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果果和夜衡吃过晚饭,把东西收起来。一起出空间,出现在大炎柴府自己的卧室。俩人稍作休息,夜衡叫来暗卫问清楚最近发生的事,了解大炎国现在的情况,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坐上凤凰走了。一直往北飞,小顺子扫描外面,指引着方向!
五个小时后,到达平顺府,夜衡和果果下了凤凰,果果拿出两辆马车,车上是满满的过冬衣物和粮食。夜衡在前,果果在后赶着马车准备进城!
平顺府是离大炎京城最近的府城,一路前行,快到城门口时,夜衡停下马车,跟果果交代两句话,去前面打探消息。
城门口,大门开着,有稀稀疏疏的百姓挑担进城,夜衡看着冬天还有卖蔬菜的,看来这里还行吧。夜衡问讯道,“老人家,这么冷的天,你还有蔬菜可以卖啊!” 老人呵呵一笑说,“是啊,我们啊,哈哈哈,老百姓过得好,这不是有大官教给我们种大棚菜吗,吃不完的可以卖钱,虽说不是什么稀罕的菜,可这是冬天,能吃到新鲜的蔬菜,可不容易。我们村啊,哈哈哈有蔬菜,还有余啊。” 夜衡想多了解这里百姓的事情,就问,“你老是那个村子的?老人家说,“ 我们就是这平顺府,郭家庄村,离府城最近,我就挑着担,来卖菜,多少能挣个钱!呵呵,不跟客官说了,老小二走了。” “嗯。”夜衡看看老人,穿的倒是看着不薄。路上行人,看着穿着打扮,还可以。夜衡回到原处跟果果商量,俩人先住客栈再说。
“既然来了走吧,来了总是要进去看看这里如何?”夜衡点点头。俩人赶着马车进城。城门口的士兵简单查看了一下,就让进去了。夜衡看着距离京城最近的府城,盘查不严。不过现在没有战争,夜衡没在多想,俩人找客栈安顿下来,要了一桌饭菜先吃饭。俩人就坐在大堂,马车被店小二赶进客栈后院。
小二看着这两匹马到是膘肥体壮,看来马儿吃得好主人不缺吃的,看俩人也不是一般人啊,有钱人真多!小二在心中感慨,手里不忘记干活儿。
在说果果和夜衡在大堂吃饭喝茶,听着人们谈论着平顺府最近发生的事情,果果淡淡一笑,看来百姓生活差不多啊,还有心情谈论笑话。果果耳朵好使,夜衡耳朵更好使,听到角落有人小心的说着官府做事,“ 赶紧吃,吃完好去看衙门审案,今天是李四老婆案子。” “ 好,哎,我们村子的女人都不好过,哎。” 果果夜衡相视一眼,低头吃饭。那俩人出去,果果夜衡结账,跟着出去。
府衙,知府坐在高堂,大声道,“ 李王氏,说说吧,到底是怎回事,如实说来,不得乱说?” 李王氏低着头小声说,“小女子是冤枉的,都是我婆婆,我相公当兵去了,这几年遥无音讯,我婆婆就不想我们一家人和他们在一起,还经常不让我们吃饱穿暖,这一次还要卖我的女儿,万一李四回来,我怎么办?我也只是拉我的女儿,我没有推我的婆婆!” 知府:“抬起头来!”李王氏抬起头来,眼睛下看,不敢看大官。知府又说:“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你婆婆不是你杀的?”李王氏豁出去了,她不能担着不白之冤,自己死是小事,她的孩子,怕是会都给卖了!李王氏坚定抬起头看着高坐上的知府大官。“你在大堂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证词,说谎是要判刑的!”“知道,官爷。小妇人没有说谎。”这个女人眼神清澈干净,不像是有假。有的只是岁月留下的沧桑。
知府转头问:“李老汉,你也说说,当时是怎回事,不得说谎!”李老汉谓语先叹息,慢慢说道,“老婆子最要强,儿子不在了,家里条件不好,心里容不下儿媳妇,就想着把孙女卖了,少张嘴吃饭,省些粮食。我这儿媳不愿意就推了一把老婆子,老婆子摔倒就死了。这不是我媳妇之过吗?她连他的婆婆都干害死了。” 知府:“仵作验尸。”仵作郑重说:“是,大人。”仵作拿出工具,当堂查看尸体。身边有一个小童拿着笔在记着。
仵作查看,整个身体外面看毫发无伤,没有青紫淤痕,无外伤。仵作看看头发深处什么都没有,但是脸色有点发紫这是憋气所致。“脸部有发紫。”耳朵里面有血迹,轻微的。夜衡看着知府断案,他认识,夜衡没上前看尸体。果果挤进去,看着尸体。听仵作报告。果果看着像是脑部出血而亡,而且是大出血,才会导致很快死亡。在仵作查看尸体时,已经悄悄派人去调查这家的事情。
仵作检查完,站起来禀报说:“大人,死者,女,六十五岁左右,身体无外伤,耳朵有轻微出血,脸部轻微发紫,这是憋气所致,属下断定是脑部出血而亡。”
知府:“嗯,看来不是李王氏所害,而是李婆子本身就有病,平时不注意导致,脑部在摔倒时内出血死亡。在这,刚刚本府派人查探,死者本来就有头疼的毛病,这里有大夫看病时记录的账本,有迹可查。本府判,李王氏无罪,李老汉状告儿媳不实念你年迈,不予重判,仗责二十大板。李王氏无罪释放,回家好生照看孩子,有事来衙门,本官给你做主。”李王氏磕头谢恩,“ 感谢青天大老爷还民妇清白,民妇告退。”李老汉被杖刑。李老汉知道官府大人说的都对,白白挨了杖刑,再不敢作妖。
果果跟夜衡笑笑说道,“这个知府大人,办案还行。”
等人们散去夜衡道,“ 启明,这案子结了?”
启明听到有人喊他名讳,看着声音处,这一眼,认出了是王爷,赶紧走下座位,“下官参见王爷!” 夜衡道:“起来吧!”启明:“下官,看看夜衡,下官还是要再去查访,这个案子明着就算结了,下官怕断错,还要暗访!”夜衡点头道,“ 嗯,有关命案是要谨慎!本王这次来是要看看你所管辖的县城百姓冬季过冬情况?能不能安稳度过今年冬天?吃的穿的取暖的炭火可有?孤寡老人,可有人照管?”
知府:“这个,吃的下官敢说,就是吃不饱也不会有饿死之人。平顺府有十五个县,最贫穷的人家也有吃的,除非是孤独老人无劳力,不能种地,也有村子给粮食吃饭。”夜衡听着,和暗卫上报查探的结果差不多。“嗯,百姓可都有棉衣过冬?”知府:“这个就苦了,现在咱们大炎推广种植棉花,我们府种棉花的少。还没有家家户户人人都穿上棉衣棉裤的,棉鞋更不要说,哎,下官也是愁啊,粮食蔬菜都有的吃,就是衣服还是不够穿暖啊!只有少数几户人家,下官给送去了棉衣棉裤的。”
果果说:“我们这次来,带了一些棉衣、棉裤。大人看看,小孩子老人真的是没得穿,大人可以免费发放,不多,发发看,应该差不了多少。”知府高兴忙说:“我这就让人到各县查看。”夜衡:“带上衣服吧。先顾小孩穿暖了。咱们大炎的未来就在他们身上!”果果也说:“孩子们是大炎的未来和希望。是大炎的花骨朵!”呵呵。知府:“好。我们马上去办。”夜衡:“我们等着,你带车子来拉。”果果夜衡手拉手出去了。他们要找一处宅子,拿出棉衣和粮食来。
果果:“免费发吧。还是要保证大炎百姓的生活,少点死人。人少了,国还是国吗?”“嗯,一个国家的兴望,确实得要有人才行。”
很快,果果想到 药铺说,“ 奉行,这里看看有咱们的药铺没有?我听师傅说过,每个府城都有我们的药铺!” “嗯,转转看看。”
俩人来到最大街道,果果笑笑说,“还就有,呵呵,进去看看。”“ 掌柜的可在?” 小童道,“ 两位找我师傅吗?” 果果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 谁找老夫?”小童:“是这两位找师傅。”果果问:“你是这家药铺的掌柜?”中年人说,“ 是在下,老夫叫马东,是这个府城药铺分店的掌柜。” 果果:“马掌柜,你可知道陈俊大夫?”“知道,他是我们大掌柜的。我们都是他的属下。两位认得陈大人?”“嗯,那是我师父!”马掌柜瞪大眼睛问,“ 你可是公主,京城柴府,还是夜王妃?” 果果笑笑,“ 是啊。”马掌柜跪下道,“ 主子,你可算是来了。陈大掌柜说了,这是你的铺子,天下第一药铺都是咱们的药铺,都是主子开的。” 果果笑笑,扶起马掌柜,“ 请坐吧,呵呵,我也就是帮着种种药材,主要是我师父打理药铺。”
马掌柜点头,笑说:“嗯,确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大东家您!”果果呵呵一笑,又道,“ 药铺可有后院?”“有,走,属下带你们进去,很大的。”夜衡果果俩人一起去后院。果果看后,“ 不错,不小,马掌柜给我腾出两间空房子,我一会有马车拉着货物要来,” “好好,我这就拿钥匙,有的有的。”
夜衡去客栈赶马车来。很快,马掌柜把空房子腾出来,夜衡赶着马车回来了,客栈小二赶着另一辆马车。夜衡给小二一块银子,“ 多谢小二哥了。” 店小二高兴的拿着银子,“ 不用谢,小的走了,有事就叫小的,小的有力气能干活的。”夜衡:“好。”店小二高兴地走了,心里美滋滋的,这么一大块银子自己得干好几个月也挣不来。把银子装好,回去了。
果果:“马掌柜去忙吧,我们自己卸车。”马掌柜:“行,属下就在前面铺子里有事通知我。”“好。”
果果,夜衡没有急着卸车而是把仓库都放满粮食和棉衣等物资。
夜衡在屋里坐着喝茶休息,果果拿出空间许多药材去前面铺子给了马掌柜药材。果果拿出来说,“ 马掌柜这都是好药材留在铺子里用吧。” 马掌柜看了药材,说道,“主子,这,这,都是上好的人参,灵芝啊。这些药材都是上百年份的好药材啊。” 果果笑笑说,“ 嗯,留下吧,自己放好,到用时有得用!”“好,好,老夫亲自收拾放好。”一会又拿出账本给果果看,说,“ 大掌柜的说了,你就是东家主子,这都是你的铺子,这些账本都是这两年的,陈掌柜的没来,公主你来了也一样。你查看吧。” “嗯,好。我闲了看看。”果果拿着去后院了。
天黑了,知府前来,小童进来告知果果。夜衡:“让启明进来吧。”“是,主子。”他也知道这是东家来了。
启明:“王爷王妃好,下官统计好了,缺衣的人不少。虽说这几年好了,但还是没有做到家家户户人人都能穿暖。”夜衡:“嗯,大约有多少人?”知府苦着脸道,“几乎一半人。我们平顺府十五个县,人口大约十五万人。男女小孩大人老人都算在内。”“取暖问题呢,现在有了煤炭,过冬应该好点吧。”知府苦笑着说,“ 老百姓不舍得买啊!都是冷得很了烧柴取暖。” 果果:“烧柴取暖也行的。”
夜衡:“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明天带人带马车来这里拉粮食和棉衣等物,下县里发放,确保冬天安全度。”启明跪下磕头,“ 感谢王爷王妃大义,下官代百姓谢王爷王妃恩德。” 夜衡:“起来吧,回去吧,明日早点来。“ 是,下官这就回去安排人手马车。明日早点过来。” “嗯。”
小童送知府大人走。
知府笑容满面,真愁百姓今年冬天不好过,怕是会冻死人。正好王爷来了,呵呵好啊,好啊!大炎兴旺!百姓安康!
果果跟马掌柜说了一声,出去吃饭了。“好。我给你们收拾屋子,晚上就住这里。”夜衡:“嗯。”
果果跟夜衡闲话说着,药铺不小。夜衡:“嗯,毕竟是一个城池,人口不少。”“看百姓来看病的不少。大夫不多啊,才三个。” “慢慢来吧,陈师傅把药铺开满大炎国,这才几年时间,培养出的大夫已经不少了。”果果听着夜衡夸师傅 “ 到是,我都没操多少心,只是隔一段时间给师傅一些药材。明天,我也坐诊吧。” 夜衡笑笑,“ 行。咱们分工来做事。”
翌日,知府带人早早就来了,在门外等着,药铺的小童禀报给夜衡,“嗯,让他们装车吧。”夜衡不再见知府。只是在马车装走物资和粮食,夜衡悄悄跟在后面。
看着马车一直来到县城没做停留,而是带着大队人马又继续走,夜衡看着,所过之地,田地种着庄稼,绿油油的,果果说过,冬小麦是不怕大雪的,车队来到一个小村子,知府早早通知了这里的村长,里正,很多人等在村口张望这。看到车队,村长,里正带领村民,跪在村口。夜衡老远看着,慢慢靠近,隐蔽在一个破草堆后。知府说:“包村长,把你们村里的孤寡老人名单给本府。”“好好。”村长从身上摸出一张草纸颤颤巍巍的递给知府,接着又跪了下去。知府看了也就一两户,但是知府看着百姓穿的厚实,鞋子还行,呵呵不是很保暖。再次开口说,“ 你们村子,大人小孩,女人男人共有多少人口?” “大人,本村叫鲍家村,共有四十二户人家,六百四十三人,其中孩子不多,也就十多个。”知府道,“ 把全村人都叫到村口来吧。咱们大炎国皇上,还有夜王爷王妃,为百姓着想,给大家送来今年过冬的粮食衣物,保佑你们安全度过今年冬天!”村长大喜,说道,“ 好,好啊,我这就叫人通知全村人口到这里开会。”
不一会儿,全村的人都出来了,就连老人都来了。村长道,“大人,我们村的村民都出来了,生病的也都被家人扶着出来了。” 知府:“咱们就快点做事,不让百姓多在外面受冻。”衙役找来桌凳,知府安排府衙几个人,登记笔录,发放救济粮食衣物。衙役帮着发东西,孩子们试穿衣服、鞋子,粮食让户主背到家里,一家一袋白面,一袋黄面,一袋大米。每人都有棉衣。
在这里多半天,马车里的东西还有剩余。粮食,知府大人又让衙役给最穷百姓又送去一些。
天黑时,知府带人走了。夜衡去到村子里询问百姓,夜衡看着家家户户住的房屋,有一半家庭看着好,一半家庭住的不好。夜衡走在村子的小路上,看着这个村子哎,还是穷啊。用煤炭取暖的,只有几家院子里有,多数都是柴火。
夜衡找到村长,村长看了,问道,“ 请进来,喝茶水吧,大冷天的。” “嗯,坐下说说,你们村子的情况,为什么有这么多家房子,都是泥墙。”村长看着这人穿着打扮不一般,“请问,你是?” 夜衡淡淡笑笑说:“我只是路过之人,好奇白天你们村子为什么要吃救济!”
村长道:“我们村子已经好多了,咱们大炎国,已经为百姓做的事好多了。就说咱们平顺府,小老二是常去府里,一年总是要去那么几趟,呵呵,听说是户部来人,这几年带着咱们种地,种庄稼蔬菜,只是我们村子离府城远,比较贫穷罢了,我们也有暖棚种植蔬菜,就是不方便去卖,只能常年自己吃,剩余的蔬菜都喂了鸡鸭,不能成钱。粮食够吃,还有剩余呢,只是种地少的只能得个温饱。这几年已经没有饿死的人了,好多了。”夜衡说:“路确实远。没有马车吗?”村长:“全村就我家一辆牛车,没有马车的。牛车拉着蔬菜走一夜,也到不了府城,县城的百姓,周边村子卖菜正好。就数我们村子偏远。”“嗯,要是修成平坦的大路应该好点。”村长:“是啊,府城的管道最是好,平坦宽广,特别好走,要是我们村子是那样的路再赶上马车,呵呵我们村也可以去卖吃不完的蔬菜粮食。还有其他东西。”夜衡:“嗯。您还有其他东西可以卖啊?”村长:“嗯,这里靠山不远,有片林子,倒是可以猎打野味卖卖,也能成钱的。”
夜衡:“今年有了这一批过冬物资,应该能过去严冬了!”村长笑了,“嗯,是啊,就是缺少棉衣,正好知府大人给送来了,谢谢咱们的国家,谢谢皇上还记着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夜衡了解到原因,就告辞走了。村长回到家关上院门,一进屋里,村长儿子道,“ 爹,今天的事,你怎么看?”夜衡出去后,转头飞回村长家屋顶。听着村长在背后说话。村长摸摸胡子,“也许今后,咱们村子,会更好吧,知府大人我去府城开会认识,会做事也确实为百姓着想,……”
少停,夜衡飞走了,随后,夜衡又到几户百姓家的屋顶,听百姓心声,这个村子民风淳朴,对村子的议论还差不多,夜衡走了,没在停留,还是准备这暗卫查访民间,这些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是经常性的任务,不得松懈!
紧接着,夜衡回到药铺和果果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