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徐有容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观察云若雨的反应,然后又接着说道:“是吧,小雨姐?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对不对?”
此时的徐有容,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她刚刚才亲眼见识到了云若雨的本事,在她的眼中,云若雨简直就像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如果云若雨肯出手相助的话,那么救出自己的堂弟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然而,徐有容也清楚地知道,今天她才是第一次见到云若雨,彼此之间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
而且从之前和云若雨的短暂相处来看,对方似乎并不是那种特别热心肠的人。徐有容甚至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云若雨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这些普通人放在眼里。
所以,对于云若雨是否愿意帮忙这件事情,她实在是没有太大的把握。
尽管如此,为了堂弟的安全着想,徐有容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碰碰运气。
就在这时,徐福安夫妇听到徐有容说有可能救出自己的儿子,内心顿时激动起来。他们顺着徐有容的目光看过去,也将期待的目光落在了云若雨的身上。
徐福安满脸都是对儿子能够获救的热切期盼,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云若雨,仿佛她就是他儿子的救命稻草一般。
他的声音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向云若雨问道:“姑娘,你们真的能够救我儿子吗?”
一旁的黄小燕更是心急如焚,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云若雨面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毫不犹豫。
她的眼中充满了哀求,直直地望着云若雨,声音哽咽地说道:“姑娘,求求你,帮我们救救小峰吧!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云若雨却显得异常冷静。
她轻盈地一闪身,巧妙地避开了黄小燕的跪拜,然后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回应道:“你不用这样,快起来吧。只要他还活着,等灵儿逼问出他的下落,我们自然会去救他的。”
说完,云若雨的目光转向了徐有容,她的语气中似乎隐藏着一些深意。“你们放心,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她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说是吧,有容同学?”
云若雨的表情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玩味,这让徐有容瞬间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
徐有容的俏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迅速低下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心中的羞涩和窘迫让她简直无地自容。
徐福安夫妇听闻云若雨愿意援手相助,拯救他们的儿子,心中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欣喜若狂。他们完全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中,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徐有容的异样表现。
尽管徐福安夫妇对云若雨一无所知,但他们对徐有容的信任却坚定不移。他们坚信徐有容绝不会拿徐文峰的生命当儿戏,毕竟那可是她的亲堂弟啊!姐弟俩的关系相当亲近。
而且,就在刚才,他们亲眼目睹了张灵儿的厉害手段,深知她绝非普通人。既然云若雨与张灵儿是一伙的,那么她的本事想必也不会逊色多少。
想到这里,徐福安夫妇对云若雨充满了感激之情,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喜悦。
他们真想立刻向云若雨道谢,把心中的千言万语一股脑儿地说出来。然而,当他们看到云若雨正紧闭双眼,似乎在闭目养神,似乎不愿意搭理他们,便硬生生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们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惊扰到云若雨,惹得她心生不快。
黄小燕见状,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丈夫身旁。夫妻俩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都决定先不打扰云若雨,将那份感激之情暂时深埋心底。
于是,他们默默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紧紧锁定在卫生间那扇紧闭的门上,仿佛那扇门后隐藏着他们儿子的命运。
此时此刻,卫生间里传来的凄厉惨叫声,非但没有让徐福安夫妇感到恐惧,反而让他们心中的期待愈发强烈。
他们暗自祈祷着,希望这惨叫声能够更加猛烈一些,这样或许张灵儿就能更快地从罗言口中逼问出他们儿子的下落。
此时的云若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对周围的任何人都不理不睬,但实际上,她的神识早已悄然潜入了卫生间里,犹如一个旁观者一般,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张灵儿折磨罗言的这出好戏。
张灵儿出身中医世家,自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对于人体的结构和生理机能可谓是了如指掌。也正因如此,她折磨人的手段简直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此时此刻,罗言所遭受的痛苦已经让他生不如死,甚至连晕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他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张灵儿能够一不小心失手将他置于死地,好让他早日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然而,事与愿违,张灵儿对人体的了解程度远远超出了罗言的想象。她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比,直击罗言的要害,让他痛不欲生,却又不会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在张灵儿的百般折磨下,罗言终于承受不住,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他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这辈子所做过的所有恶事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至于罗文峰被藏的地址更是不敢有丝毫隐瞒,只求这个小魔女能看在自己已经遭受这么久的折磨,又如此配合的份上,给自己一个痛快。他现在只想快点解脱。
只可惜,张灵儿在得到了所有她想要的信息之后,并没有如罗言所愿地让他解脱,反而变本加厉,继续对他施以更加残酷的折磨。
在张灵儿的眼中,此时的罗言已经不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件供她取乐的好玩玩具罢了。
而罗言的意识已经在崩溃与清醒之间来回交替,生不如死,惨叫声已经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