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致虚闻言,心中猛地一沉。这可是他精心策划的一道防线,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梁山军攻破了。事已至此,他也别无他法,只能亲自督战,激励士兵们拼死抵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山军的攻击持续不断,整整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场惨烈的攻城战依然没有分出胜负。一般的州府在这样的猛烈攻击下,恐怕早就已经沦陷了。但应天府毕竟是一座历史悠久、城墙坚固的城池,它的防御能力确实非同凡响。
秦磁眼见久攻不下,心中也不禁有些焦急。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对梁山军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他果断下令鸣金收兵,暂时停止进攻。
随着梁山军的撤退,应天府的守军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范致虚看着梁山军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然而,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多少,因为他知道,今天虽然守住了应天府,但明天呢?梁山军会不会卷土重来?他又该如何应对呢?
此时此刻,梁山的总部已经暂时迁移到了济州城。由于四路兵马正在四处攻城掠地,梁山众人认为继续留在原地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因此,他们决定将总部迁至一个相对集中的位置,以便更好地指挥和协调各方行动。
徐骏此刻正坐在原先的府衙内,处理着各种政务。他并没有对这座府衙进行大规模的装修和扩建,因为他深知这里只是一个临时的办公地点,无需过度铺张浪费。在他看来,简单实用才是最重要的,先将就一下就好。
最近一段时间,四路兵马都陆续传来了捷报。南路大军成功攻下了军州,西路军顺利拿下了广济军,东路军不仅攻占了兖州,还一举拿下了沂州,而芒砀山的王寅更是表现出色,成功夺取了徐州。此外,北路的关胜也不负众望,成功攻克了齐州。
如此一来,徐骏现在已经坐拥济州、郓州、军州、广济军、兖州、沂州和徐州这七个州了。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用不了几个月的时间,整个京东两路都将会落入他的手中。
然而,随着地盘的不断扩大,新的问题也接踵而至。各州各县的官员数量严重不足,这无疑给徐骏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毕竟,一个地区的治理离不开合格的官员,而这些都是需要他费心去解决的难题。
好在还有吴用和闻焕章帮忙处理,不过官员的空缺却是一个问题,这个短时间是难以解决的。
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厮快步走了进来,向徐骏禀报:“启禀主公,门外有一位老人求见,他自称是沧州柴进的管家,说是有要事相告。”
徐骏闻言,心中暗自嘀咕:“柴进的管家?他来这里所为何事呢?”不过,出于好奇,他还是决定让那管家进来一见。
不多时,一个年约六十的老汉缓缓走了进来。只见他步履蹒跚,满脸忧虑之色,一见到徐骏,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般地哀求道:“求求徐寨主救救我家大官人的性命吧!”
徐骏见状,赶忙起身将老汉扶起,安慰道:“老人家莫急,有话慢慢说。柴大官人究竟出了何事?”
老汉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颤声说道:“我是柴大官人的管家柴福,我家大官人有一个叔叔,名叫柴皇城,住在高唐州。
前些日子,柴老太爷被高唐州知州高廉的小舅子殷天锡强占庄园,老太爷和那殷天锡讲理,结果那殷天锡竟然将柴老太爷打伤,而且伤势严重,最终不治身亡。我家大官人得知此消息后,便前往高唐州吊唁。”
柴福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结果吊唁那天殷天锡那厮又带人上门了,非要强占老太爷的宅子,我家大官人去和他讲理,结果就被高唐州的官兵抓了起来,还望徐寨主救一救我家大官人啊!”
徐骏沉思一下,然后说道:“柴大官人对我有帮助,救是肯定要救的,你先下去休息吧。”徐骏说着就让人带柴福下去休息。
高唐州确实位于河北东路,并不在山东境内,自然也不在他此次四路大军进攻的目标范围内。
梁山会中那些擅长统兵的头领,几乎都已被他派遣出去参与战斗了,如今虽然还有一些兵力,但却面临着无人统兵的尴尬局面。无奈之下,徐骏心想,难道只能由自己亲自挂帅出征了吗?
然而,当前正值非常时期,局势紧张,他实在无法轻易离开梁山,必须坐镇中央,统筹全局。
徐骏苦思冥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马灵。马灵速度极快,若派他前往徐州传令王寅,想必能以最快的速度将王寅带到这里。毕竟,在目前的情况下,王寅无疑是最适合统兵的人选。
正当徐骏准备下达命令时,又有一名士卒匆匆跑来禀报:“启禀主公,外面来了一个人,自称浪子燕青,说是有急事要面见您。”
徐骏闻听此言,心中猛地一沉,暗叫不好。燕青前来,恐怕是卢俊义那边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事情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