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指着那个女人向自己的师傅们,师伯,师叔还有师兄们告状,小团子这泪眼朦胧的样子给这些老头子以及师兄们给心疼坏了,那些师傅,师伯,师叔,师兄们眼神唰的一下齐齐的看向了这个女人。
把之前还在那得意的妇人看的吓了的倒退几步:“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啊。”
大师傅叶烨只能气的握着拳头,他不打女人啊,怎么办?只好靠近张菁:“菁师傅,你到时候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连我的那份也一起教训了。”
张菁冷哼一声:“真没用。”
叶烨小声嘀咕:“哼,要是我真的打了女人了,又说我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张菁白了一眼叶烨:“你说什么?”叶烨马上秒怂:“没什么,就是让你多揍一下那个女人。”
国师大人一甩浮尘,隔空扇了那女人一浮尘:“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国师的关门弟子是妖精,你真是敢说。”
那女人惊恐的看着国师:“你你你竟然能隔空打人?”
国师大人冷哼一声:“隔空打你怎么了?我身为一国的国师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如何当国师?”
小团子的三师傅跳了出来在还在震惊中的妇人面门一挥,无色无味的痒痒粉就着朝着女人面门飘去:“哼,我堂堂鬼医圣的关门弟子,竟然被你这无知蠢妇说成是妖怪,小娃娃一片拳拳想帮百姓度一度难关的心被你这蠢妇伤的体无完肤,今天只给你下点痒痒粉都便宜了你。哼。”
小团子的四师傅神雕门的门主隗修宇拿着刻刀慢慢走向蠢妇:“我堂堂神雕门的门主,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才抢到做小徒弟的四师傅做,捧在手心里的宝,竟然到了你嘴里成了妖怪,我今天就把雕成妖怪看看,谁才是妖怪。”
隗修宇在那妇人嘴巴上划了一刀疼的那妇人尖叫连连连:“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敢了,我错了,小仙子求求你让你的师傅们放了我吧。”
小团子冷漠的看着,隗修宇还想划第二刀被自己的几个师兄弟们一手存过刻刀,一手拉着往后面拉:“掌门,这点小事我们来就可以了,何须你动手?”
小团子的三位师叔伯们一步一步的走向已经吓的倒在地上还不断向后退去的女人:“哼,我的小师侄,天赋异禀,岂是你一个后宅妇人能看的清的?小师侄才一岁的小女娃你红口白牙就给挨上一顶妖怪的帽子。
你这个恶毒的妇人,分明就是不想一个一岁的小女娃活啊,我可怜的小师侄啊,在家里还心心念念那些受灾的百姓啊,小小的人儿,是操碎了心啊,自己掏腰包又给买粮,又给买棉被的,自己忙不过来还让自己养的老虎和狼去给受灾百姓送去。
哎哟,我可怜的小师侄啊,既然这恶妇不想你活着,那师伯就先送她下去。”
二师伯一把推开大师伯:“大师兄,说什么呢,什么先送她下去,我们的小师侄才不会下去呢,活到百岁,在飞升成仙的存在,下去,下哪去,才不下去呢。”
四师叔接过话:“对对对,我们的小师侄可是个小仙子呢,谁都可以下去,就我们的小师侄不会下去,反而是上去呢。”
小团子抚额:“额,原来我的师叔伯们是这样的师叔伯,哈,还怪可爱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家里都不知道有多少宝了,简直是要发财的节奏。”小团子看看几个师傅师叔伯们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小团子的五师傅花千雨和六师傅雨非花同时走向倒在地上不停往后退的妇人,两位师傅指了指自己的不老容颜:“喂,蠢女人,你知道我们多大年纪吗?”
那妇人看到是两位帅气的男人笑着看向自己,觉得整颗心都已经如沐春风了,也感觉不到疼了,一脸花痴的看向两位男人娇羞道:“两位公子想必只是双十年华。”说着害羞的低下了头。
花千雨和雨非花同时干恶了一声,花千雨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哈哈哈,老夫已是花甲之年,但是却拥有着双十年华的脸,是不是我也是妖怪?我堂堂珍宝轩花千雨的小徒儿龙章凤姿,却被你说成是妖精,哼。”
雨非花接过话并头:“老夫我也已是六十花甲之年,老夫乃是堂堂爱音坊的坊主雨非花,我小徒儿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竟然敢欺负我小徒儿,敢让我小徒儿掉金豆子,死百回都不足惜。
那妇人震惊到掉下巴,眼前之人竟已是花甲老人,正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明明就是年轻的小伙子。”
小团子的美女师傅张菁忍无可忍啪的一巴掌就上去了,把那妇人的头打的歪向了另一边:“你们都走开,你们怜香惜玉,下不去手,我来为小徒儿报仇出气。”
张菁蹲下身子捏起那个妇人的下巴强迫着那妇人看着自己:“我是我乖徒儿的七师傅,也是唯一的女师傅,我小徒儿是我们抢着才能收到的好徒儿,你到是好,嘴皮子一张就把我徒儿说成了是妖精,我神兵斋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但是吧那制造兵器的本事我们敢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你也是个大人,也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小徒儿的师傅们都是男子,既然不好与你这个女人动手,那就由我这个女人替我们的小徒儿报仇。”
张菁手一捶,一个小巧的盒子出现在了张菁的手上,那妇人惊恐的看着张菁似笑非笑,带着恨意的眸子,艰难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知道小县主是小仙子了,她不是妖怪,不是妖怪,啊。。”
众人随着这个女人的尖叫声朝着这个女人的手掌看去,只见张菁手里的小盒子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倒刺,刺进了那女人的手心里。
张菁欣赏着那女人痛苦的表情:“哎,你真是可怜,都这样了,也没有家人出来替你说句话,村里也无人站出来替你说句好话,可见你平时在村里有多么的不受待见,可见你平时也没少做让人气的牙痒痒的事,那我今天教训你就是你活该了。”
话音刚落,那女子突然大力把张菁推开:“啊,好痒,好痒,相公求求你快救救我。”
一会的功夫那女人的脸上,手上已经被自己抓的血肉模糊。张菁一看明显是痒痒粉发作了,赶紧远离了这妇人,想到自己刚才还碰过这女人,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妙手阁大师兄北辰轩身边:“快,小子,把痒痒粉的药给本姑奶奶用一点。”
妙手阁大师兄北辰轩从自己带着的小包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一粒药递给了张菁:“七师傅,服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