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芙蕾娅神谕传达,信奉他的生灵们,已经整备好了军队,随时都能够出发。
得到祷告的芙蕾娅带着自己的神仆,神使现身在信众眼前。
狂热尊敬的目光纷纷落到她身上。
芙蕾娅俯视下方的众多信众。
这些都是她从接手封地之后,就一点点培养起来的人,从一代代的凡人到修士,在到天赋极佳者。
因为从小受到周围环境的,教育,长辈的影响,虽然其中有些实力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但是他们依旧虔诚的信仰着她。
而她的实力之所以能够提升这么快,也是因为这些修为高的人对她的供奉信仰。
神族的修行根基其实就是其下的信徒,特别是那些修为高的信徒。
这也是芙蕾娅二哥提议让芙蕾娅出兵为主导的原因,修为高的信徒并不好培养,都是他们一点点积累的,一旦损失过多,那么他们的修为不会有寸进不说,还有可能会跌落。
当然如果对方修为超越自己太多等级信仰可能会不稳定,所以在其有挣脱的可能前,他们会进行收割。
要么是完成吞噬,成为自己成长的养料,要么就是收归成自己的神仆或者是神使。
芙蕾娅身体散发出淡淡光圈,底下的所有人齐齐对她叩拜。
光圈扩散出去,一滴滴的圣泉水开始落下。
融入下方信众的身体中。
众人顿时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生命力在身体中澎湃。
芙蕾娅的身影渐渐消失,神使却是留下了。
落在高台上的神使,身披缀满星辰的绛紫色斗篷,手持缠绕月桂枝的黄金权杖,声音如青铜号角般穿透云层:“圣泉星的血裔们!我携着芙蕾娅赐予的雷霆与桂冠降临于此!此刻命运伊瑟琳的织机正在震颤,你们铠甲上的每一道刮痕都将成为史诗的注脚!”
神使展开双臂,权杖尖端迸发闪电。
下边的军队气血翻腾不息。
对于台上的神使大人大多数修为高深的生灵都是认识的,不认识的也听说过,还有一些更是他的血脉后人。
在之前他和自己这些人一样都是圣泉星的血裔,因为他极致的虔诚最终成为神的使者,与神同修,获得永恒的生命,强大的力量!
“看那东方地平线翻涌的阴云,那是那些恶魔最后的垂死喘息!当你们冲锋时,芙蕾娅的伟力将在血脉中奔涌;当你们战斗时,芙蕾娅的圣泉将为你们提供不死之躯!”
“当你们踏碎敌阵时,芙蕾娅的圣泉将化作庆功的琼浆;璃珈·奥罗拉见证:此战你们的战吼将震荡整个荒灰星,让那些恶魔都瑟缩在星光之外!”
突然压低声音,如同耳语却响彻全场,让所有人头皮发麻眼睛充血。
“当黎明撕破黑暗,你们的名字将镌刻在星空,要么带着敌人的金冠凯旋,要么裹着女神的星辉永眠!”权杖猛击地面引发雷鸣。
“现在,让你们的战吼震落圣泉星的云彩!让你们的盾牌反射出比星辰更耀眼的光芒!芙蕾娅女神与你们同饮最后的祭酒——出征!”
下方战阵的气势冲破云霄。众人隐隐约约看到了芙蕾娅女神面孔。
所有人齐声大吼:“出征!”
“出征!”
“出征!”
带着一往无前到气势,整个队伍向着传送阵进发。
圣泉星距离荒灰星非常遥远。
他们需要先用传送阵到达大统帅在前线建立距离荒灰星最近的传送阵。
然后在登上星舰前往荒灰星。
神族星域范围中是有传送阵铺设的,但是平常时候,基本上生灵们是不允许使用的。
最多有也只是在自己神的领域之中行动,极个别能够在这个神灵所在的家族领地中行动,这个距离就看自己的神掌握的范围了有些也就一个星球,有些上百上千个生命星球。
神族尽可能的限制这些生灵的信息交换,从而保障信仰的纯粹性。
圣泉星,一个鬼差身影浮现,匆匆忙忙打开了鬼门关,然后进入其中,随后门户关闭。
因为芙蕾娅是曦微的母亲,所以这边是有派人暗中潜入圣泉星,从而第一时间获取消息的。
圣泉星战争动员这么大的动静,根本不需要深入打听,就能够得知消息。
鬼差在确定好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直接返回阴间,送消息去了。
如果对方真的攻打下荒灰星,那么事情就有些糟糕了。
神族的神域恶魔族在没有神族的带领下是进入不了的。
而开启那片区域神族空间入口的神灵曦微在王林他们手中。同家族的人也不在这。
因为那片空间外边的荒灰星已经沦陷的原因,其他神族族人有自己的地盘需要看守,所以也不会特意的跑到曦微拥有的神族空间区域去。
当然根本原因也在于,她周围的神族差不多都已经被抓干净了。再远些的神族族人看不上曦微的神族空间地盘,她地盘实在是贫瘠了,没有去的必要。
但是现在如果其母亲带着人过来的话,那就有些糟糕了。
自己这边必须要早做准备才好。
很快信息就汇总到了国会。
借助生死簿开据的路引能够让鬼差传送到路引所在地的能力。他们派出了大量的阴差在各处打探情报。
总体来说,只要知晓星球名称,那么就能够弄出到达那里的路引。
根本不需要通过别人严密看守的传送阵,或者是星舰港口。
当然要排除那些有老家伙待着的地方他们选择的都是那些星球等级不会超过30级的星球。
而且就算是不知道星球等级,还可以从此星球在生死簿上的名单修为大概判断这个星球的修士实力。
至于为什么不去那样有老家伙待着的地方。
那完全就是他们并不知道鬼门关传送会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他们的神识或者是精神力一样的东西,完全可以包裹整个星球,并且延伸出去很远。
有什么波动都难逃出他们的感知,一旦被他们注意,想跑那是完全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