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听到自己的媳妇哭的更加不能自已了,眼睛里充满了恨意,看见所谓他的母亲被人打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上去在踢几脚。
强子的继母天天游手好闲,十指不沾阳春水,娇弱到不行,哪里是长年累月干农活的三个妇人的对手被打的嗷嗷叫:“别打了,别打了。”
强子的继母想着自己的儿子能救自己,朝着强子的方向看来,就见强子不但没有表现出着急要帮自己的表情,反而嘴角上扬,这一幕刺的强子继母破口就大骂:“你这个养不孰的白眼狼,早知你如此养不孰,当初你爹下去的时候我就该送你一起去陪你那个死鬼爹。”
强子继母见强子看到自己被别人打无动于衷,再不求救就得被这三个贱人给打死了,于是又艰难的把头看向了村长:“村长叔,你就不管了吗?就看着这两个烂货把我给打死嘛。”
村长被也没想到只是叫陶家和张家的去拉个架,结果就变成了三人合打一人的场面,想到强子继母平时也挺好的,回过神来的村长喝声:“都住手,都住手,还有外村人在呢,真是让人看笑话,我这村长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三人见村长发火了,停止了继续挠强子的继母,三人站起身终于露出了强子继母被打的惨样,小团子噗呲一声笑了:“呵呵,原来这是强势碾压呀。”
众人听到小团子笑也朝着强子继母看去,就见强子的继母头发凌乱像鸡窝,左眼淤青,嘴角流血,鼻子也还在流血。至于里面有没有伤到穿着那么厚的衣服就无人知晓了,表面看起来挺惨的。
强子继母听到小团子笑自己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管她是不是贵人,自己得罪不得罪的起,开口就骂:“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贱种,生的那么好看,长大以后一定是个狐狸精,专会勾引男人的浪蹄子,小骚货。”
青墨上去啪啪啪几巴掌:“大胆,竟敢辱骂我们家小小姐。”
那王姓妇人插着腰冷哼一声:“我说姓舒的你要不要点脸,这小女娃一看只有二三岁的娃,她能懂什么,竟然骂的那么难听,可见你平时并没有你表现在村人面前的那么好。
村长,这个姓舒的都是装的,她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好,我多次看到她对强子又打又骂的,强子小的时候更过份,让强子冬天跪在雪地里,对强子不是打就是骂,还动不动不让强子吃饭,要不是我多次救济强子,恐怕强子都能死在雪地里。
这姓舒的就是个蛇蝎毒妇,打人专打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打,怕你们说他,他从来不打强子的脸,他专挑强子的手臂,背,腿打。”王姓婶子越说越气,跑过来就撩起强子的衣服:“你们看看的,你们看看,这伤痕累累的。”
众人看到强子手臂上的已经好了但是交知在一起多道疤痕倒吸一口冷气,都开始议论起来:“没想到舒氏是这样子恶毒的人,表面上对强子有多好,暗地里却这么作践他,果然后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呸,什么玩意,平时装模作样一副好继母的样子,真是没想到。”
“哎,看样子强子是受了不少苦啊。强子6岁的时候这舒氏就进了强子的家,不会从强子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强子非打即骂了吧。”
“要是真的这样,那强子爹怎么都不知道呢,还有王婶子怎么到现在才说出来呢,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王姓婶子见众人说着说着,说到了自己的身上:“你们懂什么,没有强子和他爹的认同我敢把他们家的事情往外说啊,我只能偷偷的救济一下强子,别的我也做不了,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妇道人家。”
众人一听也觉得王姓婶子此话说的有理,强子站出来给王姓婶子深深的鞠了一躬:“王婶,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强子我毕生难忘,日后定当好好回报于你。”
王婶上前扶起强子:“好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要我说啊你早日脱离了这个不要脸的荡妇的为好。”
强子听王婶这番话不禁心里也有一丝的动摇,看了一眼小团子,见小团子点了点头,于是强子上前跪到了村长面前:“村长大叔,我怀疑我父亲的死就是这个毒妇害的,我父亲平日里身体强健,怎么会好好的就得了伤寒不治而亡了?”
村长大叔,我请求报官,而且我的媳妇我怀疑也是因为这个毒妇而死的,我媳妇怀着身孕等我外出回来就看到我媳妇倒在雪地上,身下都是血,人已经不行就这样去了。当时这毒妇说是我媳妇自己不小摔倒摔掉了孩子,可是我怀疑是这个毒妇让我媳妇罚跪才会害我媳妇一尸两命的。
我岳父母因失去女儿二老伤心过度黑发变白发,我真是愧对二老,村长大叔,若是这毒妇真如王婶子所言还做出偷人之事,这个家必不能在容他,还请村长大叔做主替我死去的爹休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强子说着咚咚咚的磕起头来,村长赶紧上前扶住了强子:“强子,你快起来,若是真的,大叔定当为你做主,可是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并没有证据啊。”
小团子也不想看热闹了,主动站出来说道:“这等叼妇,要什么证据,直接送官,不招打到招为止,我可听说那衙门审讯犯人的工具可吓人了呢,什么用针扎向十跟手指,什么用夹棍夹住手指,两边衙役用力一拉,那叫一个酸爽,手指上的骨头直接被夹道,哎哟,太疼了。
还有用烧红的烙铁往这脸上一烙,这脸上的皮肤瞬间就被烫熟,跟刚出生的没有毛的小老鼠一样,啧啧啧,过几天那伤口上还会长蛆虫,在那伤口上爬来爬去,疼的人哦简直想原地死掉。
还有还有那个用蘸了辣椒水的皮鞭,一遍一遍的抽打,把人打的皮开肉绽,还在伤口上洒盐,那真是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还有那个在伤口伤洒上蜂蜜,引来无数的蚂蚁在伤口上啃咬,那人简直就想原地死掉,但又死不掉,真是想想都不如死了算了。”
舒姓妇人听的越来越害怕,指着小团子:“你这个恶魔,你是从地狱之中走出来的恶魔,村长,你千万不要听她的,她就是不是人。”舒姓妇人已经怕的快要得失心疯了。
小团子:“哼,这就受不了了,还有呢。”
舒姓妇人:“啊啊啊,你别说了,别说了。”抱着耳朵:“不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