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元景满脸怒容,瞪大眼睛,声音提高八度,愤怒地质问道:“徐夫人,你们梁山泊究竟意欲何为?”
面对宿元景的质问,夏霜却显得漫不经心,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答道:“你们这一次招安,究竟打算给我家夫君封个什么官呢?”
一旁的赵鼎见状,连忙插话道:“陛下仁慈宽厚,不仅赦免了梁山所有人的罪行,还封徐骏为二品辅国大将军,封你为二品辅国夫人。然而,你们竟然不知感恩,不仅造反,还攻占了那么多州县!”
夏霜听后,只是随意地摆弄了一下桌子上的拼图,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这可不能怪我们啊,要怪就怪你们的天子。他要是能早点拿出这样的诚意,我们早就招安了。只可惜,现在我们已经是彻彻底底的造反起义军了,想要招安,起码得给个王爵才行。”
夏霜的这番话,犹如火上浇油,让贺太平顿时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夏霜,破口大骂道:“你这贼妇,休得如此放肆!你们若是乖乖地将攻下的城池交出来,陛下或许还会网开一面,饶你们一命。但若你们执迷不悟,天兵一到,必将玉石俱焚!”
骂完之后,贺太平似乎仍未解气,又接着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姑,不思相夫教子,反倒是跟着一块造反对抗朝廷,当真是杀不尽剐不尽的贼。”
听到贺太平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夏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说道:“这老头真是为老不尊啊!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如此的没有素养,出口成脏,简直就是老不知耻!”
贺太平听到夏霜的斥责,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更加生气地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然如此的无礼,简直就是一家子的贼!”
夏霜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升腾,她决定不再与贺太平纠缠,直接下令道:“来人啊!把这个老东西给我拖下去,重重地打五十大板!”
贺太平听到夏霜的命令,心中一惊,他完全没有想到夏霜竟然会真的动手打他。他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就在这时,门外的两个士兵听到夏霜的命令,立刻走了进来。他们一左一右地挟持住贺太平,毫不留情地将他往门外拖去。
宿元景见到这一幕,连忙出声阻拦道:“贺大人虽然有些无礼,但他毕竟是朝廷派来的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
夏霜根本不理会宿元景的劝阻,她一脸冷漠地说道:“朝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惹我生气了,还不快把他拖下去狠狠地打!”
贺太平毕竟只是一个年迈文官,哪里拧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他被士兵们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房间,只留下宿元景在原地无奈地叹息。
贺太平被拖到府衙外面,按在板凳上,板子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他疼得嗷嗷直叫,“你们这些反贼,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日后必遭报应!”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身上,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宿元景在里面听到贺太平的声音,眉头紧皱,心中既为贺太平的遭遇感到不忍,又对梁山众人的行为感到愤怒。赵鼎也在一旁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五十大板打完,贺太平早已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很是刘备。夏霜这才冷冷开口:“回去告诉你们的天子,若没有诚意,这招安一事免谈。”
宿元景眼见这一次的努力又将白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失望。他长叹一声,转身准备离去,然而就在这时,夏霜却突然开口,让他的脚步猛地停住。
“这个贺鼻涕可以走,宿大人还有赵大人就留在这里为我夫君效力吧。”夏霜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宿元景和赵鼎闻言,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决绝,打算将他们扣押在这里。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真的被她扣下,恐怕以后就再也无法脱身了。
赵鼎连忙说道:“徐夫人,您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吧。我们好歹也是朝廷的天使,您怎能随意扣押我们呢?”
夏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你们也不必觉得孤单,梁山的牢城里面还有一个宗泽,正好可以与你们作伴。”
宿元景和赵鼎一听,更是叫苦不迭。宗泽可是他们的同僚,如今也被关押在梁山,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
然而,夏霜根本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她大手一挥,吩咐手下的人强行将宿元景和赵鼎带走,送往梁山关押起来,等待徐骏回来再做处置。
宿元景和赵鼎两人都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面对梁山兵的推搡,他们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跟着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待宿元景和赵鼎被带走之后,夏霜站在原地,目光落在趴在地上的贺太平身上。只见贺太平浑身颤抖,满脸惊恐,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
夏霜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感,她皱起眉头,冷冷地说道:“快些把他丢出城去!”声音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憎恶。
听到命令,几个士兵迅速上前,毫不留情地将贺太平像垃圾一样抬了起来,然后快步朝着城门走去。贺太平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着,毫无反抗之力。
当士兵们将贺太平扔到城外后,他们转身离去,留下贺太平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贺太平的随行人员才敢战战兢兢地从隐蔽处走出来,去查看贺太平的状况。
贺太平出城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再加上遭受了如此残酷的刑罚,他的生命之火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他躺在冰冷的土地上,心中充满了对夏霜的愤恨和恐惧。
“这个梁山的妇人实在是心狠手辣呀!”贺太平心中暗骂道,“这五十大板竟然是真打,一点都没有留情!”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剧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