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暗紫色雷电的关系,就算他不站出来做些什么,吕良也不会对它降低忠诚度。
可不做归不做,该有的态度还得有。
再者,有了此前交手的经验,张若尘觉得自己底盘尽出的情况下,和唐新1V1其实不是没有胜算。
别的不多说,就说人家最强的丹噬。
只要他有提前防备,开着完全版本的三昧真火护体,他的赢面其实还会更大。
只是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去介入这件事情。
直到他脑海里面闪过一个和稀泥专业户的身影。
当然,这里的和稀泥,是字面意思。
所以张若尘的话没说,也是一个跨步来到了两人中间,并且伸出双手将两人往两边推开。
“你!”
唐新和吕慈几乎同一时间朝着张若尘看了过去。
眉眼之间,隐隐有着发怒的样子。
可对此,张若尘却表示丝毫不慌,甚至还想更皮两下。
毕竟头顶一个异人界最强师父,是人是鬼都得给三分薄面。
毕竟任谁也不想被这么个心眼比针眼小的人给惦记上。
当然,这样的话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说是不敢说的。
“什么你你你的?”
“两位还是专注于眼前吧,人你们都分配好了,那你们想要怎么做你们就自便!”
“但是不要把无辜的人扯进来。”
“你们平日里都说我天师府的人爱管闲事。”
“这里我要澄清一下,你们说的没错,我们天师府的人确实爱管闲事!”
“只不过,不是什么闲事我们都管的!”
“但是今天这件事,我管定了!”
“不为别的,”张若尘说罢,伸手指了指吕良:“就凭我田师叔,是他帮忙站起来的!”
“相信唐长老,应该不会这样直白的得罪我天师府吧?”
“不然的话,我可能护不住他,但是不代表我师父亲自来了,也护不住他!”
“只是我这人好说话,我师父是个什么样的脾气?想必唐长老没有兴趣,怀念吧!”
“更别说我另一位师叔,还是死在你们唐门的丹噬之下!”
“这唐门发展到现在,很不容易的,尤其是这些年!”
“唐长老一直在门内待着,也不想这几十年的基业就这么毁于一旦吧!”
对于张若尘说的话,唐新没有丝毫怀疑。
至少在他看来,张之维确实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
至于人家说的田师叔站了起来,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被断手断脚的田晋中。
所以他最后只是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吕良后,便冷哼了一声,又恢复了来之前的冷冰冰的样子。
只是心里面却遗憾的道:这双全手是搞不走了。
见事情这么快就被化解,吕慈也是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也是不免一阵后怕。
要知道此次出来之前,他一开始是没打算带吕良的。
只是后面没拗过对方。
虽然双全手重要,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走极端的人。
他怕在吕家待久了,原本吕良就差点走极端,如果他给强行软禁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发生啥。
双全手的能力他可是清楚的。
所以这才以对方一路上都得听他的,这才妥协了,答应了吕良。
可没想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左防右防的,一路上倒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甚至到了半山腰,遇见了张若尘,他都在想自己这一路上可能是有些神经大条。
因为吕良觉醒了双全手这件事。
基本上知道的人不多。
当然这里的人是指外人。
除了天师府几个重要的,他们吕家知道的,都没有几人。
至于公司。
大概率知道的也就一些高层。
全性那边没了解过,毕竟他一般见到全性的人,都是直接杀了了事,哪管人家在想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一路上一直和自己保持联系的唐门长老居然是改了名字的许新。
同为三十六贼之一。
一眼看穿吕良身份这件事情,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好在,对方还有所忌惮。
不然的话,硬碰硬,他还真没把握在许新手底下,保着吕良逃出升天。
更别说,唐门的人从来就不喜欢和人硬碰硬,大多时候都是玩阴的。
在其他人面前玩阴的,吕慈还能说上两句。
可和这样阴了一辈子的,他实在没把握。
至于张若尘,有着刚才两人短暂交锋点单方面落入下手的战绩。
他实在不敢苟同。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张若尘动不动就留好几手的习惯。
若是知道,他可能会更硬气一些也说不定。
毕竟和唐门比起来,他吕家就算再怎样,也还算得上正派吧!
……
“你们!”年轻的小鬼子杀马特再次被激怒。
尤其是对面几人,再一次忽略了他的样子,实在是令他不爽。
只是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阵天花乱坠,随后整个人直接仰面栽倒在地。
他晕过去前最后一秒看见的,却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笑嘻嘻的吕良。
“搞定!”吕良拍了拍手,毫不在意自己是个打酱油的身份。
“行了,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这把刀,你们不想给就不给吧!”
“反正对于我来说,有没有都一样!”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你们处理了,和我无关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张若尘也没冲两人打招呼,只是冲着不远处的吕良点头示意了一下,便朝着来时上山的路,走了回去。
……
再次出现在山腰上的张若尘,看着斜下方马路上停着的黑色奔腾,嘴角勾了勾。
接着一步迈出,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再次出现之时,手已经放在了车子的后门的门把手上。
车门一开一关,发出柔和且沉闷的声音。
一看就是被改装过。
“哟!”
“这车还不赖嘛!”
张若尘打量着车内饰,语气调侃的对着驾驶位的人说着。
“我说表...”
“别叫我表哥,”张若尘脸一黑,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直接叫我若尘道长就好!”
“落尘道长!”驾驶位的年轻男人喊道,明显就是妥协了。
张若尘满意,点了点头,不过却还是一脸冷淡且平静的模样。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