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看着下面嘻嘻闹闹的众将,于是说道:
“先不着急,我预测张叔夜粮食不多不能久战,我们有的是机会。”
说完以后马飞便加派了斥候侦查张叔夜的动静。
应天府内,徐骏出征之后不过短短十日,夏霜便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可爱的男婴。这无疑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毕竟生育过程中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事故,一切都显得如此顺利。
这一天,夏霜正舒适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着产后的宁静时光。突然,一名女兵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向她禀报:“启禀王妃,应天府外来了两个人,说是要见您,还要求您亲自去迎接呢。”
夏霜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心生疑惑。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的架子,竟然需要她亲自去迎接?于是,她好奇地问道:“可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
女兵恭敬地回答道:“那人说他乃是新任的京东西路的经略使徐槐。”
夏霜闻言,心中暗自思忖,这徐槐想必是徐家的人。然而,她并不打算亲自去迎接,毕竟自己刚刚生产完毕,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需要好好调养。
她果断地说道:“去把他们叫来大殿吧,本妃会亲自带着一众文武大臣在那里迎接他。如果他不愿意,那就让他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好了。”
夏霜强撑着身体的虚弱下床穿戴整齐,来到了大殿上,在王座旁边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缓缓地走进了大殿。此时,齐国的半数文武官员早已齐聚于此,恭候多时了。
徐和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正是徐槐,他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打招呼道:“哎呀呀,这不是虎林兄弟嘛!真没想到此次大宋的经略使竟然是由你来担任啊!不知贤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
徐槐自然也认出了徐和,他面沉似水,冷哼一声,质问道:“榕夫兄,你为何要助纣为虐,去投靠那反贼呢?”
徐和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解释道:“贤弟啊,你有所不知啊!如今这大宋朝廷已然是昏庸无道、腐朽不堪,我不过是顺应当下的民心所向罢了。”
徐槐闻言,怒不可遏,怒斥道:“自古以来,只有君主辜负臣子,哪有臣子背叛君主的道理!”
徐和却不以为意,依旧笑嘻嘻地反驳道:“我徐和之前可并非大宋的臣子哟,我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夫罢了,又何来的叛君之说呢?”
徐槐正准备回怼徐和,突然听到夏霜的声音传来:“徐经略使,你此次前来我大齐,究竟有何目的?”
徐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我此番前来,乃是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速速投降,我便可上奏圣上,免去你们的死罪。”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自信,仿佛大齐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然而,何擎霖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不知是何人给了你如此大的勇气,竟敢在此口出狂言。”
徐槐见状,脸上的不屑之色更浓,他瞪了何擎霖一眼,说道:“你们的主力部队都已北上去了,而我大宋已经集结了数十万大军,只待一声令下,便可轻而易举地荡平你们大齐。”
夏霜闻言,柳眉一竖,怒声说道:“我家夫君率领大军北上,是为了抗击辽军,保卫我大齐的疆土和百姓。而你们大宋,却眼睁睁地看着辽军入侵,不仅不施以援手,反而引狼入室,让辽国人在中原肆虐,残害百姓。你们这样做,难道就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吗?”
她的言辞犀利,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徐槐的心脏。
这时,闻焕章也插话道:“大宋?哼,依我看,应该叫大送才对!你们大宋竟然割让了四十个州给辽国,引辽国人进入中原。如此卖国求荣之举,恐怕历史上再也找不出比你们皇帝更无能、更卖国的了吧!”
徐槐突然间被怼得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夏霜和闻焕章等人毫不留情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进行指责,让他一下子变得语塞起来。
要知道,在《荡寇志》中,徐槐可是将卢俊义和梁山泊众人怼得哑口无言,甚至还打破了他们的信仰。然而,在这里,他的那些手段却完全失去了作用。
这一次,大宋竟然真的引辽军进入中原,而徐骏则率领着大军前去抗击辽军。可大宋却反过来帮助辽军,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如此一来,整个天下的百姓都会认为齐国才是正义的一方。
吕将更是毫不客气地对徐槐说道:“你们大宋所说的那几十万大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
徐槐连忙反驳道:“我大宋如今还有三百座军州,怎么可能凑不出几十万大军呢?”
吕将冷笑一声,回应道:“就算你们真的出动了几十万大军又能怎样?这些基本上都是些新兵蛋子,能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呢?”
夏霜面带微笑,眼神却犀利如刀,直直地盯着徐槐,缓声道:“徐槐啊,你与我家夫君同姓徐,按常理来说,我也应当尊称你一声叔父。然而,在此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莫要再为大宋卖命了。”
徐槐闻言,眉头微皱,冷哼一声道:“我与他早已毫无关系!如今我为官,他为贼,自古官贼不两立,我岂会与那贼寇有任何瓜葛!”
夏霜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槐,继续说道:“那赵佶可算得明君?若他真是明君,天下又怎会有如此多的人造反?”
徐槐面色一沉,厉声道:“我大宋陛下自然是明君!只不过是曾受那奸臣蛊惑罢了!”
夏霜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我看你是读那圣贤书读得昏了头,连最基本的是非黑白都分辨不清了!若皇帝不昏聩,朝堂之上又何来奸臣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