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太辉的眉头松了一口气。
“所以,这个天下,就像是一口一口的熬着,稳扎稳打,不要着急,俗话说,欲速则不达。”
“好吧好吧,我就说不过你,就知道耍嘴皮子。”
“嘿嘿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尴尬了,也不知这位皇子,到底是在夸奖我,还是在贬低我。”
“这是你的想法。”
“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清官?想要建立一个和平的世界,就必须要一步步的来,否则的话,他们会联合起来,一起对抗我们!”
柳太辉眉头紧锁,露出思索之色。
“所以,想要建立一个和平的国家,首先要有钱,要有文化,要有文化!”
“妈的,你就知道干这一行,满脑子都是钱!”
“呵呵,王爷,此事暂且不提,根据我们的眼线回报,延平的人,现在正在做些什么。”
齐牧一边说着,一边向柳太辉递上一份纸张。
柳太辉拿起那张纸,扫了一眼。
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妈的,这老头还真有两下子,我还当他是在吹牛呢,现在看来,这小子还真有一手啊!”
方正也是一愣,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人的关系网竟然如此之大。
大家都很乐意为他办事。
他竟然可以动用如此庞大的力量,果然不容小看。
他们要是再不拼命,肯定是赶不上这老家伙的。
“这个老家伙,手握着那么多的物资,咱们要是和他斗上一斗,绝对是落了下风,那些拿了钱的书生,绝对会……上,上奏皇上,说他有安邦之能!”
“有钱真好!”
柳太辉总算是体会到了有钱人办事难的道理了。
“是啊。如果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们,那我们就和他硬碰硬,否则的话,在舆论上吃亏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那就拜托你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齐策早就在等着他这么说。
在齐牧看来,他这种借着文人来宣扬的做法,实在是太过时了。
“我看,我们还要继续装下去,让那些演员来扮演那些文人的假面具!普通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别以为自己拿了银子,就能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颠倒黑白,颠倒黑白。”
“得了,你自己编出来的剧本都是老套路了。”
“我父亲听了你的表演,还说不要脸!”
柳太辉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以后别演这种奇怪的话剧了。
有那闲工夫,不如多招募几个读书人,让他们出点钱,为半月坊作几首诗。
【范进被魔改了科举。】
“我说,太子殿下写的诗词诗云,虽然很有格调,但一般人怎么可能看得懂,就算是一些低俗的诗词,也很容易让人接受。”
柳太辉闻言,顿时眉头一皱。
“你的剧本!真是俗不可耐。”
“粗俗又如何?工作了一天,就不能让我看看色情小说,让我轻松一点吗,圣人都说过,吃男人和女人,都是有欲望的!”
“行了行了,还是你有理,不然我揍你!”
“我有一个计划,他会让人在明天表演。”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
柳太辉愣了愣,转头看向齐子。
“能告诉我,你是哪个系的吗?”
齐澈选择了一本高中的课本,题目是《范进进士》。
这是《儒齐外史》中的一首诗。
可以说,这是一种彻底的嘲讽。
他对柳太辉讲过这段话。
听到这句话,柳太辉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腿上。
“卧|槽,这剧情也太刺|激了吧?
“这就是这部作品受欢迎的原因。这些故事通常会教导我们一些很有启发性的东西,这是一种很有启发性的东西。”
齐澈看到刘太会很开心,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当然,这是因为他在网上看到了一本很爽的作品,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一部很烂的电影。
他还说,演唱会的宣传海报上,用加粗的红笔写着。
什么发财,废物女婿,妓|女,只要是能让人心动的词,他都用了出来。
不管这件事有多糟糕,只要他们高兴就行了。
正海的报纸一出,立刻引起了邻居们的关注。
整个京城都在议论这出戏。
他编出来的剧情,越刺|激人,越刺|激人。
因为那些传统的剧本,都是半死不活的,半死不活的,看着就让人很无趣。
作为一个来自于未来的人,他所使用的话剧,都是最先进的。
要是有机会的话,他甚至都打算把它做成一部电影。
可他却把吴敬梓的小说给篡改了。
如果被他们发现,肯定会从地狱中钻出来,然后杀了他。
看到街上到处都是关于这个剧本的讨论,凌彻的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
“呵呵,等这部电影大火之后,我就不信了。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伪君子到底在干嘛?”
他这么说,就是要把那些文人雅士们弄得灰头土脸,露出他们那张像皇帝穿上新衣的丑陋嘴脸。
让所有人都明白,他们心目中的圣人,到底有多坏,有多假。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背地里却像个婊子一样无耻。
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清醒过来。
就让这些吃饱了撑着的读书人吧。
从高高在上的地位,跌落到了谷底。
齐牧觉得,自己的电视剧,应该会有人喜欢的。
那样的话,恐怕就是一场大变革了。
他就不信,延平可以无视民众的怒火,一手遮天。
反正,如果所有人都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延平的面具迟早会被撕开。
……
当太阳落山的时候,所有人都围在了广场上,他们都听说了这是一场表演。
广场上已经搭好了一个戏台,可演员还没来,台下的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所有人都拿着凳子,在这里等着。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剧本。
“这个节目真的很精彩,我敢打赌,他会红三百年!”
“我觉得,这就是一种享受,一种被征服,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怎么了,啊,这才是真正的享受,懂吗?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