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手提斩马刀,身跨青鬃马,如同一尊战神降临战场。他的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要将敌人撕裂。
与他相对的,是马飞。马飞手持枣阳枪,胯下白蹄乌,如同一道闪电,迅速而凌厉。他的枪法娴熟,每一招都如疾风骤雨,让人难以抵挡。
两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刀光枪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直斗了五十回合,依然难分胜负。
张叔夜虽然年过半百,但刀法精湛,毫无破绽。他的每一刀都犹如雷霆万钧,让人不敢小觑。马飞也毫不逊色,他把枪法耍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时,一旁的张仲熊看着父亲和马飞久战不下,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他担心父亲年纪大了,体力会逐渐不支,于是毫不犹豫地张弓搭箭,瞄准马飞,准备一箭射去。
然而,就在张仲熊的箭离弦的瞬间,一道寒光突然闪现。只见一把飞刀如同闪电一般,在半空中拦截了张仲熊的冷箭。这把飞刀的主人,正是负责压阵的李应。
马飞见状,心中一喜,趁机一枪拨开张叔夜的刀,然后回马就走。他一边疾驰,一边大声喊道:“张叔夜,你不是我的对手,却让人施放冷箭,当真是卑鄙无耻啊!”
张叔夜闻言,面色铁青。他心中恼怒异常,自己怎么可能不是马飞的对手?他甚至有把握,再斗三四十个回合,就能占据上风。可如今,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箭打断了。还被对方偷换概念的说自己打不过
邓宗弼见状,手持两柄阔剑,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一般,气势汹汹地出马讨战。
他怒目圆睁,对着梁山贼寇们怒吼道:“梁山贼寇们听着,邓某今天要将新仇旧恨一并与你们清算!你们当中有谁敢出来与我一战?”
余逞听到邓宗弼的叫阵,顿时怒火中烧,他手持开山斧,如同一座山岳一般,气势磅礴地杀出。
“邓宗弼休要张狂!认得你爷爷余逞吗?”余逞怒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战场。
两人瞬间交手,余逞的开山斧犹如泰山压卵一般,力劈华山,威猛无比;而邓宗弼的两柄阔剑则如同毒蛇咬牙,灵活刁钻,让人防不胜防。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火星四溅,两人直斗了五十回合,竟然难分胜负。
李应站在远处观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思忖:“邓宗弼这厮武艺高强,余逞将军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时间一长,必定会有闪失。”
就在这时,张仲熊突然大喝一声:“邓将军少歇,待我来擒他!”说罢,他手持双刀,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疾驰而来,替下了邓宗弼,与余逞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马飞见状,连忙对着李应道:“你可去接替余逞将军,务必小心!”
“是!”李应应了一声,舞动着手中的雕头枪,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一般,迅速冲向战场,与张仲熊战在一处。
张仲熊虽然勇猛无比,但毕竟还是太过年轻,与经验丰富的李应相比,还是稍显稚嫩。双方激战了二十四五个回合后,李应突然心生一计,故意打乱自己的枪法,然后调转马头,佯装败退。
张仲熊见状,心中大喜,以为李应已露出破绽,于是立刻纵马追赶上去。
就在张仲熊穷追不舍之际,李应突然从怀中掏出三把飞刀,如闪电般朝着张仲熊射去。张仲熊虽然眼疾手快,尽力用刀拨开了其中一把飞刀,但另外两把飞刀却如流星般急速飞来,分别射中了他的左肩和大腿。
张仲熊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晃,随即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李应见张仲熊落马,立刻回马转身,准备上前将其生擒。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张仲熊的时候,只听见身后马飞传来一声高呼:“小心暗器!”
李应闻言,心中一惊,连忙把头一低,只见一道寒光从他的头顶掠过,原来是一口飞刀擦着他的头盔飞了过去。
李应定睛一看,只见一员女将手持双刀,如旋风般杀了出来。这女将正是召家庄的庄主夫人高粱。
李应认得高粱,知道她武艺高强,但此时他也无暇多想,挺枪便刺。
高粱见状,毫不示弱,双刀舞得密不透风,与李应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刀光剑影,火星四溅。
这场激战持续了五六十个回合,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难分胜负。
马飞在一旁观战,眼见宋军阵上猛将如云,而己方久战不下,心中暗自思忖:“如此下去,恐怕对我方不利。”于是,他果断下令鸣金收兵。
张叔夜马飞鸣金收兵,当即把手中的令旗一挥,大军掩杀过去。
马飞见状也是不甘示弱的准备对敌,他早就有所准备,提前布好了阵。只见马飞布下的阵中,突然涌出一群手持弓弩的士兵,万箭齐发,如暴雨般射向宋军。张叔夜的大军一时被这箭雨逼退,阵脚有些混乱。张叔夜眉头紧皱,大声喝道:“不要慌乱,盾牌手在前,弓箭手还击!”宋军迅速调整阵型,盾牌手举起盾牌,形成一道屏障,弓箭手则开始反击。
就在双方箭雨交织之时,马飞看准时机,带领一队骑兵从侧翼杀出,直扑宋军后方。宋军后方顿时大乱,张叔夜急忙派出一队人马去抵挡。此时,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尘土飞扬。
然而,张叔夜毕竟经验丰富,他很快稳住了局势,重新组织兵力,对马飞的军队形成了包围之势。马飞心中一紧,但他毫不畏惧,指挥着士兵们奋力突围。双方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混战,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