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和鲁智深的军队如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咬住张叔夜的大军,穷追不舍,仿佛要将他们一口吞下。张叔夜的军队在这猛烈的追击下,节节败退,已经后退了十余里地,但仍然无法摆脱齐军的纠缠,被死死咬住。
张伯奋眼见形势危急,连忙高呼:“父亲,我们不能再这样一味逃跑了!”他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急切。
张叔夜面色凝重,他深知继续这样下去,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他看着儿子,沉声道:“是啊,必须有人留下来断后,否则我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张伯奋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朗声道:“父亲,就让孩儿留下来断后吧!您带着大军快走,不必管我。”
张叔夜凝视着张伯奋,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但他迅速掩饰过去,决然道:“好,不愧是我张叔夜的儿子,有胆识!就由你率领五千兵马留下来断后吧。”
张伯奋向张叔夜磕了一个头,然后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手提双锤,转身冲向齐军。他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决绝而英勇。
有了张伯奋的舍身断后,张叔夜的大军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们趁此机会,加速撤退,成功地摆脱了齐军的纠缠。不多时,张叔夜的大军便安全地撤出了战场。。三四万大军现在就剩下一万三千人了。
张叔夜满脸愁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出征不仅未能收复京东东路,反而遭受了一场惨败。这个结果让他感到无比沉重,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
与此同时,张伯奋正在拼命地断后。他的手下士兵数量不断减少,被敌军包围得越来越紧。尽管张伯奋武艺高强,犹如猛虎下山,但面对众多如狼似虎的敌人,他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尤其是齐军这边,更是有好几头凶猛的“老虎”,这让张伯奋的处境愈发艰难。他虽然竭尽全力地抵抗,但终究难以抵挡对方的攻势。
就在这时,鲁智深手持那把威风凛凛的月牙禅杖,如同一座山岳般朝着张伯奋猛扑过来。禅杖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砸向张伯奋。
张伯奋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迅速举起双锤,准备迎接鲁智深的这一击。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如同洪钟大吕一般,震耳欲聋。
这一击的威力着实惊人,张伯奋只觉得双手一阵发麻,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他心中暗自吃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和尚竟然有如此神力,这一杖的力量简直超乎想象。
不过,张伯奋的双锤也并非等闲之辈,虽然在力量上稍逊一筹,但他的锤法精妙,依然能够勉强抵挡住鲁智深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瞬间交手了五十个回合。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伯奋的体力逐渐不支,而鲁智深的攻势却愈发凶猛。
就在张伯奋感到有些难以招架的时候,余呈突然如鬼魅般杀到,加入了战团。这下子,张伯奋彻底陷入了被动,他的压力陡然增加,再也无法抵挡住鲁智深和余呈的联手攻击。
被鲁智深一禅杖打翻了战马,张伯奋摔倒在地,还未等他起身,余呈迅速上前将他制住。
鲁智深看着被擒的张伯奋,高声喝道:“你已被擒,莫要再做无谓挣扎!”张伯奋心中满是不甘,他瞪着双眼,怒声道:“要杀便杀,无需多言!”
此时,马飞也赶到近前,看着被绑的张伯奋,心中思索着如何处置。他知道张伯奋乃张叔夜之子,若能劝降,或许能让张叔夜有所顾虑。
于是马飞走上前,说道:“张伯奋,如今你已兵败被擒,若肯归降我军,我定不会亏待于你。”张伯奋冷哼一声,道:“我乃大宋将领,岂会降于你们这些草寇!”马飞并未生气,而是耐心劝说道:“如今大宋朝廷腐败,你为其卖命又有何意义?不如跟随我们,共创一番大业。”
张伯奋却是严词拒绝,说道:“我生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鬼,绝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你们妄想用我来威胁我父亲,那是痴心妄想!”
马飞见张伯奋态度坚决,也不再多劝,命人将他押往应天府关押。张伯奋被押走时,仍一脸坚毅,心中想着宁死也不会背叛大宋。
马飞看着鲁智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他轻声问道:“鲁大师,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呢?您有什么指示吗?”
鲁智深微微一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大宋这次与辽国联手,妄图对付我们齐国。然而,宋军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为惧。要收拾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马飞听后,心中稍安,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呢?”
鲁智深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王妃有交代,张叔夜此人乃是大宋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绝对不能让他逃回大宋,否则后患无穷。”
马飞恍然大悟,他立刻说道:“我明白了,鲁大师。那我这就去准备兵马,南下攻打海州,一定要生擒张叔夜。”
鲁智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洒家不能与你一同南下了,我还需赶回应天府防守。不过,洒家可以将吕方、郭盛以及五千精兵留给你。”
马飞连忙谢道:“多谢鲁大师!有了这些兵力,再加上我在京东东路能调来的一万大军,总数也有三四万之众了,南下攻打淮南应该足够了。”
鲁智深点了点头,提醒着说道:“你要小心一点,张叔夜此人也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