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雄一路狂奔,犹如脱缰野马一般,但由于对这片林子的路径并不熟悉,再加上林间道路崎岖难行,他的速度始终无法提升到极致。眼看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张仲雄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黎明的曙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张仲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被追兵逼到了一个绝境。
马翔手持虎头湛金枪,威风凛凛地站在张仲雄面前,他用枪尖指着张仲雄,怒喝道:“张叔夜老贼哪里去了?”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林间回荡。
张仲雄面对马翔的质问,并不答话,他紧握着双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马翔,双刀在空中划出两道寒光,直取马翔要害。
马翔见状,毫不畏惧,他大喝一声,挺枪相迎。刹那间,刀光枪影交错在一起,火星四溅,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了四十回合难分胜负。
然而,经过长时间的奔逃,张仲雄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尽管他咬牙苦苦支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起来,而马翔则越战越勇,枪势越发凌厉。
就在张仲雄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他身后的八个骑兵见状,纷纷拍马而上,想要助他一臂之力。栾廷玉见状,冷笑一声,手提浑铁棒,如旋风般冲入战团。
栾廷玉的浑铁棒威力惊人,只见他手起棒落,瞬间就将两个骑兵打得脑浆迸裂,当场毙命。其他六个骑兵虽然心中恐惧,但他们毫不退缩,依然悍不畏死地杀向栾廷玉。
栾廷玉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他手中的浑铁棒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那六个骑兵在他的猛攻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纷纷被一棒一个地打死在地。
解决掉这八个骑兵后,栾廷玉转身与马翔一同夹击张仲雄。面对两人的联手攻击,张仲雄压力倍增,他只能拼命地挥舞着双刀,不断地遮挡着对方的攻势,一时间险象环生。
又斗了十余回合,张仲雄被马翔一枪扫下马,被士兵捆缚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张叔夜眼见逃跑无望,便果断决定不再逃跑。他率领着仅剩的二十名骑兵,灵活地穿梭于树林之间,与马飞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游击战。
只见张叔夜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他迅速张弓搭箭,瞬间便射出两支利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了两名敌军骑兵。其他马军见状,纷纷效仿张叔夜的动作,一时间箭雨如蝗,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然而,齐军的战斗力和骑射能力同样不容小觑,他们不断地进行反击,给张叔夜的队伍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就这样,双方在茂密的树林里周旋了整整一个时辰。尽管张叔夜等人奋力抵抗,但齐军人多势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将包围圈收拢得越来越紧。
最终,张叔夜被逼至一个斜坡后面,与其他士兵会合。此时,他的队伍已经损失惨重,只剩下两名士兵还在苦苦支撑。
李应面色凝重地对着马飞说道:“大都督,我们已经损失了六十名士兵,这张叔夜实在是太狡猾了!”
马飞眉头微皱,追问道:“那现在情况如何?”
李应指着前方的斜坡回答道:“张叔夜此刻就藏在那个坡后面。”
马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果断下令道:“立刻过去,将他生擒!”
张叔夜见马飞来到,举起弓箭就射,但却被马飞躲开,李应连发了两个飞刀杀死了张叔夜身边最后的两个士兵。
看着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张叔夜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他缓缓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着,然后紧紧握住手中那把沉重的斩马刀,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后一道防线。
狄雷和马麟二人见到张叔夜孤身一人,顿时怒不可遏,他们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挥舞着手中的双锤和双刀,如饿虎扑食一般径直朝张叔夜冲杀过去。
张叔夜心知今日已无退路,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双臂,猛地举起斩马刀,准备迎接这生死攸关的一战。
尽管岁月已经在张叔夜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但他的刀法依然娴熟精湛,每一刀都犹如疾风骤雨,气势磅礴。面对狄雷和马麟的夹击,他毫无惧色,以一敌二竟然不落下风。
双方你来我往,刀光锤影交错,一时间难分胜负。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持续了整整一百三十个回合,却依然没有决出胜负。张叔夜虽然感到疲惫不堪,但他心中的斗志却愈发高昂,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决心以死相搏。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马翔和栾廷玉等人已经将张仲雄五花大绑地押解过来。他们见到狄雷和马麟久攻不下张叔夜,正欲上前助阵,却被马飞拦住。
马飞一脸不屑地说道:“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卒罢了,有何难对付的?”说罢,他迅速张弓搭箭,瞄准张叔夜,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
只听得“嗖”的一声,利箭如闪电般疾驰而去。张叔夜听到箭鸣声,心知不妙,想要躲闪却已来不及。只觉右肩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从马上栽倒下来。
狄雷和马麟见状,立刻飞身下马,如饿狼扑羊一般将张叔夜死死按住,使其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