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痛死我了……”
这凄惨的叫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鲁姓年轻男子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引起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人们纷纷围拢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露出惊恐和担忧的神色。那杀猪般的嚎叫声,让人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仿佛能感受到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小王、小王八蛋……你,你怎么敢……我要弄死你……”
鲁姓年轻男子强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怒吼着。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对肖剑已经恨之入骨。
尽管他的脸色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如纸,但那满腔的怒火却没有丝毫减弱。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怒火越来越旺,就像燃烧的火焰一般,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从裤兜中摸出手机,独手掌艰难地在屏幕上滑动着,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非常吃力,仿佛那手机有千斤重一般。
肖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当然清楚鲁姓男子打电话是去叫人来撑场面,不过他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儿,所以也压根儿就没打算去制止。
直到鲁姓男子挂断电话,肖剑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冷冰冰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怎么着,你这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欺负弱小、害怕强硬的人欺负惯了,突然被我这么个穷酸的小屌丝给揍了一顿,心里头就特别不爽,特别不平衡是吧?”
肖剑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可太了解你这种人了,你打电话无非就是想叫人过来给你撑腰,好让你能找回场子,顺便再报复一下我。行啊,我就在这儿等着,看看到底能来多少人,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到这儿,肖剑突然话锋一转,提高了音量:“哦对了,还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清楚,我的车可是被你给撞坏了,到现在都还没拿到赔偿呢,你觉得我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拍拍屁股走人吗?”
肖剑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鲁姓男子,那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鄙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小子,你还想要赔偿?你在前面突然急刹车,才导致我的车头撞坏,现在还想我赔偿?”
鲁姓年轻男子强忍着断骨的疼痛,嘴里不甘示弱地回应肖剑。
“年轻人,你的车追的尾,按照道路交通管理法的规定,你负完全责任,如果你买了车损保险,现在报保险,由保险公司派人勘察核实,然后将两人的车都送到4S店进行维修。”
“不过,他的车非常昂贵,所需的修理费用,相应较高,保险公司会不会要你承担一部分修理费就不清楚了!”
鲁姓年轻男子的狡辩语句刚落音,围观群众中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开口说道。
“什么?我负完全责任?这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他突然急踩刹车,我的车怎么会撞上他的车尾呢?”
鲁姓年轻男子满脸怒容,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八度,“还有,你说他的车非常昂贵,不就是一辆国产战旗车吗?这种车提一辆新车都不超过十五万块,修理费自然比不了我的大奔车贵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那辆停在五十米左右距离公路边的奔驰车,脸上还流露出一丝优越感。
在他看来,自己开的可是一百多万的豪车,而肖剑开的不过是一辆普通的国产车,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自己的车更贵。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国产战旗车?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它是国产战旗车吗?”
众人闻言,纷纷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帅哥。他一脸不屑地看着鲁姓年轻男子,接着说道:“这款车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国产车,它可是全球只限量发行十辆的劳斯莱斯幻影!光裸车价格就高达五千多万,你那辆奔驰车,连它的一个车轱辘都比不上!”
帅哥的话如同当头一棒,让鲁姓年轻男子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辆被自己撞坏的车,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我看走眼了?这竟然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什么劳,劳斯莱斯,幻,幻影,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打,打死我都不相信。”
不过,即使鲁姓年轻男子认出了肖剑的车是劳斯莱斯豪车,但在此时,他也不愿承认,只见他瞪着朦胧醉眼,应该是乙醇在开始发酵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了。
“我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鲁家的人!”
就在这时,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围观的人群中传了出来。
声音过后,一群人拨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数十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壮汉簇拥下,不可一世地出现在肖剑与鲁姓年轻男子的面前。
中年男人名叫鲁雷,鲁家三爷。
“三叔,救我……”
鲁姓年轻男子一见中年男人,叫了一句后,当场昏迷,身子正要往地面倒去时,中年男子身侧的一名壮汉,速度奇快地上前扶住了鲁姓年轻男子。
把他扶住没倒在地面上后,鲁雷上前一步,担心地询问道,“小军,你怎么了?”
“小子!你把我侄儿鲁军弄死了,陪命来!”
鲁雷怒目圆睁,满脸怒容地大吼道。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你就是这小子的三叔?你来得正好!”
被质问的肖剑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他只过昏迷过去而已,他酒后驾车,不仅追尾了我刚提回来的新车,还厚颜无耻地要我赔偿他二十万元的车子损失费!”
他越说越气愤,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企图用刀刺杀我!要不是我反应快,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肖剑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鲁军,继续说道,“不过,他企图用刀杀我时,被我弄断了手腕!”
正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如今鲁军都已经对肖剑起了杀心,肖剑又岂能如他所愿,坐以待毙呢?
“不管小军错或者对,现在你既然把他给弄昏迷了,那就必须付出惨痛代价!”
鲁雷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死死地盯着肖剑,那充满杀意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鲁雷又恶狠狠地对那群身着黑色西装的壮汉们下令道:“都给我上!别跟这小子讲什么江湖道义,一起给我围攻他!先把他的四肢打断,再废掉他的第三条腿,让他断子绝孙!”
鲁军身后的数十名黑色西装壮汉,听到鲁雷的命令后,听众壮汉把肖剑围了个里外三层。
“砰!”
“嘭!”
“咔嚓!”
……
顿时,场上传出各种轻脆的声音。
五分钟不到,一众壮汉不是被肖剑弄断手臂,就是弄断脚,有的脑袋上还鼓起了包,有的则鼻青脸肿,脑袋肿得如同猪头。
此时,躺在马路上的黑色西装,大部分都被打爬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哀嚎起来。
只有五名处在外圈的壮汉,在围殴肖剑时,因为距离肖剑较远,游戈在外面,而没被弄翻在地面上。
“你,你,你,魔鬼……”
鲁雷见肖剑仅凭一人之力,就将己方的数十名壮汉保镖,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心里已经被震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