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不怪你.......”
听到这话。
顾修顿时感觉莫名其妙的。、
不是。
这再怎么样,也怪不到自己身上啊!
难不成你不怪我,我还要谢谢你不成!
“是我爹太死板了。”
张宁说起这个时,不由的叹了口气,眼眸之中尽是悲伤:“我劝了我爹,用你那个方法。
可是,他却不听,说,如果说离开了大乾,那么还算什么太平教。
那么不如去死好了。”
实际上。
这个年头,不仅仅是当地人乡土情结很重。
不愿意背井离乡。
另外一方面,地方百姓,除非是遭遇到了大旱和大灾。
否则,在严格管控之下,也是不得随意离开自己的地方的。
到底是以农业为本的国家,没了人种田,那叫什么事情。
“时也命也。”
张宁眼帘低垂。
“我记得......你爹似乎是准备在陕地起势吧,怎么,你一个人跑来京城了?”
顾修问道。
“是被锦衣卫袭击了之后,太平教大多数的人都被杀。”
张宁唉声道:“我在一些人的护送下,不得已,来到了京城。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难怪为什么张宁会来汗王府了。
因为,恐怕锦衣卫再怎么样都想不到。
这样一个朝廷通缉要犯,居然在汗王府。
如今的张宁,说是一个孤家寡人也没错了。
毕竟太平教的核心人物都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
其余的太平教教众,也撑不了气候了。
实际上,自大乾立国以来,这种事情,发生了好几次。
可以说每隔几十年,太平教就觉得自己羽翼丰满,不老实了。
于是乎想要搞事情。
结果就被大乾杀一部分。
然后就偃旗息鼓。
之后发展的差不多了,又来。
所以,这样来来回回,太平教始终成不了气候。
顾修微微摇头:“你爹若是在乱世之中,或许是一个人物,但是,现在却不同,现如今太平盛世,并无战乱,你爹死了,也谈不上多稀罕的事情。”
张宁没有回答。
而是她目光死死的盯着顾修。
“你不是对当今天子不满吗?我们两个人合作,我助你登上帝位!”
听到这话。
顾修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是,姐们。
你哪来的自信啊!
先暂且不说其他的,就说你们太平教巅峰时期,或许还有点实力。
但是这不,也被锦衣卫给如同扫垃圾一样,大扫除了嘛。
更别说现在,太平教核心人物都被杀。
虽说还有教众,可是成不了气候啊。
而且。
真要说造反!
就太平教这点人,指不定都不如黑玄水师的人厉害呢!
更何况。
只是一句.....玩笑话!
顾修如今,是大乾汗王,理论上,长城以北的大漠之地,那都是他的封地。
只不过,如今并未对突厥大动干戈,所以,那只是名义上的。
但是,顾修却实实在在的多加封了宁波杭州松江三地为封地。
更是掌握着备倭卫、黑玄卫、黑玄水师这三军!
虽说他的权利来自于皇帝。
但是却也不会傻到去造反啊。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张宁见顾修许久不做声,便道。
“不是不相信你。”
顾修摇头:“只是,造反,很难。”
“无非就是钱......”
张宁道:“只要有了钱,那么就有了人,有了人,还怕你坐不上那个位置吗?
而且,我怎么说也还是太平教圣女的身份,以我圣女身份,号令天下太平教的教众还是可以的。”
不是!
姐们,你这么劝一个大乾王爷造大乾的反,真的合适吗?
“你说的轻巧,无非就是钱。”顾修耸了耸肩,道:“可是我根本没钱啊。”
“你没钱,我有!”
张宁咬牙道。
“嗯?”
顾修微眯眼睛。
造反可不是小钱,必须要有很多钱才行。
“你先答应我.......与我合作。”
张宁美眸望着顾修:“待你未来登基之后,我不要你封我为皇后,但是,需要为我父亲正名!”
讲道理,这事听起来就不可能。
张宁的父亲是造大乾的反。
顾修就算上位了,那也是继承大乾。
为一个反贼正名,怎么可能。
顾修倒是也没有回答,而是目光看向张宁:“你真的有这么恨大乾吗?”
“倒不是恨。”张宁摇摇头:“我只是想要完成我爹的夙愿。
让我张家,恢复原先的荣耀!”
恢复原先的荣耀,无非就是当皇帝罢了!
“可以。”
顾修自认不是什么好人。
他现在正缺钱。
有人送钱,何乐而不为。
张宁眼神缓和了下来,而后,伸出手,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张古朴的羊皮纸。
“这是一份藏宝图!”
张宁解释道:“乃是小天帝的父亲,起义之后,寻找到的。
据说是要开国之后用的,只不过.......”
出师未捷身先死呗。、
顾修接过羊皮纸,看了看,发现的确是一张地图。
只是,顾修看着有些迷。
这玩意,他看不懂啊。
“我知道你看不懂。”
张宁说道:“这东西我也看不懂,据说只有每一代太平教教主才能看得懂。”
“你爹没有给你说些什么?”顾修问道。
“我不知道。”张宁摇头:“我只知道我爹和我说过,这一笔宝藏,数量惊人!”
“我知道了。”
顾修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就留到汗王府吧,在汗王府,我保你无忧。”
汗王妃是连锦衣卫都渗透不进来的。
自然是安全的。
张宁轻咬稍微有了点血色的嘴唇,道:“你关门。”
“关门?”
顾修一愣。
不过他也照做了。
他觉得张宁应该是有什么需要和自己说的。
只是,待顾修关上门,转身看向张宁之后。
却是当即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
只见张宁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件纯白的肚兜。
张宁翘红着脸,目光看着顾修:“我嫁于你为妾,唯有这样,我们的关系才会牢不可破!”
“你就这么相信我?”顾修不解。
张宁认真道:“我知道你这个人,不像是那种会骗人的,在百姓口中,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