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真古董藏在正常贸易的商品当中携带出关？”
方强听到白万里的提问有些诧异，马上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过去的数据。
“报告部长，目前并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大规模事件。”
“大规模的没有，也就是有小规模的？”白万里立刻注意到方强话中的问题。
“小规模的话，确实是有您所说的情况。之前咱们在审批一些货物的出口许可的时候，曾经查获过一些瓷器，据对方说是觉得很好看所以才买的，我们检查过一共五件瓷器，只有一件是真的古董，剩下的都是现代仿制的假货。”
“因为数量不多，而且只有一件是真古董，加上交易的过程没有录像，所以也很难证明对方是不是真的想走私古董，因此最后只是把那件真的古董扣下来了，其他还是给通行了。”
“类似的事情一年大概能查到个六七次，每次数量都不多，而且情况也比较模糊，所以一直没进行大规模的调查和抓捕，事情也没到向您汇报的程度。”
白万里听后沉思起来。
‘这帮老外既然会购买华夏的古董，就说明华夏的古董在他们那里肯定有市场，就算先前被发现的几个真的只是自己随便买一点，分不清真假古董，但这个可能存在的潜在市场就不能忽略，不能让华夏的古董继续流落到海外去！’
方强看着白万里的脸色，小心地道：“部长，您是在担心有人会借着正常贸易的名义，偷偷走私古董？”
白万里点了点头。
“那些家伙的祖上可是海盗出身的，我对他们的人品可没有任何的信赖，而且他们对华夏封堵了那么多年，现在暂时跟华夏合作，也不过是形势所迫，他们不想看到华夏全面支持毛熊，仅此而已，所以不得不防啊。”
“而国内的情况，虽然我相信大多数老百姓都是好的，但咱们十万万的人口，也难免出一点数典忘祖的倒霉玩意儿，或者是单纯蠢得没边的蠢货，真要有这种人，把咱们祖宗传下来的好玩意儿偷出去卖给外人，情况也不奇怪。”
“但咱们不能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那些洋人要买点现代制造的瓷器，字画，那没什么，随便他们买去！”
“但想要让华夏的古董继续流落海外就绝对不行，这件事一定要查！”
“如果走私华夏的古董流往海外还没形成一个完整的利益链条，我们就要做好预防工作，但如果这条利益链已经形成了，那就要将其彻底摧毁！”
“我明白了，部长，我们现在要怎么做？要进行全面的搜查吗？”
“暂时不要，华夏是禁止古董出口的，如果有人想走私华夏的古董一定会隐蔽而小心，明面上的大规模搜查费时费力，但效果只怕不会太好……对那些明面上的货物进出，稍稍加强一下检查流程就行了，理由嘛……去年那帮小鬼子不是被人投放了病菌，导致整个代表团没能参加奥运会，飞机回国之后又受到炸弹袭击，整个飞机上无人幸免吗？就用这个理由好了。”
“就说我们担心遭遇恐怖袭击，所以对所有进出口的货物都要加强检查，这么做合情合理，也不太会招人怀疑。”
“关键的是要找到他们可能存在的地下古董交易网络。”
“部长是打算派遣间谍吗？”
“没错，对付这种情况，只有派遣间谍打入内部获取证据最为有效，部里……我记得有个叫范遥的年轻人，之前几次潜伏进犯罪团伙内部，收集到了不少关键证据，他挺不错的，让他去想办法寻找古董走私的网络并且试图潜伏进去，需要什么支援部里会尽量提供，目前就先这样，其他的等范遥真能找到目标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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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遥。
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又是白万里的分身之一，也是白万里放在部里的棋子之一。
不同的是，《倚天屠龙记》里面的光明右使范遥是在赵敏的手下当间谍，白万里这里的范遥是在各个犯罪团伙之间当间谍收集情报。
相同的名字，不同的世界，同样的还是在当间谍。
间谍专业户了属于是。
范遥在接到白万里的命令之后很快开始了工作，首要目标就是找到突破口！
虽然白万里根据历史上有人在这个年代走私古董，判断在现在的这个时代一定也有人在做类似的事情，不过这种判断是没办法直接锁定犯罪团伙的据点，身份的，还需要挖掘和古董走私团伙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与突破口。
范遥很快锁定了第一目标——部里面刚刚查到的那个制造假古董的窝点，不就是一个可能的突破口吗？
一般来说卖真货的和卖假货的可谓水火不容，毕竟假货泛滥，很容易抢走真货的市场，甚至劣质的假货还会影响真货的口碑，导致卖真货的商家明明没做错什么，但是销售却大受影响，能不对那些卖假货的恨之入骨吗？
不过古董这个行当比较特别，假货市场再泛滥，也不会对真货的价值造成太大的影响。
有些卖假古董的和卖真古董的甚至会同流合污，比如以真古董为模板，让制作假古董的精进技艺，做出来的假古董更加贴近真实，难以分辨。
或者在和特别谈生意的时候，谈的时候说好了卖一个真古董，等对方付了钱之后，一转手再把那真古董换成个假的。
类似的套路屡见不鲜，因此很多真古董贩子和假古董贩子根本就是一路的，甚至是一家人都不奇怪。
范遥以这个被抓住的假古董团伙为突破口，在公安那边的协助下，还真从他们口中打听到了一个隐蔽的古董圈子。
这圈子里的人成分也比较复杂，听说有以前满清的遗老，还有以前的地主老财，手里都有真值钱的宝贝。
不过这个圈子很封闭，外人没办法直接进去，需要有圈内的熟人介绍才能进去。
像这伙假古董贩子的老大，就因为有一手高明的烧窑本事，才被介绍能够进入这个圈子里，后来在那些人手中见识到了不少珍贵的古董，积累了一定的见识，后来自己依葫芦画瓢，照着那些古董的样式自己仿制了不少假货卖钱骗人。
范遥知道这种小众的圈子一般为了维持自己的逼格，奇怪的规矩都比较多，但只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想要进去总是有机会的。
范遥从那假古董贩子嘴里知道了当初推荐他进入古董圈子那人的长相和常出现的地方，转头就换了一身行头，到地方守株待兔去了。
这群家伙不管怎么吹自己的身份，怎么炫耀自己手里的古董，要打动他们最合适的方法无外乎就是钱。
范遥名义上有着商业部的支持，私底下有着白万里的支持，手里最不差钱，现在就等着鱼儿什么时候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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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范遥开始着手调查古董走私案件的时候，小鬼子国内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气氛。
民怨沸腾啊！
自打去年奥运会开始，小鬼子就没过过舒心日子。
本来想在奥运会上大展雄风，结果一个病菌袭击让所有运动员上不了场，小鬼子们失望至极，国内一堆奥运相关的企业因此亏钱，更是加重了小鬼子的经济危机和国内整体的经济负担。
后来运动员回国，小鬼子首相本来想做个大秀，让全世界看看小鬼子对运动员的重视和人道主义，结果又被利用这个机会，一场炸弹袭击把原本的政治作秀变成了彻底的笑话和灾难。
本来可能被安抚下去的民怨经过一个病菌，一个炸弹之后彻底爆发，小鬼子全国各地爆发抗议潮，到处都是要小鬼子首相下台的呼声。
小鬼子首相的支持率已经跌穿地心，虽然好不容易熬到了89年，但支持率的低迷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急得小鬼子首相满嘴起大泡。
就在小鬼子首相急着想办法挽救自己的支持率的时候，国内又爆发了一件大事。
靖国神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