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离开后厨之后想了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地方去了,自从自己一步步爬到副厂长之后,轧钢厂里自己熟悉的人越来越少,哪怕是四合院儿里的邻居见到自己之后也仅限于打个招呼。
没地方去的何雨柱也只能回到自己办公室给自己泡了杯茶就坐在椅子默默地发呆。
就在何雨柱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四合院儿大门口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拎着包袱站在大门口看着眼前的四合院儿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这青年才擦干眼泪抬脚走进四合院儿,一进大门就看到正跟大妈们闲聊的杨瑞华。
这青年见状顿时带着哭腔开口说道:“妈我回来了!”
杨瑞华听到声音赶紧转过头,看着眼前的青年顿时就激动的哭了出来,站起身上前抱着青年喊道:“你终于回来了解旷,你不知道自从后院儿的刘家兄弟回来之后我跟你爹每天都盼望着你回来。”
闫解旷看着眼前苍老的杨瑞华赶紧开口说道:“妈,咱们回去再说吧,我刚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杨瑞华闻言赶紧放开闫解旷,擦了把眼泪就带着闫解旷回去了,到家之后杨瑞华给闫解旷倒了杯水就开口把这些年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闫解旷在知道刘家兄弟不仅带着老婆孩子回来,还进轧钢厂当工人之后顿时就绷不住了,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过了一会儿闫解旷才开口说道:“妈我现在刚回来,我还跟大哥二哥住一起吗?”
杨瑞华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先住着吧,咱家现在日子也不好过,等你爹回来让他想想办法再去弄一间房子。”
闫解旷听杨瑞华这么说心中顿时就凉了半截,让闫埠贵给他弄间房子那他还不得被闫埠贵算计的干干净净么。
只不过现在自己刚回来,身上也就这些年偷摸攒下来的一百多块钱,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弄份工作,以后再想办法搬出去。
闫解旷心里打算了一下就拎着包袱回房间收拾起来,钱藏家里他肯定不放心,毕竟老大老二都得了自家老爹的真传,这钱今天藏房间里,说不定明天就没了。
想了想闫解旷还是决定先带在身上再说,等闫解旷安顿完都已经是傍晚了,四合院儿里上班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闫解成和闫解放打了一天零工回到家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闫解旷,闫解旷这时也赶紧站起身开口喊了声:“大哥二哥你们回来啦!”
闫解成闻言赶紧走上看着闫解旷开口说道:“老三你终于回来啦,怎么样这些年下乡吃了不少苦吧?”
闫解旷一听闫解成这么说顿时眼眶就红了,想起这些年在内蒙的经历那真的是又苦又累,在大草原上自己身边除了跟他一起下乡的知青,方圆百里不见人烟。
平时除了放牧还要防备狼群,冬天那就更难熬了,几个知青只能围着火炉取暖,闫解成看着闫解旷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这时一旁的闫解放走上前开口说道:“好了老三都过去了,现在你也回来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闫解旷闻言想了想才开口说道:“现在也不知道工作好不好找,我打算这几天先去看看,不行的话就去打零工。”
闫解成闻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老三找工作的事儿就不用想了,现在你们这些知青都回来了,僧多粥少除非家里有关系不然哪个厂都进不去。”
闫解旷闻言顿时懵了,想了想才开口说道:“那后院儿刘家兄弟工作怎么来的?”
闫解放听了闫解旷的话笑着开口说道:“刘光天应该是接了刘海中的班,反正刘海中现在退休了,至于刘光福就不知道了,不过大概率还是刘海中找关系给他弄的,你也知道刘海中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关系的。”
闫解旷闻言顿时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大哥二哥我明天还是先跟你们一起去打零工吧,好歹有个收入。”
就在三人聊天的时候,辛苦了一天的闫埠贵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了闫解旷,顿时老泪纵横。
过了一会儿才走上前看着闫解旷开口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你受苦了。”
闫解旷闻言倒是轻松的一笑开口说道:“还行,反正都过去了,对了小妹呢?”
闫解成闻言苦笑一声开口说道:“你也知道咱家现在什么名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媒婆上门,小妹现在年纪也大了,这段时间不知道跟谁谈了对象,再过一会儿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闫埠贵听了闫解成的话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自家之前虽说名声不好但也没有这么不堪,要不是你们两个废物跟秦寡妇搅和到一起,也不至于闫解娣这么大了都没嫁出去。
闫埠贵现在也只能在心里吐槽吐槽而已,如果真的说出来不光是闫解成闫解放面上不好看,他们俩搞不好还会搬出去单过,那样一来他每个月就要少十块钱的收入了。
这时杨瑞华终于把晚饭弄好了,闫家众人坐了下来,闫解旷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顿时苦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家里还是吃这些东西。
不过一旁的闫解成和闫解放到好似都习惯了,拿起棒子面窝窝头就吃了起来,闫解旷看着自己分到的那份饭菜也不再犹豫赶紧吃了起来。
等晚饭吃完杨瑞华赶紧对着闫埠贵开口说道:“老闫现在解旷也回来了,家里肯定住不下了,你得想想办法去弄间房子回来。”
闫埠贵闻言想了想才开口说道:“现在院子里倒座房也没了,只有后院儿的后罩房还有一间空着,只不过那房子我之前去看过,要是想住人的话光是修缮都得花一笔钱。”
听闫埠贵这么说闫解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赶紧开口说道:“没事儿爹,反正我们兄弟几个都没结婚,我挤挤也能住,而且我现在也没个工作,还是省点吧。”
闫埠贵听闫解旷这么说顿时就明白闫解旷看穿了自己这点小心思,只不过他倒也不尴尬,只是摇了摇头就站起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