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兵马,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气势磅礴地抵达了高唐州城下。他站在军队的最前方,威风凛凛,令人望而生畏。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城墙上的守军,高声喊道:“高廉,你这无耻之徒,还不快快放了柴进大官人!否则,我定要将你这高唐州杀个片甲不留!”
城墙上的高廉虽然只有区区三千兵马,但他依仗着自己的道术,对王寅的威胁丝毫不放在眼里,直接率兵出战。
高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回应道:“大胆反国草寇,竟然敢来犯我高唐州!你等快快下马受降,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
王寅闻言,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高廉,休要张狂!你兄长高俅作恶多端,如今已在梁山泊被我等斩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高廉闻听此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怒目圆睁,吼道:“哪位将军愿意前去斩杀这贼子,为我兄长报仇雪恨?”
高唐州的统制官于直挺身而出,朗声道:“末将愿往!”
王寅见状,正欲催马出战,这时,一名校尉高声喊道:“杀鸡焉用牛刀!小得司马汤愿去斩了这贼子!”
说罢,司马汤手舞大刀,如旋风一般疾驰而出,直冲向于直。
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两人你来我往,激战正酣,难分胜负。
然而,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司马汤突然大喝一声,猛地发力,只见他手中的大刀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将于直斩于马下。
王寅在一旁观战,见此情景,不禁拍手叫好,对司马汤赞叹不已。
高廉在阵上远远地望见于直被斩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愤之情。他怒目圆睁,对着城下的军队高声喊道:“哪位将军愿意前去为于直将军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便有一人挺身而出,高声回应道:“末将温文宝愿往!”此人身材魁梧,相貌威武,手中提着一柄长枪,威风凛凛。
梁山阵上,孙庭听到温文宝的呼喊,冷笑一声,手提两柄枣瓜铜锤,催动胯下战马,如疾风般疾驰而出。他与温文宝在阵前相对而立,目光交汇,瞬间火花四溅。
两人二话不说,立刻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一时间,锤影翻飞,枪尖闪烁,杀得难解难分。转眼之间,两人已经交手了十五个回合,孙庭突然大喝一声,手中铜锤如流星般砸向温文宝。温文宝躲闪不及,被这一锤结结实实地击中头部,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温文宝的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高廉看得真切,心中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麾下最为厉害的两名将领,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斩杀了。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高廉眼见斗将不成,便不再犹豫,将手中宝剑一挥,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只见一阵黑风呼呼地刮起,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向着梁山军席卷而去。
黑风之中,隐隐可见高廉手下的三百黑甲神兵如鬼魅般疾驰而出。这些黑甲神兵个个身披重甲,手持利刃,气势汹汹,令人不寒而栗。
公孙胜站在梁山阵中,看着高廉施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天空轻轻一指,口中轻喝一声:“疾!”
刹那间,只见天空中原本弥漫的黑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散一般,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高廉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梁山军阵中的公孙胜,心中暗自思忖:“这梁山军中竟然有如此高人,竟然能轻易破去我的法术!”
就在这个时候,那原本被妖术掩护着的三百黑甲神兵,突然之间失去了妖术的庇护,完全暴露在了阵前。
王寅一眼就看到了这一情况,他当机立断,立刻下令让孙庭和马回两人各自率领三百骑兵,如猛虎下山一般,直直地朝着那三百黑甲神兵冲杀过去,决心要将他们一举歼灭。
高廉眼见自己的三百黑甲神兵陷入了如此险境,心中大急,急忙命令自己的大军压上去,想要救援这些他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精兵强将。毕竟,这可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毁掉。
然而,王寅也不是吃素的,他同样毫不示弱地把自己的大军也压了上去。
由于王寅的兵马数量是高廉的两倍之多,所以没过多久,王寅的军队就成功地将宋军给包围了起来。而那三百黑甲神兵,更是在梁山骑兵的猛烈冲击下,被冲得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王寅眼见战局对自己有利,便立刻做出了下一步的部署。他一面让人继续围住高廉,防止他逃脱;另一面则亲自率领一千士兵,如疾风骤雨一般,朝着城门冲杀过去。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城门才是这场战斗的关键所在,只要能够夺取城门,这场战斗的胜利基本上就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高廉见到王寅竟然直接朝着城门杀去,心中顿时大惊失色。他当然知道城门的重要性,可此时此刻,他却已经无法阻止王寅的行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马汤突然跳了出来。他一心想要夺取头功,于是抡起手中的大刀,气势汹汹地朝着高廉杀了过来。
高廉虽然会一些妖法,但他的武力其实相当平常。面对司马汤如此凶猛的攻势,他只斗了不到二十个回合,就已经开始乱了枪法,渐渐处于下风。
此时城门并没有关闭,主要是为了方便高廉撤军,王寅一马当先杀进了城去,一队宋军想要来拦截,被王寅神出鬼没的枪法杀了四五十人,余者纷纷后退不过迎战,其他的梁山兵趁机杀进了高唐州里面去。
高廉见王寅杀进去来大惊,而就在他分心的时候,被司马汤一刀砍下了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