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仙儿还是没有说她商业间谍的事情，她性格就是如此，在没有结果之前嘴巴那叫一个严。
不过她告诉王泽几天后是和卧底碰头的日子，要是他感兴趣可以过来看看，地点就在剧院天台，她也是演过无间道的人，知道什么地方陪配干什么事情，讲究人。
到了和“卧底”碰头的时间，王泽难得起了个大早，天台上风很大，这货还裹了条被子。
不出意外，卧底是熟人啊，还两个。
孙小红来到天台二话不说就对着迎风摆造型的林仙儿抱怨。
“明明说好了就三天，可三天之后又三天，三年之后又三天，就快十天了老大！”
林仙儿侧头看她：“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现在全京城只有我一人知道你的身份，我回去把你的事情捅出去，我也不用烦了。”
孙小红：“你想要我怎么样？天天提醒我是卧底啊？”
林仙儿：“这事情一搞定你就可以回来。”
孙小红：“你少来！这句话我听了九十多次了。”
“啪！”
林仙儿扔给孙小红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孙小红打开盒子，里面一条纯金的大项链闪闪发光，孙小红和巨龙一样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
压着上调的嘴角：“这算什么？活动经费还是给我个甜枣啊。”
林仙儿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招还是王泽传染的。
“今天是你生日么，臭丫头。”
“你别想再让我卧底了，天上江湖的老板一直没有现身，谁都没有见过，根本无从查起，明天我就不干了。”
“就不能再坚持几天？”林仙儿还想劝她多卧底几天。
孙小红一听这话，更生气了，眼圈都有点红了。
“不可能，我是不会再去卧底的，你知道我现在在那边的绰号叫什么吗？老头乐！老头乐啊！”
天上江湖夜总会的装修团队很明显没有王泽的设计眼光，装修的像是三十块钱就能睡一晚的澡堂三楼一样。
孙小红易容后混进去是以歌女的身份，在好莱鸟她的歌声排不了前三，在这里相信没人唱的比她好。
她要证明自己，歌单她都准备好了，甚至有两首还是以前她央求王泽为她量身打造的，《隐形的鸡翅膀》和《最炫江湖风》。
可结果呢，没有闪亮大气的舞台，有的只有像脱脱俱乐部一样的舞台，台下全是穿着浴袍搂着姑娘的上了年纪的男性。
年少多金的在更强一层，孙小红还没有资格到顶楼表演，还不准她唱自己的歌，让她唱的的都是银词艳曲。
说真的，要不是为了林仙儿答应给的好多黄金，她能抽出双截棍把台下这群老色头抽的满头包。
还好易容了没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不然就凭“老头乐”这个绰号少不了杀人灭口。
“噗呲！”
王泽在一旁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个屁啊。”
孙小红激动的都快哭了。
王泽赶紧圆场：“好，好，我不笑了，多大的事儿啊，我做主了，你不用去卧底了，欢迎你归队，老头乐！”
“滚啊！本来我就没打算继续，答应我的活动经费呢？”
“照给。”
“这还差不多。”
林仙儿一旁翻着白眼，臭弟弟你就宠着她吧。
一时间几人无话，接着三双眼睛盯着一直没有出声的另一个卧底—李牛。
李牛自从出现就一个人蹲在天台边缘抽着烟卷，眼神空洞，人瘦了好多，地上的烟头扔了一地，他也不怕抽死过去。
“妞儿…”
“李牛！”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李牛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站起身噗呲噗呲来了一段bbox。
待看到是王泽几人后才住了嘴，眼中滑下两行泪。
“少爷，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他们不是人啊。”
坏了，难不成李牛被人硬刚了？不会吧？
“妞儿，你还得清白还在么？”
“少爷你说什么呢，他们根本就不尊重我，不尊重艺术，这帮畜牲不拿我当人啊。”
经过他的讲述才知道他的遭遇，和孙小红的遭遇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仙儿以答应李牛为他开一场个人演唱会的条件让他成功答应去卧底百老汇。
同样是易容过去，他给自己编造的背景是好莱鸟郁郁不得志的一个歌手，艺名痞子阿牛，作品还常常被人霸占，就连bbox都是他开发的结果被人霸占了。
百老汇老板快活王手下有四大使者“酒、气、财、色”，负责商业的就是财使，他对京城的一切商业信息都打听的了如指掌。
一听是王半城最挣钱的产业之一好莱鸟剧院的被打压的选手，立刻来了兴趣，当场让李牛表演一段。
要说李牛也是有天赋的，天生嘴皮子就利索，什么敲锣打鼓各种乐器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快活王这四个手下各有优缺点，酒使是个酒蒙子和追命有一拼，气使是个话唠，色使是个娘娘腔，而财使主打的就是一个“抠”，各种抠，黄世仁葛朗台之流在他面前都得叫大哥。
看到李牛如此好用，财使立刻把伴奏的乐师给炒了，让李牛一个人顶上去，这bbox一噗呲就是一天，一天能喝半缸水不然得脱水，这谁受得了，李牛噗呲的嘴唇都大了好几圈越发的像黑人了。
现在听到有人叫他本能的就开始噗呲。
“看把这孩子给委屈的，好了，好了，你以后也不用无敌了，乖啦。”
“哇~”
听到王泽这么说李牛嗷一嗓子抱着他的大腿哭了起来，哭声都带着节奏感。
“好人全成你了，就我是坏人呗？”
林仙儿抱胸看着王泽：“你这样我也不管了，就让生意让别人都抢了呗。”
王泽拖着挂在大腿上的李牛来到林仙儿旁边舔着脸笑道：“好啦，别生气了，商业竞争这玩意最终还得靠产品，那些小作坊怎么和我们比？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啊。”
“可是少爷，啊噗呲噗呲，小作坊用料猛啊，啊噗呲呲…”
一脚把李牛帅甩到一边。
“你懂个屁！特么给我滚一边去噗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