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子一分钱也不要,打的霍雪燕哭爹喊娘,
“我求你们了,别打了,打死我我也不能承认没干过的事!你们陈家一向善待下人,为啥对我这么狠?我不干了还不行...”
陈卫东板着脸,突然喊了一声,
“停。”
霍雪燕跪爬着来到陈卫东面前,
“先生,我就是个小老百姓,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出去啥也不说。”
陈卫东的耐心快要消耗没了,
“霍雪燕,如果艾家老太太不是你杀的,你为啥着急离开山庄?”
霍雪燕张大了嘴巴,血水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流。陈卫东吼了一声,
“说,你要是敢拧巴,我就让人打死你。”
霍雪燕像是崩溃了一般,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陈卫东耐着性子等着,逼急了怕她寻死。几分钟后霍雪燕微微抬起了头,
“我...我有罪,我背着我丈夫和别的男人有私情,结果被那男人的老婆知道了,今晚他们要去我家里拼命。”
陈卫东猛的站了起来,
“霍雪燕我问你,你今天既然能来上班,必然是从家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赶紧说。”
霍雪燕止住了哭声,
“是...我们邻居方大姐,她就住在我们家隔壁,她说是她儿子打电话告诉她的。”
陈卫东拉着霍雪燕的胳膊把她拽起来,
“我问你,这个方大姐是不是和你一起伺候艾家老太太的人?”
霍雪燕恐惧的点点头,陈卫东的脑袋“嗡~~~”一下。
保安队长再一次呼哧带喘的跑到花园,陈卫东也不废话,
“你带着所有人去搜捕这个叫方玉芝的女人,必须找到她。”
苗翠也一直没睡,她再次被叫到小花园。进来后她脚步一顿,因为眼前的画面太诡异了,陈卫东正在用自己的衣服袖子给霍雪燕擦脸上的血,
“霍姐,对不起了,是我的错,冤枉你了。我...不白冤枉你,明天我给你一万块钱,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你看咋样?”
霍雪燕愣了。啥玩意?一顿大耳雷子竟然值...一万块?她壮着胆子,
“先生,我家那个遭瘟的老爷们也挺抗揍的,要不...你再扇他一万块钱的?”
苗翠觉得不像话,忙上前拉住了霍雪燕,
“你行了,明天上我这来拿补偿金,没事你先回去吧。”
陈卫东烦躁的点燃了一根香烟,时间来到了午夜时分,整个山庄被折腾的人困马乏。保安队长和内隐门的弟子终于回来了,
“先生,那个方玉芝肯定是跑了,西边铁栅栏被人锯断了一根,人...大概是从那跑的。”
“妈的,敢耍我。”
折腾了一宿的陈卫东终于耗尽了耐心,他招呼过一个内隐门弟子,
“带几个人,跟着霍雪燕去这个叫方玉芝的家里抓她。她要是不在...就把她家所有人都给我绑了。”
第二天早上陈卫东是被别人叫醒的。昨晚回到主楼他连房间都没回,就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弟子禀报了昨晚抓人的过程,
“师叔,那个方玉芝不在家,家里只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头子。老头子说他是方玉芝的公公,家里人都不在,去哪了他也不知道。
我看他不老实,就给他上了点手段。才三分钟不喘气老东西就受不住了,最后交代出方玉芝的儿子今晚被他母亲安排到邻居家去住了。
我们到邻居家把方玉芝的儿子抓来了,人就在外面。”
陈卫东披着毯子坐在沙发上,
“啥也不用干,等着方玉芝自己送上门。”
陈卫东安排好了一切之后打电话给邢斌,
“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邢斌的声音也很疲惫,哈气连天的,
“师叔,新的监控系统倒是很清晰,可是没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翻斗车在靠山五队找到了,是铁路工程局丢的,车牌子早就被人扔了,查不到线索。
不过我今天早上再次悬赏翻斗车丢失的事,马上就有人领了赏金。
那个人说是一个侯闯的人干的。这小子也是个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前天晚上和狐朋狗友们喝多了,自己嘚啵出来的。
陈卫东听说已经派人去抓捕侯闯了,这才稍微安心。
艾青已经失踪了一宿,不知道她会遭遇什么。陈卫东不得不承认,艾青在自己心里变得很重要。
上一世艾青是陈卫东的恩人,为了给陈卫东送吃的,艾青被她丈夫打瞎了一只眼睛。这一世既然能重逢,决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大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苗翠接起电话听了两句后转身告诉陈卫东,
“那个方玉芝来了,跪在山庄门口说要见他儿子。”
陈卫东起身走到门外冲一个内隐门弟子招招手,
“去,把昨天晚上带回来那小子拖到山庄门口打一顿。十五分钟打一次,打三次之后再把那个方玉芝带进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方玉芝被内隐门弟子拖进了主楼,他已经走不了路了,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有事冲我来呀,折磨我儿子干啥?你们这帮畜生...”
陈卫东此时已经穿戴整齐,
“说,为什么杀艾家老太太,什么人让你这么干的?”
方玉芝眼中满是狡黠,
“别以为你能一手遮天,我才没杀什么老太太呢。我告诉你,你打我儿子不好使,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就来。”
陈卫东擦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
“大姐,你是不是上次卡跟头摔狠了,把脑子摔出去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行了,少废话,谁让你杀艾家老太太的,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方玉芝艰难的撑起了身子,
“我要见我儿子,没见到我儿子之前我什么也不知道。”
方玉芝求捶得捶,他儿子又在她面前被打了两顿。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屈辱,方玉芝的儿子一头撞向墙壁。
方玉芝看着晕死过去的儿子,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我...说,你们快救我儿子...”
此时远在白岩市内一处高档别墅区里,一男一女正在悠闲的散步。女人雍容华贵,只是上了年纪。男子风华正茂,一副好皮囊,
“留着那个艾青干什么?不如先让我享受一番,然后再一刀...咔嚓了。”
女人面露不悦之色,
“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就把你先咔嚓了。”
两人正打情骂俏呢,男子的大哥大响了。接通之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女人忙问,
“怎么了,看见鬼了?”
男子挂断了电话,面色阴沉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