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癫狂的笑声,余相皖不为所动,轻飘飘的话将阿大癫狂的笑声夭折在口中。
“你说的可是离州二小姐?”
“放心吧,她不会发现的,不然你以为我方才是遛着你们玩呢?”
阿大闻言这才惊恐的观察起四周来,看着外面郁郁葱葱丝毫没被余相皖剑气波及到的地方,双眸不可置信的睁大,里面渐渐漫上一层绝望。
这少年修为明明比他低,为什么能悄无声息的布下隔绝阵法而他们十多个人却一无所觉!
他那漏风的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余相皖不再废话,隔空将人提起来熟练的开始搜魂。
阿大怒目圆睁,一句话也说不出,双眼逐渐呆滞。
在他不远处的一人哆嗦着看向余相皖,嘴硬道。
“阁下都已经胜券在握了,还像个见不得人的老鼠般戴着幕篱,是因为丑陋而自卑吗。”
听着那人死到临头挑衅的话,余相皖从善如流的回道。
“是。”
那人:“……”
不过片刻,余相皖便手下一松,阿大气绝身亡重重的砸在地上。
转身看着仅剩的俩人。
他们以为他们为何没像其他人一样被他就地抹杀反而吊着一口气?
自然是想搜魂了。
阿大是个蠢的,剩下这俩人倒是比阿大要聪明一些,不过,
“激将法都玩不明白,如今我取了你的命,也算是替你主子除去一桩心事了。”
另一个人见状知道余相皖察觉了他们的意图,迂回已经不可行了,于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朝余相皖杀来,想揭下他的幕篱。
余相皖不费吹灰之力一把将他的同伴用灵力隔空提到自己身前。
“嘭!”两人猝不及防相撞,软软瘫倒在地。
余相皖不再耽搁,迅速展开搜魂。
他来上界已经三年了,他还记得初飞升时接收他的天兵那毫不掩饰贪婪的眼神。
幸好他早有准备,将人一举灭杀之后拿着路引便跑路了。
云涟只给他讲过修仙界笼统的势力分布,剩下的都要他一一摸索。
他也是飞升后才知道,上界十六州,俱是两州并一州,分别是由修仙世家林氏掌管的乾州和坤州,孙氏掌管的震州和巽州,陈氏掌管的坎州和离州,最后是李氏掌管的艮州和兑州。
四大家族分管四州,分庭抗礼。
而路引,则是通往各州的通行证,下界每有人飞升上来,便会由引路天兵分发路引。
与现代的身份证相似却不相同,至少,这路引谁拿到就是谁的。
余相皖将各州的路引都薅了几份,这些年游离在各州之间。
他并未和余皎月与叶枕安在一起,飞升之后他们才知道是随机传送到各州的接引地。
关于叶枕安余相皖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在坎州飞升的。
还是后来打听了才知道,不过天地太大,他和叶枕安错开的时间太长,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叶枕安在哪里。
从下界带上来的弟子玉牌在上界已经无用了。
上界的通讯方式是羽珠,是一块像羽毛一样巴掌大的灵玉所制。
除了形状不一样,作用倒是与下界的弟子玉牌作用一般。
而余皎月,余相皖在飞升顺了各州路引之后的第二天,便听说了。
因为坎州的接引天兵也是被一飞升之人给抹杀了。
外界人不知那人是男是女,关于天兵莫名被抹杀之事一时众说纷纭。
但余相皖知道余皎月为何会杀那天兵。
想必和他一样,一飞升上来便被人认出来是云族遗留后人,想将她抓去邀功。
余相皖这几年每日都戴着幕篱隔绝他人的视线,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上界各州都还贴着云涟和云锦阙的缉拿灵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