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下了,窗外躲雨的人影没了,路上有人走路了。
小陈和舞伴走出大厅,看到老张头,刘志,老齐,还有老齐胖舞伴在不远处没走。
几个人打开音响又跳了起来。
跳了一曲又一曲,天晴了,太阳出来了。
老张头说:“到底没靠过咱们。”
旁边三口人也在练,一对夫妻和一个女徒弟,老婆跟着老公,让老公搂着女徒弟练了好几年了。好像一个笑话似的。
跳够了,几个人分开回家了。
小陈和舞伴等车,让舞伴买大豆腐晚上吃。小陈上车后,舞伴到家不一会,就带着钱去买大豆腐,可是因为下雨,没卖那么多大豆腐,卖没了。
只好空手到小陈家吃了白米饭,玉米饼,海带土豆肘子皮。
看着那小罐椰果,小陈的舞伴没舍得打开吃。
吃完饭,他把白色纱裤拆开了,要改肥一些,就能穿了。
拆完纱裤的裤腰,闭了灯,两个人靠在一起聊着天。小陈牙肿了,吃了上清片。
两个人一起又去了卧室要睡觉,他给小陈按摩了脚心,还按了全身。问伺候得好不好?小陈说好。
到了十点,他起来回家。路上有雨后的积水,欣雨的窗户闭灯了。车衣盖着电动车。
路边一个书法班的男老师坐在自家门口上着网看手机。
天天晚上练功的光头青年在路边练功。
回到家,他靠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看了起来。
吃了一顿夜间加餐,是牛奶米饭,还有一个烤熟的红薯。一袋猫耳朵食品。
吃完以后,他睡到了十二点。睡得很解乏,梦到了出租车花了七百元。省了五百,出租车要价一千二。
他查了一下解梦,说是生活幸福,人际关系好。
他吃了米饭甜牛奶,一个绿豆饼。
带着杞菊地黄丸和一个香瓜去了公园。
到了公园之后,坐在边上看着来的人,不想和别人说话。
小陈来了,穿着拉丁舞服,黑色白衣闪着亮片的光。
他走到小陈跟前,和小陈一起跳舞,看到边上有个身影在趾高气扬地观看,好像他是大手一样。
他骂了几句,可是觉得那人盯着女的看,根本没看见挨骂,可是自己气出不来还没法当着大家去骂他。
只好安心和小陈跳舞了,小陈热了,要去南边树下坐着。
那个人大模大样劈腿坐着,找到了一个女士要下场跳舞,小陈的舞伴故意挡住那个人走的路。
那个人绕开他,和胖女士跳了起来。
胖女人是老谷书记看中的女士,老谷眼睛远处看着,露出不快的眼神。
小陈和学徒老张头刘志跳舞时,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还眼睛盯着看,惦记着要找小陈跳。
小陈的舞伴想用一个解气的话拒绝打击一下子这个人。可是想不出合适的话,说重了不好,说轻了不解气。
这时快三曲响了起来,小陈要跳半曲。
小陈的舞伴站了起来,和小陈发挥得很好。白鞋放着白光,快速移动,其中夹杂着细微的小小移动。
倾斜,却不是很大的倾斜,他觉得自己微微弯腰了。
跳舞时还站着歇了片刻,没耽误跳。一瞬间好似坐着歇了十分钟。
跳完了,坐下和小陈说了几句话后,他发现一个男观众正在呆呆地看着他说话,俩手抱着路灯杆,失态地看着,被他俩的舞姿代入了网上华尔兹的旋律里了。
小陈的舞伴看了他一眼,他才缓过神来,起身走到旁边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