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克拉玛寒冷着脸质问道:“那一年之后呢?让我到时候再搬走吗?
而且那么过分的副作用换了你,你难道会愿意吗?”
夏天立即慌张起来,赶忙解释道:“当然不是,寒你误会了,它......”
韩克拉玛寒却不想再听下去,直接走到门口指着外面道:“够了!你要是再劝的话,我现在就搬走。”
夏天赶忙把嘴紧紧的闭上,表情急切却不敢继续解释,看韩克拉玛寒有些生气只好乖乖的走了出去。
刚踏出门还没转身就感受到韩克拉玛寒将门直接关了起来。
夏天失落的走下楼,看着丁宇宁和呼延觉罗修道:
“怎么办,我好像搞砸了,寒她根本就不肯戴,还生了好大的气。”
呼延觉罗修先是立即看向丁宇宁挑了下眉眼里带着疑惑,然后才道:
“那就没办法了,这手环我一个人戴着是没有用的。”
丁宇宁则是满头问号,他刚才还在和呼延觉罗修说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韩克拉玛寒怎么可能还是拒绝了?当即狐疑的看着夏天问道:
“改良版的和气生财止战环几乎没有什么让人顾虑的地方,怎么可能还是被拒绝了。
夏天你仔细说一下你具体是怎么说的。”
夏天变苦着脸将两人的对话详细说了一下,听完的两人好笑的对视了一眼。
丁宇宁无奈道:“很明显寒没听你说完是因为她误会你要让她戴的是,原版的你侬我侬和气生财止战环啊。
算了,你一看到寒脑子就不转了,避免你一直说不到重点,还是我去和她说吧。”
丁宇宁上了楼,夏天还有些担心的道:“修,万一叶宁说完,寒也还是不同意怎么办,会不会真的一生气就搬走啊。”
呼延觉罗修看夏天满脸忧愁的在一边,连带着他也觉得有些跟着烦躁了。
便开口道:“就算叶宁没说服她,我也会继续想办法的,你先出去吧!”
夏天先是一喜,然后反应过来呼延觉罗修居然是让他出去,有些懵的指着自己‘啊’了一声。
呼延觉罗修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你出去!”
夏天试图拒绝的道:“那怎么行啊,万一寒不愿意,然后你们两个再打起来怎么办啊。”
呼延觉罗修深吸一口气,然后才道:“我都和你们一起去兵器境管局找办法不要打架了,怎么会还和她打。
再说我们就算真的打起来,也不是你能拦的住的,有叶宁在,他总比你靠谱吧。
好了,你快出去吧,你在这里影响我想办法。”
夏天尴尬的挠了挠头道:“那好吧,我就先出去了,你和寒一定不要打架哦!”
丁宇宁上楼敲门后,韩克拉玛寒还以为是夏天去而复返,紧皱着眉头将门打开才看到是丁宇宁。
表情略好了些,让开路让丁宇宁进来,才有些心情不佳的问道:
“你也是和夏天一样来说服我戴上那个什么止战环的吗?”
丁宇宁点头道:“的确是,但我觉得夏天应该没说清楚所以让你产生了什么误会了。”
看韩克拉玛寒疑惑的看向他,丁宇宁也不废话,直接使用了压缩传音术将夏天没说的补充完整。
韩克拉玛寒听完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表情略好了一点道:
“谁让他说话太啰嗦,根本讲不到重点,所以害我没有耐心了。
只是你们真的确定这止战环只用戴一年就可以解除我们的家族仇恨,还没有任何副作用吗?”
丁宇宁立即点头肯定道:“当然了,我们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制造新的问题的。
我可以保证我刚才说的那些就是目前和气生财止战环全部的效果了。”
韩克拉玛寒心中明显有些意动,但是还是对于那个心灵感应的作用有些介意。
丁宇宁猜出她在顾虑什么,便解释道:“心灵感应那点,能够感知的也仅仅是你们的表面状态。
像你情绪波动过于强烈或者受伤出事这些才行,达不到感知感知你所有情绪波动的程度。
更不是像你们韩克拉玛家族那样的读心术,修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他不会想要窥探你些什么的。
我之前有听说过音乐是骗不了人的,修还是蛮火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他的吉他演奏。”
韩克拉玛寒摇了摇头道:“我不关注这些,叶宁,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考虑一下。”
丁宇宁点头道:“这是应该的,那你好好想想,我就先出去了。”
丁宇宁说完就下楼了,看到呼延觉罗修自己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便出声道:“修,我已经和寒解释清楚了,她说想要考虑一会儿。
你也知道韩克拉玛家族最擅长的是读心术,所以对于可以心灵感应那点有些介意。
不过我想她大概率是会答应的,我们就等她多考虑一点吧,夏天呢?”
呼延觉罗修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我就在这里等她多考虑一下吧。
我刚才想一个人静一下,就让夏天先离开了。”
丁宇宁眉头一挑道:“那你继续静吧,还不知道寒什么时候能想通。
你自己在这等一会儿吧,我先回家拿点零食吃了。”
呼延觉罗修无奈的点了点头,看丁宇宁说完就走,自己也到沙发上坐着等韩克拉玛寒想通下来。
只是等了大概有快一个小时,楼上都还没有半点动静。
呼延觉罗修和韩克拉玛寒的距离太近,原本情绪就有些许不稳定。
想到自己如此主动的试图解决恩怨,丁宇宁也都和她说清楚,可韩克拉玛寒却一直不表明态度。
顿时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只觉得自己何必为了一个韩克拉玛家族的人,让自己这么浪费时间。
然后便直接起身想要离开去丁宇宁家找他。
等呼延觉罗修走到门口时,二楼却突然响起一串激昂的电子鼓点声。
里面甚至融入了一丝的异能指数,节奏强烈得像是要冲破楼板。
在呼延觉罗修听来像是邀请又像是挑衅,仿佛是在告诉他,想要我答应和平共处那就取得我的认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