简直一模一样!”王朝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详细说道,“死者是城南刘记绸缎庄的千金,年方十八。最邪门的是那缕头发,仵作试了几次都解不开,就像是...像是长在肉里似的,怎么弄都弄不掉。”

一旁正在捣药的公孙策放下手中的药杵,走上前来插话道:“大人,学生以为此案绝非寻常。前两具尸体指甲缝中皆有朱砂残留,这次恐怕也不例外,看来其中定有蹊跷。”

“备轿!”包拯果断地拍案而起,大声说道,“本府要亲往勘验!展护卫何在?”

门外立刻传来清朗的应答:“属下在此。”只见展昭一袭蓝衫,身姿挺拔,抱剑而立。

“你随本府同去。”包拯沉声道,接着转头吩咐,“王朝,去请仵作;马汉,清点前两案卷宗,本府回来后要看。”

(州桥现场)

桥下早已围满了百姓,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见包拯的轿子到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公孙策正在仔细地验尸,看到包拯前来,行礼后低声说道:“大人请看,死者面容安详,就好像在熟睡一样,但......”他轻轻拨开发丝,眉头紧皱,“这勒痕入肉三分,而且从痕迹来看,绝非死后所为,定是生前就被这缕青丝紧紧缠住脖颈,直至丧命。”

包拯蹲下身子,目光在尸体上仔细查看。突然,他目光一凝,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公孙先生,你看这个。”说着,他从发丝末端小心翼翼地拈起一个芝麻大小的金铃。

公孙策赶忙凑近细看,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咦?铃上似乎有字......仔细辨认,是‘玉堂’二字!大人,这‘玉堂’二字,或许是解开此案的关键线索。只是不知,这到底是人名,还是某个地方的名字呢?”

这时,人群突然一阵骚动。展昭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走了过来,对包拯说道:“大人,此人在现场疯言疯语,行为甚是可疑。”

老妇人被带到包拯面前,看到地上的尸体,突然“扑通”一声跪地,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青姑娘饶命啊!老身当年只是奉命行事,不是存心害您...求您放过老身吧!”

包拯与公孙策对视一眼,二人心中都充满了疑问。包拯上前,语气温和地说道:“老妈妈莫怕,且随本府回衙细说,本府定会为你做主。”

(开封府后堂)

老妇人坐在椅子上,捧着衙役递来的热茶,可手还是不停地发抖。包拯示意衙役们退下,只留下公孙策在一旁。

“老妈妈,”包拯放缓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亲切些,“你方才说的‘青姑娘’,可是指‘玉堂春’戏班的柳青儿?”

老妇人一听,手一抖,茶碗“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她惊恐地看着包拯,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怎知?难道您能掐会算不成?”

公孙策赶忙递过新茶,轻声安慰道:“老妈妈莫怕,我们只是根据一些线索推测。三年前柳青儿投井自尽,此事想必与今日死者有关,还请老妈妈如实告知。”

“造孽啊...”老妇人老泪纵横,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缓缓说道,“那日刘小姐带着几个官家小姐来戏班,非说青姑娘勾引她家相公,二话不说,硬是...硬是剪了她一绺头发,还说什么要镇她的魂,可怜青姑娘,当天晚上就投了井啊!”

包拯听后,猛地站起,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王朝马汉!速去查‘玉堂春’戏班所有档案!本府定要将这背后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傍晚,书房内)

王朝匆匆走进书房,呈上一本泛黄的名册,说道:“大人,查到了。柳青儿确有个孪生妹妹,名叫柳红袖,自幼在峨眉学艺。”

马汉接着补充道:“据戏班老人说,柳红袖武功极高,当年听闻姐姐死讯后,悲痛欲绝,曾发誓要为姐姐报仇。大人,此案莫非与她有关?”

正说着,展昭匆匆进来,抱拳道:“大人!属下在城南荒宅发现白衣女子踪迹,与之交手时,扯下她半幅衣袖。”他展开一块白绸,上面绣着“玉堂春”三字。

包拯拍案而起,眼神坚定地说:“果然是人非鬼!传令全城,重点搜查道观、戏楼等场所,尤其留意会武功的女子,绝不能让真凶逃脱!”

话音未落,公孙策疾步走进来,神色匆忙地说:“大人!金铃有新发现!”他展开一张银粉拓印的纸条,递给包拯,“铃内刻着‘乙未年三月廿八’,正是明日!”

包拯脸色骤变,急忙说道:“快查前两个死者的忌日!”

马汉迅速翻看卷宗,说道:“第一个死于二月十五,是三年前欺负柳青儿最狠的周家小姐;第二个死于三月初一,是当年剪头发的李丫鬟。”

“不好!”包拯焦急地说道,“按此规律,下一个必是当年主谋——礼部侍郎之女李玉娥!展昭,速带人去李府,务必保证李玉娥的安全,将凶手缉拿归案!”

(李府绣楼)

李玉娥正对着镜子精心梳妆,铜镜中突然映出一个白影。她心中一惊,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与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子静静地立在身后,手中握着一缕乌黑的发丝,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

“你...你是谁?”李玉娥声音颤抖,惊恐地问道,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

白衣女子冷冷地看着她,幽幽地说道:“三年前今日,你带人逼死我姐姐时,可曾想过会有报应?”

“柳...柳青儿?不可能!”李玉娥踉跄后退,脸上满是恐惧,“你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柳红袖。”女子冷笑一声,眼中的恨意更浓,“姐姐临终前将你们每个人的罪状都写在《玉堂春》戏本里,这些年,我日夜苦练武艺,就是为了今日。今日,该清算了!”

说罢,她手腕一抖,发丝如灵蛇般迅速缠向李玉娥的脖颈......

(未完待续,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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