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大了。”
看着和神秘男孩相差无几的脸,阿玄咽了咽口水和男人打起招呼。
“对啊,长大了呢。狐狸哥哥记得保护好人家哦。”
白虎呲起大牙。
“唔!”
被吓到的阿玄缩到墨夤身后,只露出狐狸耳朵尖尖。
“行了,神君别吓人家了。感觉身体怎么样,还能飞不?”
墨夤安慰起阿玄。
“能能能,我们什么时候走!”
大狐狸现在只想远离这位赫赫凶神。
“啊,狐狸哥哥就要走了吗?是嫌弃人家长大不可爱了?明明哥哥之前那么喜欢我的,难过。”
白虎耷下耳朵,表情十分委屈。
阿玄:“不敢不敢……”
见这狐狸是真的怕自己,白虎耸耸肩尴尬一笑: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睡饱了你俩就赶紧上路,这床也该换我睡了。”
话落,男人眯起眼睛,一个转移把墨夤和阿玄弄到洞口。
意识到白虎送客,墨夤看了一眼洞府,带着狐狸发动破碎虚空离开。
此时,一脸笑意的男人从云层中显现,带着不明所以的红衣少女。
“这不像你的风格啊,这么轻易就把墨夤放跑了,还把精元血珠都送了。”
朱雀看着身边的正在傻笑的帅哥直摇头。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刚刚你不也把精元偷偷塞给人家了吗?呵呵,一向心高气傲的三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觉得人家小哥长得俊俏,芳心暗许?”
男人调笑。
“得了吧。说起心高气傲我们四个谁能比得过你,这不照样送东西比谁都快?等等,二哥你看上人家了?”
少女瞪向男人。
“顶多算欣赏吧。现任山海之主叫墨夤吗?很好听的名字,十分符合他的气质。”
“另外他的眼睛很好看。这天上天下,应该找不出比他的眼睛更美事物了。还有古灵精怪的性子,赤忱待人的真心……”
白虎巴拉巴拉把某人夸个不停。
实在听不下去的朱雀打断了他,表示那么喜欢人家为什么不一起跟着去?
“谁说我喜欢那臭小子了,那是欣赏!是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欣赏,懂不懂你!再说我跟着去干什么?人家有正事要办,我们也有正事要办!走吧。”
白虎说完,带着朱雀来到疏属山囚困危月和贰负的山洞里。
“你说的正事是这个?”
朱雀眯起眼睛,用手刀在自己脖颈处虚空一划。
“非也,既然答应了墨夤,那就要听他的话。他想留里面两位一命,那我们又何必脏手呢。”
“那小子说得很对,我确实不该守在这里无所事事。作为此地守护,是该好好履职一番。”
白虎眼中金光爆发,将整个洞口死死封住。
做完这些,他俩一前一后离开了疏属山。
路上,朱雀问起白虎现在打算去哪?
“不打算去处理北边那个棘手货吗?”
少女询问。
白虎:“猰貐已经被墨夤带走了。那小子说过会让他恢复原样,我没必要再去操心。”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新出现的另一位山海之主?听说那人实力比墨夤强许多。要不我俩一起去把她做掉,给墨夤清理点绊脚石?”
这位红衣少女想搞事。
“不行,墨夤说过留着那女人还有用,我们不能乱来。再说那女人很强吗?呵呵。一个真神竟被一个半神永封,强?”
男人紧握拳头,气得牙痒痒。
就是因为那女人,自己差点被墨夤嫌弃。
虽然这件事是自己嘴贱的缘故,可想来想去还是那什么天道山海之主的错!
至少白虎是这么认为的。
朱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到处清理魔气啊。猰貐在时,此地魔气还能控制。现在他被带走,魔气恐怕蔓延开了。身为西方守护,自然要守好这里,”
男人义正言辞。
朱雀:“哦,那你慢慢玩,我回九重天了。”
白虎:“诶不是,你不用待在南方的吗?”
“不用啊,祝融哥在呢,我俩其中一个在就好。你的分身秋神蓐收呢,让他帮你不就行了?”
“嚯嚯,我知道了。你把蓐收收回来是吗?又是为了墨夤?”
少女捂嘴一笑。
“你够了。我看你也别回九重天了,先帮我把西南五百座山的魔气扫光。就这样,我去西北方。如果扫不完,你就完了。”
男人说罢往西北飞去,留下满脸苦相的少女。
……
山海秘境内,睡了一觉感觉全身舒畅的庚辰悠悠醒来。
“我这是睡了多久?”
应龙问起正在推演的伏羲。
“不清楚。秘境里时间流向并不明确,可能是几个时辰,也可能是几天。”
伏羲回答。
“墨夤可以啊,出手就让我睡了那么久。”
庚辰站起身,活动起筋骨。
“是那位的话,这点不算什么。连帝鸿选的代理人都被永久尘封,更别提对他丝毫不设防的你了。”
伏羲笑道。
“啧,亏了。早知道和他过上几招,这样就能知道自己和至高者的差距了。”
庚辰摩拳擦掌。
伏羲:“那孩子不喜争斗。我估计即使说动他比武,他也舍不得伤你,不会出什么力的。”
“那是,臭小子还是喜欢我的。”
应龙嘿嘿直笑。
在和人王聊了会儿天后,应龙提出告别。
看着消失在天际的身影,人王笑得灿烂:
“年轻人们加油吧。未来属于你们。”
……
云层中,驮着墨夤急速飞行的狐狸欲言又止。
“哥有什么想说的吗?”
墨夤拍拍狐狸脑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我睡一觉起来,感觉你变沉默了很多。”
狐狸说道。
墨夤:“有吗?”
阿玄:“有的。平时你在我背上从来不安分,今天却意外的乖。”
“那个更喜欢哪一个我呢?”
墨夤抱紧身下毛茸茸的巨兽,把脸埋进了充满小狗味的狐狸毛里。
“只要是宝宝,我都喜欢。”
阿玄回过头舔了舔墨夤的脸。
被弄得痒痒的某人在阿玄背上扭得像条蛆。
忽然,有什么东西硌了墨夤一下。
“哥,你戴首饰了?”
墨夤一边问阿玄,一边往硌他的地方摸去。
“我连上衣都不想穿,怎么会戴首饰。等等,我也感觉我毛里好像有东西。你手再往前一点,对对对,就是那个!”
阿玄发出怪叫。
在他的指挥下某人在其茂密的狐狸毛里摸出一颗带着金色鸟纹的血红色珠子。
“什么东西啊?”
阿玄问起。
“好像是朱雀的精元。她什么时候给你的?”
墨夤和狐狸大眼瞪小眼。
“她没给过我啊。你知道的,我一直在云床睡着。”
阿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