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婆婆脑子不好,对不起!”秦淮茹哭着对在场的人道歉道。
经过众人帮助和工安的发力,贾张氏被抓了起来,被带到了医院的治安室。
秦淮茹看着脸上已经抹了药水的医生一个劲道歉,旁边站着气呼呼的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护士。
“我给你说啊,你这个婆婆,真蛮横,真不讲理!”护士流着眼泪说道。
医生关心的看了一眼护士,摸着自己脸上的爪痕。
“我给你说这个家属,你儿子的伤势,以后就算恢复不错,也要残疾,不是我们治疗不好,就是现在不管哪个医院,对于这样的伤势,治疗也就这个样子了,残疾是少不了的,所以,不能说我们不尽力,实在是现在就是这个治疗水平!”
医生嘛,其实很理解现在患者家属的心情,所以刚才生气之后,也就释然了。
“那就是,我儿子以后就真的残疾了?”秦淮茹本来还抱着希望 ,听到医生这么说,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两个工安送了贾张氏去了保卫室,回到了病房,看着棒梗也清醒了,开始询问起来。
问了半天,棒梗在那一直蒙着眼睛,哪怕后面挣扎开了,那个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什么显着的标志,也没有什么线索了。
“哎,问了半天,一点线索没有,本来还想着破了这个案子立功呐!”一个工安丧气道。
“方向不对吧,问问有没有仇家吧!”另外一个安慰道。
两人有开始询问起秦淮茹有没有仇家,秦淮茹想着虽然跟四合院里面的人都不合,但是不至于绑孩子这么大怨气吧!
要么说秦淮茹想当然了,你们坑了许大茂这么多钱,真当人家都是大气的人啊!特别还是许大茂那样的人!
两个工安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拿着记录,要去四合院里面询问。
反正这边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已经在医院了,好好治疗就好了!
两个工安先去了南锣鼓巷附近的派出所,两边结合了一下,通知了街道办,就来了四合院。
这个时候,四合院里面不少人都被街道办的人集合了起来。
“什么事啊?”一个大妈问道。
“谁知道啊!我正准备去买菜呐!”另外一个大妈抱怨道。
四合院的大妈们议论纷纷,只有赵桂兰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一手牵着小当,一手抱着槐花站在一边,也不跟其他人说话。
“哎,贾家那一头呐!”这个时候有人发现贾张氏没有在。
旁边的人正要跟着说点什么,派出所的跟那两个工安一起过来了,场面立刻安静起来了。
街道办的人还天天接触,大家对他们还很熟悉,但是派出所的穿着制服,普通老百姓天然不敢亲近,所以都有点怯气。
“大家注意了啊,咱们派出所的同志有点事情,要问一问咱们四合院,大家不要交头接耳的!”街道办的人喊了起来。
几个工安互相商量了一下,让街道办的人找了几个房间,然后都互相带人询问了起来。
何雨水和于莉也在现场,也被带去了询问,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出来的两人都是一脸的惊讶,没有想到啊,棒梗竟然受伤了,还在医院,知道许大茂会报复,绑架把被坑的钱弄回来就算了,没想到还有对贾家的回报!
吵吵闹闹大半天,街道办的,派出所的,费了半天劲,询问了不少人,总算是全部问完了。
汇总在一起,几个人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贾家,他们家怎么那么多事?还有小偷小摸什么的!”一个工安说道。
“他家在四合院里面可是招惹了不少人啊!”另外一个翻看着询问笔记。
“但是没有什么大仇,不值当绑架!”街道办的人苦笑道。
贾家的事情,街道办自然知道,但是够不上什么责罚,就算街道办想要收拾贾张氏,这头野猪也是出工不出力,但是又不好把贾张氏送到乡下,要是送乡下,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奶娃娃,就更不好办了,所以有的时候街道办捏着鼻子算是认下了。
“算了,回去分析吧!”领头的工安皱着眉头道。
这边的工安,街道办的人都撤退了。
四合院就像一个油锅跳进了一个水滴,马上开了锅了。
“棒梗被绑架了?”
“呵呵,这是报应啊,让他们小偷小摸!”
“我说贾张氏怎么不在家呐!感情去了医院了啊!”
“哼,报应,活该!”
“嘿嘿嘿,不知道要了多少钱啊!”
“应该不老少,贾家完了!”
赵桂兰没有管那么多,直接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自己家,棒梗受伤了,那还是要不少花钱!
看着怀里的槐花,赵桂兰脸色温柔了下来,要是能把槐花也买过来,家里两个孩子,就更稳妥了!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晚上,轧钢厂上班的人就纷纷回了家,都知道了四合院发生的事情。
“当家的,你说,棒梗受伤了,是不是还要不少花钱啊!”赵桂兰帮着易忠海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问道。
“怎么了?花钱也花不到咱们身上,不会再给他家钱了!”易忠海说道。
“不是,你看这孩子,槐花!赵桂兰把槐花抱到了易忠海面前。
槐花吃饱了,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见了易忠海,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脸。
易忠海也笑了起来,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槐花的笑脸,槐花以为易忠海逗她玩,咯咯咯笑了起来。
“怎么了?还想把槐花弄过来?”易忠海问道。
“是啊,总是觉得槐花挺可怜的,要是养在咱们家,那多好!”赵桂兰逗着槐花。
“唉,算了,找个机会,咱们还是要收养一个儿子,都是女儿怎么办啊!”易忠海要是想收养一个顶门立户的。
“可是~~~~~~!”赵桂兰还没有说完,易忠海就已经进了屋里,躺在了炕上。
“唉!”赵桂兰看着怀里的小槐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