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我额娘生的吗?”小瑞月紧张的攥紧拳头
东方煌温声回应:“是的。”
定晴看了看小瑞月不伦不类的发型,悄悄帮她将步摇移高一个位置。
“师父,我还有哥哥?”脖颈僵硬,像被点了死穴,她震惊的看着画中少年,希望能找出更多共同点。
“哥哥左面赖,这是颗痣吗?”她小声嘟囔,翻开第二幅全身画像,感觉又不明显了。
两名书童也过来围观,不过,她们也不敢确定,画中少年脸上是不是带痣。
就在这时,东方煌缓缓开口:“孩子,你且放宽心,待寻到你哥哥,自能知晓。”小瑞月轻轻点头,目光却依旧停留在画像上,似要把那少年的模样刻进心里。
突然,翠香眼睛一亮,指着画像说道:“小姐,您看这少年的腰间配饰,和您身上这玉佩的样式很是相似呢!应该是一对儿”
小瑞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佩,又对比画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难道这就是和哥哥相认的凭证?”她激动地说道。
“苍天有眼,应该是你额娘叫人设计的,你额娘最喜欢紫色鸢尾花,不知道怎么给漓歌儿的,连我都隐瞒了。”
东方煌看着小瑞月,微笑着说:“这或许是个线索。我们接下来便依照这配饰的样式去打听,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你哥哥。”
“瞧这画像,大公子精气神充足,希望没有受人虐待。”慕容熙安慰父女。
小瑞月重重地点头,眼神中满是期待。她将画像小心地收好,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哥哥,一家人早日团聚。
看着她,李靖满眼都是宠溺,又扫了眼心事重重的东方煌,长叹一声:“是真的,漓歌儿刚好被抓去某国要做十年人质,那时候你还没有岀世呢。其实,我是你亲爷爷,我们本姓亚历山大,是东方家族,使了大阴招,断了我们兵营粮食,逼我将江山让给东方煜。”
小瑞月感觉自己顿时宕机卡壳了,她隐忍克制自己,不要去太好奇。
就怕万一…
“那我要去救哥…出”因为过于激动,她竟然失语消音,站在旁边的小桃首先发现她的异样,见她额头冒着细汗,脸色涨红。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连忙扶她坐下,又伺候喝水。过了好一会儿,小瑞月才缓缓回过神来,急切地问道:“那哥哥他,在人质生涯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东方煌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惜,缓缓说道:“才16岁的孩子,这十年,他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异国他乡,寄人篱下,其中艰辛,难以想象。”
然后,他将钟硕实为敌国之子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这里本是皇家道观,藏一个人质也正常。想到大师兄自由自在的生活,享受众师弟的仰视与好处;而自己的亲哥哥,生死难料,她喉咙一阵苦涩。
小瑞月紧咬下唇,眼中泛起泪花,气愤地说:“那些人怎么能这么对哥哥!我们一定要快点把他救回来。”她稚嫩的脸上满是坚定,小小的身躯仿佛凝聚着巨大的力量。
慕容熙看着小瑞月,心中感慨,摸了摸她的头说:“我们正在想办法,一定会让你们兄妹团聚的。”
小瑞月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慕容熙,问道:“真的吗?可是刚刚听你们说,还得看钟硕愿不愿意去交换,他为什么不愿意?”
李靖长叹一声,解释道:“钟硕在道观长大,对我们有深厚的感情。而且,他可能并不知晓自己真正的身世,骤然让他离开道观,回到契丹国,去到尔虞我诈的王权中心,确实需要时间和合适的契机。”
小瑞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低头沉思片刻后,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但是,我的哥哥必须要回来的。” 她握紧小拳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八岁了,应该有记忆。”久不开口的司马小桃开口说。
东方煌若有所思地看向司马小桃,问道:“你的意思是,钟硕八岁之前就在道观了,或许还保留着一些关于契丹国的记忆?”
司马小桃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不错。虽说那时他年纪尚小,但一些关键的场景、人物,说不定还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若能唤起他那些儿时的租蜜记忆,也许能让他更快接受自己的身世,愿意回到契丹国,当个快乐王子。反正,我是很记得。”
小瑞月眼睛一亮,连忙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唤起大师兄的记忆呀?”她拉着司马小桃的手,满脸期待。
司马小桃思索片刻,缓缓说道:“这种事情,等知情人告诉他吧?我们局外人冒然加入,可能引起他抵触情绪,就怕弄巧成拙,他万一不愿意配合人质交换,反而对我们不利。”
李靖捋了捋胡须,赞同道:“此计可行。只是寻找这些线索并非易事,需要花费一番功夫。”
“掌门,还有40天,就是十年之约期限日。”东方煌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无论多困难,都要试一试。我这就派人去收集与钟硕儿时相关的一切线索,最好找到一个契丹人,教他契丹语言与风俗习惯。”
慕容熙提议:“40天说长不短,还有时间布局,派谁去接大公子,王爷与掌门可有安排?”
小瑞月满期盼:“那我可以参加吗?”
“不行。”东方煌摇头
“不行,你肤色太白了,目标太大,功夫又太菜,不行不行。”师父斩钉截铁否决。
小瑞月一听,顿时嘟起了嘴,满脸的不服气:“皮肤太白怎么了,太白就不能去救哥哥了吗?我可以乔装打扮啊,保证没人能认出我。”
说着,她还在原地转了一圈,展示自己的决心。
李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傻丫头,就是太任性。不是不想让你去,而是这一趟实在太危险,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爹娘交代。救一个出来,又丢一个,还不如不去。”
小瑞月眼眶泛红,委屈地说:“我不怕危险,哥哥在受苦,我在皇宫享尽荣华富贵了十年,所以我一定要去救他。师父,您就让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