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闫解成娶了秦京茹,是不是要给彩礼啊!你去找他去,找他们要钱,4~~嗯,最少200块钱,要不你就把秦京茹拽回来,一个乡下赔钱货,还反了她的,把钱要回来,给我100!”贾张氏眼珠一转,对着秦淮茹说道。
最近贾张氏又胖了,没办法,丰泽园的佛跳墙太香了,接连去了好几次,贾张氏发现自己深深的爱上了这一口,吃的太多,手头钱不多了,现在秦京茹再嫁,正好再要点。
“妈,你想什么呐?我给你说,幸亏秦京茹不知道这件事,要是知道了传到我娘家,我以后娘家都回不去,还想去要钱!”秦淮茹急了!
“嘿嘿,别急啊,别急啊,不要就不要呗!”贾张氏一看秦淮茹急了,有点心虚了,笑着安抚道。
秦淮茹其实很担心,这件事要是真的穿帮了,事情传到秦家村去,拿自己可是真的没有脸回去了,不仅如此,秦京茹他爹娘,也就是自己的亲二叔二婶要是知道自己把他们闺女给卖了,还一毛钱都没有给秦京茹,哪能带着他两个儿子杀到四九城,把自己给吊死在那。
哎,怎么当初昏了头了,怎么想着把秦京茹给卖了钱,把她坑成这样,还一毛没有给她,钱财迷人眼啊!后悔死了!
不提这边后悔的秦淮茹和财迷的贾张氏,狗二蛋这边也开始行动了。
知道了贾家的情况之后,狗二蛋就让他媳妇,也就是当初那个院子里面的妇女,前去南锣鼓巷踩盘子,花了两天时间,调查一下棒梗的行踪。
棒梗最近生活十分规律,上学放学,在家门口玩,在四合院偷鸡摸狗,虽然很多人都知道,碍着这个小子的年龄,再加上他那个泼妇奶奶,损失不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忍得了。
这天,棒梗放学之后,在学校门口跟一群小孩打架,由于这边人少,被人揍了一顿,背着书包,捂着鼻血往家走。
路过一个偏僻的小巷门口,眼尖的棒梗看见地上有一毛钱,眼睛一亮的棒梗急忙上前一脚踩住,弯腰拾了起来,哎,巷子里面还有一毛钱,嘿嘿,活该我发财,紧走几步,刚一弯腰,一个毛巾捂住了棒梗的口鼻,挣扎了几下,棒梗被迷晕了过去。
“哼,这小子,吃的还挺胖!”狗二蛋松了手,往巷子里面挥了挥手。
二蛋媳妇拿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两人把棒梗装到了麻袋里面,对媳妇耳语几句,狗二蛋扛起麻袋走了。
二蛋媳妇拿着扒下来的书包,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之后,往书包上洒上了一些狗血,跑到了95号院门口,用头巾把脸包住就往院子里面走。
到了中院贾家门口,啪啪敲起了门。
“谁啊?那么大声音,报丧啊!”贾张氏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中午去了一趟丰泽园,点了一个佛跳墙和葱烧海参,三个馒头,吃了一个肚圆,回来就在炕上躺尸,直到现在,这会听见敲门声,打扰了她睡觉,那是一点好气都没有!
“是贾家摸?俺在门口拾住一个孩儿了的包,里面写住是恁家贾梗嘞,俺给恁送回来嘞!”二蛋媳妇说道。
门打开,贾张氏那泛着油光的大脸露了出来,一把夺过书包。
“嗯,谢了,走吧~~~!”啪塔门关上了。
二蛋媳妇一脸的惊讶, 考嫩娘,这啥人啊?就这一句,也不说谢谢,关键是,我绑架要钱的信还没有扔到你家呐!
没有办法,总不能强行把门弄开吧,二蛋媳妇也没办法,只好出四合院,到了门口,正好闫富贵媳妇尿完回来。
“哎,你那的啊?到我们院子干什么?”出于习惯和警惕,闫富贵媳妇问了一句。
“啊,刚才我找贾家的人,他们没人在家,大姐,帮忙把这封信送给他们家吧!”二蛋媳妇赶紧把信塞到了闫富贵媳妇的手里,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出了四合院,一溜烟跑了。
“哎~~哎~~~!你这人,这么急干什么啊?贾家没人?不应该啊,我看见贾张氏从外面回来了,吃的满面油光的!”闫富贵媳妇嘟囔了一句。
这咋办,看着手里的信封,不管了,等会吧,快下班了,等会秦淮茹都该回来了,正好给她!
闫富贵媳妇在家和起了面,准备一会包素馅饺子,现在家里两人上班,挣得工资不少,再有闫富贵也不老抠了,早上走的时候吩咐晚上吃肉饺子,但是还没有改过来的媳妇自作主张包起了素饺子。
“哼,搁以前不年不节的,吃什么饺子,其实不抠挺好的!”闫富贵媳妇一会不满,一会高兴。
“哎,秦淮茹,你家的信!”扭头看见秦淮茹正好从门口过,闫富贵媳妇马上喊了一声。
下了班的秦淮茹,脚步匆匆,今天上班的时候,心里就不舒服,怦怦跳的,总感觉有啥事要发生,所以一下班,就没有停留,赶紧往家里赶,走到院子门口闫富贵媳妇就给了一个信封。
“不知道啥人啊?见了我就塞给我一封信,说是你家没人,让我转交给你!”闫富贵媳妇说完,冷哼一声,就回了屋子,面和好了,准备剁韭菜,炒鸡蛋!
秦淮茹捏着信, 感觉心跳的更快了,来不及看信,急忙回家。
一推家门,就看见贾张氏在床上躺尸,一边的小当还有槐花两人躺着睡觉。
“妈,没事吧!”秦淮茹摇晃着贾张氏,旁边小当和槐花也醒了。
“哎哟,有啥事啊,没一会安生了!”贾张氏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转个身,又准备再眯一会。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看着小当问道。
“中午的什么饭啊?”
“中午,对面师奶奶给我一碗粥,我喂了妹妹,剩下的自己吃了!”小当揉着眼睛。
“妈,我饿了,我要吃饭!”小当咧着嘴。
中午贾张氏出门去吃独食,溜了两个赔钱货在家,饿了的小当看着饿的哭的槐花,找遍了家里没有吃的,只好跑到对面自我觉得对他们很好的易忠海家要点吃的。
易忠海媳妇可怜两个孩子,边骂贾张氏不当人,边给小当盛了一碗本来给易忠海补身子的小米粥,小当谢了之后,回家喂了槐花,让他吃饱,剩下的自己喝了。
“妈,你是不是又没有给小当他们做饭?”秦淮茹看着躺尸的贾张氏大声问道。
“哎呀,忘了,忘了,下回我注意,睡过头了!”贾张氏侧着身,胡乱挥着手,不耐烦的说道。
“奶奶中午不在家!”小当小声说。
“你个小赔钱货,胡乱说什么?小心我~我把你卖出去!”贾张氏一下坐了起来,冲着小当恶狠狠的说道。
小当被贾张氏狰狞的脸孔给吓坏了,又不敢哭,挣扎着往炕里面缩了过去。
“妈,你说什么呐?小当也是你亲孙女!还有我们说过什么,不是说好了中午做饭嘛?你去哪了?你~你又去偷吃了~~~!”秦淮茹生气的问道。
“哎,秦淮茹,你吼什么?我~~我出去办点事,忘了时间!下回~不回不会了!”自知理亏的贾张氏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棒梗呐?这会还不回来!”秦淮茹转头看了看,问道。
“哦,还没有回来,估计我金孙学习好,被老师留下来夸奖了吧!”贾张氏惯例夸金孙。
“哎,棒梗的书包怎么在这?他上学没有带书包?”秦淮茹不知道,贾张氏哪来的自信,还被老师夸奖。
心里吐槽一句,秦淮茹已经对贾张氏快没有耐心了。
“哎,没有啊,哦,刚才有人吧棒梗的书包送回来了,那门敲的,邦邦的,跟报丧一样,一点规矩都没有!”贾张氏挠挠乱发,回忆道。
“送回来?说了什么?那发现的?”秦淮茹心脏跳的彭彭的,拿起书包一看,一片暗红,湿漉漉的,用手一抹,手指一片殷红。
“啊?这是~~这是血啊,是血啊,妈,那人给你说什么了?说什么了?”秦淮茹眼睛一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冲着贾张氏喊道。
“啊?我~我忘了,忘了,哦,哦,想起来了,说是在巷子口发现了书包,说是~~说是里面写着是贾梗的,就~就~就送回来了!”贾张氏也哆嗦了起来,书包上有血,现在还没有放学,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秦淮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坐着板凳站了起来,就向往外走,突然感觉手里的东西!信?谁的信?谁会给贾家来信?
有种不好的预感,秦淮茹一把把信封撕开,拿起里面的纸,打开看了起来。
“贾家,想要孩子,拿1500块钱,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四九城南门外,西两里树林,交钱换孩子,报警撕票!书包上是孩子的血,给你个警告!另外,把这封信也带上!”
啊,秦淮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眼无神,眼睛哗哗的往外流眼泪。
“啊,秦淮茹,秦淮茹,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贾张氏连滚带爬的下了炕,小当抱着槐花一脸惊恐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妈妈!
“这写的什么?写的什么啊?你说话啊!说话!”贾张氏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
“妈,棒梗被绑票了,绑票了,要~要1500块钱,啊~~啊啊啊啊,我的棒梗啊!!!”秦淮茹哭了起来。
“啊!我的金孙啊!”贾张氏闻听噩耗,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老易,你听,你听,贾家那干啥呐!”对面的易忠海家,他媳妇捅着易忠海。
“哎呀,你管她们干什么?不关咱们的事!”易忠海不耐烦的说道。
“哎,可惜小当那孩子了!”看着当家的不想理,易忠海媳妇叹了一口气。
“我给你说,你今天给他一碗粥,明天他们就敢要一碗肉,少沾他们家!”易忠海道,他也挺喜欢小当,可惜是个女孩,再说他们家那两个寡妇,还是少沾吧!
贾家两婆媳,抱头痛哭,这可怎么办,一个是自己的金孙,一个是自己的命根,这孩子要是没有了,两人都觉得没有办法,给贾家两个爷们交代。
“妈,妈,别哭了,别哭了!”秦淮茹抽泣的拍了拍贾张氏。
“啊~!!淮茹,咱们可怎么办啊?我的金孙啊!”贾张氏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妈,棒梗有没有死,你哭这么丧气干什么?”秦淮茹没好气的道。
“啊?对啊,棒梗没有死啊,我哭早了!”贾张氏擦着眼泪。
‘’什么叫哭早了?这话说的!妈,你给我说,你现在有多少钱!”秦淮茹问道。
“钱?什么钱?我没有钱!少打我的主意!”贾张氏一脸警惕的看着秦淮茹。
“你说什么呐?谁打你钱的主意了!棒梗要赎回来,1500块!”秦淮茹气道。
“哎呦,我没有钱啊,我真~真没有啊!”贾张氏哭穷道。
“没钱?那你金孙真没有了!”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个老泼妇,还想让我全拿,这回看我不把你的钱都给你挤出来!
“哪能啊,人家留了信,那人家就是一个正经的绑票的,这种人物懂规矩,给钱就放人,你拿钱出来,我金孙就能放出来!”贾张氏一本正经的说道。
想要我拿钱,美得你,我要是没有钱了,你还不把我踢出去,我没钱了,怎么吃我的佛跳墙。
两人互相算计,你让我拿钱,我让你全出,你来我往的。
“不说了,秦淮茹,咱们去报工安,我就不信了,工安不管!”贾张氏不耐烦了。
“不行,不能报工安,说知道门口有没有人盯梢,只要你一动,人家就知道你干嘛!要是报了工安,人家马上撕票,到时候棒梗的尸体你都找不到!”秦淮茹断然拒绝,一点风险都不敢冒!
“是啊,是啊,差一点,差一点!”贾张氏一阵后怕,自己轻轻扇着自己的嘴,这样的事情,解放之前,贾张氏听说的多了,现在太平日子过多了,差点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