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了,你不要惹我不要惹我。”
薄时宴咬牙切齿的说着,“你用阴招,臭小子,我这几天和你朝夕相处是白来的吗?”
“是啊,我麻麻才是我们家最大的皇帝。”
肥仔晃了晃脑袋,继续警告,“我警告你,不允许胡来,听到了没有?”
顾景淮真诚发问,“薄时宴薄总,你不是今天早晨有一个很重要的并购会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医院中呢?”
“我并购会结束了不行吗?”
薄时宴冷声发问,“我还没有问你,孩子是让你送去上幼儿园,为什么被送到医院里来了,是路上发生车祸了吗,请告诉我。”
“我带他们来把脉看病,不行吗?两个孩子肚子有点不舒服,直接来亲妈这边看,不可以吗?”
顾景淮直接逼问,“难不成你以为孩子们的肚子疼是装的吗?你是亲爸妈,如果问出来这样的话,你就不是亲爸。”
薄时宴直接就被顾景淮的话给问住了。
江司妤在此时终于忍不住怒吼,“你们三个人,顾景淮,如果你在不带着他们两个去上学,迟到一分钟,我卸掉你一条胳膊!”
“也不知道肥仔你在这边非要和他辩论什么,难不成和傻子就能说出来所以然来?”
“还有你,薄时宴,有事情来看病那就请你去挂号,我这边不是免费义诊!”
“如果你是真的闲的没事干,钱多的没地方花,那就去给医科大买下来,我给你打工,这样我才能免费给你看病!”
江司妤一口气输出啦一大串。
直接给四个人都震惊了。
顾景淮率先反应过来,抱起来糯糯,拉着肥仔就直接逃之夭夭。
只留下薄时宴一个人,留在尴尬十足的环境中。
薄时宴等人走了之后,笑了下,“江司妤,你先不要着急,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
“现在不是那什么时候是,你能不能从我的世界里滚开啊?”
江司妤没好气的就开始赶人离开,“一会我这边也还有别的事情,还有病患需要我来看,你在这边会耽误我的进度。”
“没事,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打扰到你,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有自知之明的。”
薄时宴说完,就看到江司妤讽刺一笑,“你有自知之明啊,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呢?”
“薄时宴,我实话告诉你,我很讨厌你,你能不能从我这边离开,很碍眼,你的病我基本上都解决了。”
“不是,你就这么讨厌我,现在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江司妤摆摆手,“慢走不送,我这边现在还用不上薄总来看。”
薄时宴直接开口,“你给孩子带来医院我都没有说什么,牛不能这么对我吧。”
“不是说什么不说什么,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体很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
江司妤看着薄时宴面色红润,继续指着门口直接道:
“请您现在立刻马上的滚开,我这个诊室看不了你的神经病,病情比较严重,恕我无能为力,谢谢。”
“不是,不是啊!你这,哎,无情的女人。”
薄时宴这次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江司妤直接就按下开始呼唤病人的铃声。
轰——的一声。
江司妤抬头就看到薄时宴躺在地上。
“薄时宴,你抓紧时间起来,不要装。”
“不是,你在干嘛啊,一会我的病患要进来了,能不能不要闹了。”
“薄时宴!你他妈能不能快点啊!”
连着呼唤了好几声,都没有人理会江司妤。
她一瞬间就慌张起来,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薄时宴身边踢了一脚。
随后道,“你抓紧时间起来,不要死在我的办公室,我这个办公室风水很好的,你死在这边晦气!”
“而且对我的名声也不友好,你抓紧起来,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薄时宴躺在地上仍旧和死猪一样。
一动都不动。
江司妤直接蹲下身子,给手指放在薄时宴的胳膊上开始闭眼把脉。
好一会后睁开眼,自顾自的开口,“这也没什么问题啊,难不成是之前的病毒又扩散了啊?”
说完,江司妤就又开始把脉。
“不对,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上次的病毒都没有什么问题了,脉搏铿锵有力,这不像是晕倒的人能有的脉搏。”
不等她给胳膊抽走,薄时宴酒直接给她拽住。
随后直接将她按在地上,直接对着那张小嘴就吻了上去。
许久之后,江司妤开始不断挣扎,“薄时宴,你是不是有……病啊!”
薄时宴咬牙切齿道,“你还是有力气啊!”
说着,又狠狠的亲了下去。
这一下,带着很大的力道。
江司妤挣扎不得,好一会之后,薄时宴才把她给松开。
薄时宴看着那个坐在地上微微小喘气的江司妤道,“江司妤,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亲你的时候,门开了,然后又有人出去了。”
“什么?”
江司妤一下子就懵逼了。
随后对着薄时宴酒大打出手,“薄时宴,我现在有理有据的怀疑你脑子不好使,今天我什么都不干了,就带着你去看病。”
说着,江司妤直接一根银针出现。
随后薄时宴的胳膊成功没有什么力气,江司妤拽着薄时宴就走。
门一开。
门口站着神色紧张的叶思甜。
看到她这样,还没开口询问,就看到江司妤风风火火的走了。
许迟还在她的小办公室里补觉。
看到这,直接连忙跑过去,一把酒给他拍醒了。
“许迟许迟,你快醒醒。”
许迟还以为没什么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许迟,你们总裁被我们主任拖走了,而且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什么?!”
许迟一下子酒做了起来。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请你告诉我,这是在开玩笑。”
叶思甜焦急地说着,“你快点去看看吧,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许迟麻溜的起来,一溜烟酒跑了过去。
目的地很明确。
不是精神科就是脑科。
果不其然。
精神科主任的办公室内,薄时宴酒坐在凳子上。
江司妤一脸阴沉的看着医生,“您好,王医生,我感觉薄时宴的脑子不太好用,你要不帮我看看病吧?”
“不是,薄总这是怎么了?”
脑壳医生也不敢随便给看啊。
这到底是薄时宴,在海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果自己看病看不好,真看出来点什么问题。
到时候自己怎么去交代啊?
“你就看啊,我是江司妤,你应该知道,刚才我把脉,感觉他脑子不太好,就是血脉不对劲,你看看。”
江司妤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
薄时宴在旁边听着,咬牙切齿道,“我没有病!”
“医生,咱们都是医生,一般这种病情,病患都说自己没有病,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