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璃办公室,
已经被傅承安,黎晏卿,李勋儿还有何适占用。
事情发生时,安达集团已经启动了应急处理,联系各大媒体删除不实报道。
网上被人指使的水军,暗夜在负责。
吃过早饭,黎晏卿和李勋儿赶到NING珠宝。
坐在姜琉璃办公椅上的傅承安见到黎晏卿护着勋儿走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最近见黎晏卿总是这副装扮,黎小公子白色手工定制西装标配妈咪包,怀里还要圈着他家的大熊猫。
“勋儿,你怎么来了?“
傅承安忙站起身,勋儿在他心里也是特级保护。
“在家里也是跟着着急,我来多个帮手嘛!”
勋儿笑笑:“承安哥,你就放心,坏蛋我给你揪出来。”
“老婆,你最厉害。”
黎晏卿宠溺的揉揉李勋儿的脑袋。
“勋儿担心的昨晚都没睡好,你干儿子也是担心他干妈,一大早就把勋儿踢起来了,闹着非要一起跟着过来。”
“你看,坐上车才安稳下来。”
黎晏卿又把手覆在勋儿的肚子上:
“宝宝乖,爸爸带你来打坏人喽!帮你干爸干妈出气。”
傅承安:“......”
“你瞧,小家伙听得懂,机灵着呢,你试试。”
这个黎晏卿倒是很大方,允许傅承安摸摸勋儿的肚子。
勋儿也把肚子挺了一挺。
俊脸男瞪他一眼,跟谁显摆呢,气谁呢。
傅承安将他还没坐热的,姜琉璃办公椅让给了勋儿,还贴心的放了一个靠垫。
“勋儿,要是不舒服别勉强,这里有我和晏卿。”
“嗯,我知道,我们开始吧。”
说完,李勋儿就瞧着黎晏卿。
只见他有条不紊的从妈咪包里拿出水壶,魔膳杯,两只保鲜盒,牛奶....还在往外拿。
“晏卿哥哥,你够了,我是来帮助琉璃姐姐的,不是来上幼儿园的。”
勋儿说的是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在撒娇。
傅承安早看黎晏卿不顺眼了,那个包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你俩急什么,磨刀不误砍柴工。”
黎晏卿早就知道某个人站在一旁眼神不善。
他将办公桌对面的会客椅搬到了勋儿的同侧,又拿出带来的小巧笔记本,一白一黑,还是情侣款。
傅承安简直有点不能忍。
他喊黎晏卿来,想着沟通方便一些,没想到两人跑这秀恩爱来了。
尤其是黎晏卿还不紧不慢的覆在勋儿耳边说悄悄话。
要不是有求于他,他真想把他踢出去。
黎晏卿说:“老婆别生气,我故意的,刺激老六,就是想让他抓心挠肝,羡慕嫉妒。”
勋儿也覆在黎晏卿的耳边:“我知道,老公,我在配合你演戏。”
傅承安和姜琉璃的状态,让他们旁观者着急,恨不得将两人绑一块得了。
“琉璃姐姐还好吗?”
勋儿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起舞。
“景柔给她打了针,应该还睡着。”
傅承安眉眼里透着一丝疲惫,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茬。
昨晚医院里的姜琉璃睡得并不安稳,
她一会儿喊妈妈,一会儿又小声啜泣。
也不知梦到什么,眉头蹙的很紧。
傅承安抱着她一遍一遍的帮她把眉尖抚平,眼泪吻干。
好在他这些付出换来了她梦里的呓语,她也有喊他的名字,虽然嘴里嘟囔着什么听不太清。
他也试着去问,可是怎么能问的出来。
行啊,他不贪心,只要她心里有他就行。
办公室门被敲响,小淳送来了咖啡和茶点。
何适正在窗边打电话安排工作,他冲着小淳摆摆手,小淳看了他一眼,说不上是什么表情。
放好咖啡,小淳很快离开,何适电话结束,走回茶几,喝了一口,是他喜欢的口味。
咖啡是苦的,小淳是甜的。
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来的人是姜煜修。
教养刻在骨子里,他先冲着黎晏卿他们微点了点头:
“卿少,勋儿小姐,何特助。”
打过招呼后,他略迟疑了一下,知道傅承安对父亲并不待见,亲自下来请人:
“傅总,我父亲想请你过去,有些事情想谈一谈。”
“现在?”
“对,现在。”
傅承安沉吟两秒:“走吧。”
两个男人并肩而行,关系有点复杂。
从最初的相识到现如今。
他是他外甥女的男朋友。
他是喜欢他妹妹的男人。
楼层不高,电梯很快停稳。
“这边是我的办公室,有空你可以来坐坐,我那里有上好的庐山云雾,口感很不错。”
傅承安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正好也想找姜远山。
办公室门被打开,姜远山从会客沙发那迎过来。
“承安,欢迎。”
“打扰了,姜总,”傅承安扫了一眼沙发那站起来的人:“你好,肖女士。”
姜远山用的是亲近的称呼,
可傅承安却没给面子喊什么叔叔阿姨,客气疏离。
姜远山像是没有听出来,丝毫不在乎:
“承安,快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这办公室都蓬荜生辉。”
檀木茶台上水壶里的水温刚刚好,姜远山伸手去夹紫檀茶罐里的正山小种。
傅承安面色沉静,没有要寒暄的意思,径直走到单人沙发坐下,抬手打断他:
“别麻烦了姜总,找我来什么事。”
姜远山手一顿,放下小夹子。
吞了两口唾沫:“呃..我知道请你来很冒昧,跟你说这件事也有些唐突,可....”
傅承安蹙眉:“有话你就直说,我时间很紧。”
翻译过来就是没时间听你废话。
这就是来自于六爷的专属压迫感。
姜远山清了下嗓子:
“那我就直说了,琉璃...确实不是我和可欣的孩子,是我和另一个女人生的,她叫姬......
.......”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对不起琉璃和她妈妈,更对不起可欣和煜修。”
他握住了身侧肖可欣的手。
“小璃早就不回家了,这一年多也发生了很多事,我和可欣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傅承安静静的听着,脸上阴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