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病毒的子弹穿过窗户上的纸击中欢喜佛的屁股,当的一声子弹被弹开,在屋中弹射了几次之后嵌入房梁上,欢喜佛吃痛停下了动作伸手挠了挠被子弹击中的位置,有将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继续
就在这时,李刚和嬴政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李刚一边拍着嬴政的肩膀,一边抱怨道:“我早就说过,那个欢喜佛肯定有一些保命的手段,你看现在怎么样?”
嬴政显然没有心情听李刚的抱怨,他面无表情地拉动着枪栓,将弹壳取出,然后迅速装进了一发比之前威力更大的穿甲弹。他的动作熟练而果断,仿佛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李刚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嬴政继续瞄准欢喜佛的屁股。嬴政的眼神专注而冷酷,他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一举干掉欢喜佛,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刚才的枪声虽然被消声器掩盖了一部分,但屋内的几个姑娘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们本来就对这几个男人叫了姑娘却不碰感到十分好奇,此刻听到枪声,更是按捺不住想要回头看看的冲动。
可是,正当她们刚要扭过头去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厉喝。这声厉喝来自正在喝酒的项羽,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吓得几个姑娘浑身一颤,赶忙站直身体,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嬴政面无表情地再次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一发穿甲弹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再次准确无误地穿过窗户,径直击中了欢喜佛那不堪一击的屁股。刹那间,血光四溅,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在空气中绽放。
这发穿甲弹不仅击碎了欢喜佛多年来饱受折磨的痔疮,更给他带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那钻心的疼痛让欢喜佛无法忍受,他不得不再次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捂住屁股,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他颤抖着回手一摸,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痔疮破裂处汩汩流出。低头一看,只见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手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
“我的痔疮啊!”欢喜佛惊恐地大叫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他手忙脚乱地从床上抓起一件衣服,慌慌张张地按在自己的伤口上,试图阻止鲜血继续流淌。
然而,鲜血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衣服的缝隙中渗出,染红了一大片床单。欢喜佛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的伤势非常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于是,他扯开嗓子,对着门外大喊:“老鸨!老鸨!快给我找个大夫来!”
老鸨听到欢喜佛的呼喊,急忙从楼下跑了上来。她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只见欢喜佛满脸痛苦地坐在床上,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
“这……这可怎么办啊?”老鸨惊慌失措地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我找大夫啊!”欢喜佛怒不可遏地吼道。
老鸨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转身跑出房间,对着楼下的龟公喊道:“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一名龟公听到老鸨的呼喊,急忙从青楼里跑了出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朝着医馆的方向狂奔而去。
此时,附近的医馆中,魏忠贤正带领着一群锦衣卫,将这里严密地控制了起来。医馆里的老大夫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银子,不禁默默地流下了口水。
魏忠贤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小瓶药水轻轻地推到了老大夫的面前。老大夫心领神会,他迅速拿起小药瓶,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的药箱里,然后用一个眼神示意自己的婆娘将银子收好。
就在这时,那名龟公气喘吁吁地闯进门来,他满脸焦急地喊道:“大夫!大夫!有客人受伤了,请您赶快跟我去给客人医治吧!”
魏忠贤缓缓站起身来,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仅仅是扫视了老大夫一眼,便让老大夫浑身一颤。随后,魏忠贤头也不回地径直朝着医馆内宅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的锦衣卫如鬼魅般出现在了医馆内宅。他身着一身老大夫徒弟的装扮,背着药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老大夫,亦步亦趋地跟随着龟公,一同朝着青楼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的医馆内宅,气氛异常凝重。老大夫一家老小全都跪在地上,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横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刀刃紧贴着他们的肌肤,只要稍有不慎,便会立刻血溅当场。他们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随时都可能被吹落。
魏忠贤则稳稳地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你们只要老老实实的听话,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等你家老爷给我把事情办妥当了,我自然会放过你们这一家子。不过,有一点你们可要记清楚了,不管事情最终是成功还是失败,你们都必须守口如瓶,绝对不能对外人透露半个字,明白了吗?”
老大夫一家惊恐万分,他们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纷纷连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魏忠贤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他的茶水。
终于,老大夫在锦衣卫的护送下来到了青楼。一见到正捂着屁股、满脸痛苦的欢喜佛,老大夫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毕竟,治疗痔疮这种活儿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这些年来,他不知道为多少青楼女子治疗过这种病症,而且每一次都是手到病除,万无一失。
老大夫面色凝重地坐在欢喜佛身旁,他那双饱经沧桑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紧张。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几个青楼的龟公,沉声道:“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
那几个青楼的龟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身手矫健地将欢喜佛死死地按在地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老大夫见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拿开压在欢喜佛屁股上那浸满鲜血的衣服,露出了那已经破碎不堪的痔疮。
老大夫皱起眉头,吩咐道:“去,把那个大一点的葫芦给我拿来。”站在一旁的锦衣卫小哥闻言,迅速拿起那个上面写着“烈酒”二字的葫芦,快步走到老大夫面前,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
老大夫接过葫芦,熟练地打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气顿时扑鼻而来。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将葫芦里的烈酒直接倒在了欢喜佛的痔疮上。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整个房间,那声音之凄厉,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欢喜佛在剧痛的折磨下,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然而,老大夫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将其放在油灯上反复炙烤,直到刀身被烤得微微发红。
接着,老大夫转头对那几名龟公喊道:“你们几个,用力按住他,千万别松手!”龟公们虽然心中有些惧怕,但还是照做了,他们使出全身力气,死死地压住欢喜佛的身体。
老大夫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锦衣卫小哥说:“把他的大屁股扒开,露出中间的痔疮。”锦衣卫小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照做了。
当欢喜佛那硕大的屁股被完全暴露出来时,老大夫的手却突然有些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将那把烤得发红的小刀缓缓伸向欢喜佛的痔疮。
就在小刀即将触及痔疮的一刹那,老大夫的手猛地一抖,小刀以极快的速度切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破碎的痔疮被瞬间剜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原本昏迷的欢喜佛猛地清醒过来,他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叫声,然后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再次昏死了过去。
老大夫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清水,轻轻地倒在欢喜佛的创口处,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擦拭着,以确保伤口周围的皮肤都被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后,老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线,熟练地将其穿过针眼。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欢喜佛的创口,用针尖轻轻挑起伤口的边缘,然后将针线穿入其中。每一针都缝得极其精细,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当缝到最后一针时,老大夫将线头打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这样可以防止线头在欢喜佛活动时脱落。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正准备拿出膏药来结束最后的工作。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药箱中的一个小药瓶上。老大夫顺着那道目光看去,发现是锦衣卫小哥正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那个小药瓶。
老大夫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锦衣卫小哥的意思。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膏药,拿起那个小药瓶,轻轻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出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老大夫将小药瓶中的药液小心翼翼地倒在欢喜佛的伤口上,药液迅速被伤口吸收,仿佛被饥渴的土地吞噬一般。
接着,老大夫拿起膏药,放在油灯上稍微烤了一下,让膏药变得柔软一些。然后,他迅速将膏药趁热糊在欢喜佛的创口上,动作干净利落。
然而,就在老大夫完成这一切的时候,欢喜佛突然被创口传来的一阵剧痛唤醒。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几名身材高大的龟公便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过来,死死地按住了他。
老大夫见状,连忙走到欢喜佛的面前,轻声说道:“莫要乱动,静养三天,我再来给你换药。这期间,饮食要清淡,切不可吃辛辣之物。只要你好生休养,快的话半月便可恢复。但切记,行动时要小心,莫要让伤口开裂了。”
欢喜佛虽然疼痛难忍,但还是强忍着点了点头,然后冲着老大夫拱了拱手,表示感谢。老大夫微微一笑,转身离去,留下欢喜佛趴在床上,缓缓睡去。
老大夫急匆匆地赶回医馆,一进门便看到家人都一脸倦容,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事情。然而,他心中虽然充满疑惑,但却不敢轻易开口询问,生怕惹恼了什么人。
就在这时,魏忠贤突然站起身来,对着老大夫拱手施礼道:“老先生,您辛苦了!我等在此便先告辞了。”说罢,他转身迈步走出医馆,头也不回地朝着李刚的府邸走去,显然是要去复命。
老大夫和家人眼见这伙凶神恶煞般的人终于离去,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们来不及多想,立刻开始收拾屋内的金银细软,准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免遭受更多的麻烦。
然而,当老大夫和家人推开后门,正准备迈步出去时,却猛然发现门口竟然站着几名身材魁梧的壮汉。这些壮汉一个个面色阴沉,目光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其中一名领头的壮汉稍稍掀起衣襟,露出里面藏匿的利刃,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老大夫。老大夫见状,心中不由得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只听那名领头的壮汉压低声音说道:“回去!谁敢逃跑,格杀勿论!”他的话语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胁和杀意,让人无法忽视。
老大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缩起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将后门关好。一家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能默默地坐在厅堂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流出来。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欢喜佛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从床上慢慢爬起来。他的双腿像是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难以挪动分毫,更别提站直身体了。
然而,人有三急,欢喜佛实在憋不住了,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才从床上撑起身子。但由于身体太过虚弱,他的双腿像面条一样软绵无力,刚刚离开床铺,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好在老鸨还算有点良心,看在那白花花的银子份上,特意留下了两名姑娘来服侍欢喜佛。听到动静,两名姑娘赶忙跑过来,将欢喜佛搀扶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老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其中一名姑娘柔声问道。
“我……我想去茅房……”欢喜佛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姑娘们对视一眼,面露难色。这大半夜的,让一个病恹恹的人自己去茅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老爷,您别急,我这就去叫龟公拿个马桶过来。”另一名姑娘说道。
不一会儿,龟公便提着马桶匆匆赶来。姑娘们小心翼翼地将欢喜佛扶到马桶前,让他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