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怕迅速做出了反应,却依旧有些晚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奉献自己仅有的生命,要知道夏洛特从来没有把这些乌合之众放进眼里过,可今天却算是个例外。
在专业的事有人负责的情况下,她对于这些人的了解,仅仅是他们能够产生的价值,而能奉献出来的位置。
“这些家伙都疯了吗?”嘉德维斯不敢置信的开口道,要知道在曾经那些精挑细选的岛屿中,那些人似乎都没有他们这般执着,不顾警告规则也在四处寻找着漏洞,没有人是认真的。
但这里,却浮现着一种他从没看过的东西,手中的武器将子弹打完了的情况下,完全像是抡着个有些造型奇特带护手的棒球棍了,只不过,枪管显然几十下或许还能支撑,总体变化趋势不大。
可,他面对的是人海,曾经熟悉又陌生的校园,在大脑的世界观中有些崩塌了,毕竟自己也没想到,这些地方竟然能够藏那么多的人。
他们究竟是抱着怎样的信仰和坚持,等到了现在,更别说精心配置的路灯,照亮的范围太大了,除去这些之外,看着始终从大楼上不断涌出的人类,总有一种源源不断的无力感。
被护卫和女官围在中心的夏洛特,听着耳边消音设备都已经来不及多调整,不断响起的枪声,和时不时拥挤靠在她身边又尽力避开的动作下。
哪怕再冷静的眉眼,却依旧无法掩盖死死咬住的嘴唇,在一切超出她所有的范围内下,现在似乎能够控制的,仅仅只有精致漂亮的肉体。
沉着冷静的在先前就已经下达的命令,让嘉德维斯尽力的在前方开路,还时不时转头看着后面的状况,虚弱的身体哪经得住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却偏偏入喉间的血腥味,身上几乎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仅仅只是不断的调整着自己受限的情况,躲避,承受,亦或者是反击,只为了一个最好的状态向前的情形下。
他的大脑思维却越发的飘散,因为周围人的攻击,显然关键点并不在自己位置的情况下,大口大口的血腥味,只想把这件事情做的再好点。
只是,他的力量显然太有限了,夏洛特哪怕已经启动了紧急求助计划,可哈特当然也忌惮着,这位公主身上随身携带的报警系统,歌舞升平的远方灯光逐渐熄灭,只剩下了吵闹的轰鸣,似乎只为往这个方向赶来的救助。
这场动荡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从人堆里将其挖出的情况下,先前装备精良的枪管都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头都不知道掉到哪去。
因为要避免是热武器造成的明显伤害,所以其他人拿着的都是钢管,长刀,和最基础又常见的工具,只为要避免沾染的责任,但就是考虑的太多,独独没有想到,夏洛特没死究竟该怎么收场。
哈特看着大屏幕,整个校园都在她的监视内,哪怕是细枝末节的部分也能有专属的监控,对于道路上的惨烈模样,也只能故作惋惜地撑起了下巴,脸上却包含笑容。
不知道这份礼物,夏洛特喜不喜欢,毕竟她可是最懂“感恩”了呢。
“我亲爱的殿下,怎么就这样倒下了呢?”面对周围能力不平衡,黑压压早就已经倾斜只专注薄弱点的架势,显然没有人会认为那不是个好机会。
在所有人一拥而上,最终没有动静的情况下,疏散开来抱着伤口处的众人,只觉得自己完成了项伟大的里程碑,他们并非真正的哈特这个人而卖命,仅仅因为对方曾经跟他们同属同个阶级,在做出成绩来的情况下总让人抱着野心。
只不过,夏洛特显然看不上他们,对于天平的一方倾倒,他们显然在跪地求饶的姿态做久了后,更多的是压力反扑的将其摧毁。
因为哪怕再怎么自欺欺人,周围的生活还是能让他们发现,多么认真的礼仪,多么努力的涵养,多么幽默的谈吐,也不过只是笑话。
哈特的表演,难道只单单,只是给她们几个人看吗?在毫不吝啬地将一切效益都发挥到最大的地步,带着声音的指挥,更是让人把所有的想象都放大。
看着他们风光无限的领头者,却最终也只不过是夏洛特逗趣的角色,对方的深杀大权仅仅只在一念之间,楼上掉落下来看到的,和楼中走出来的,从来都不是一批人。
鼓动的魅力,哈特可是占了十成十的好处,自己接下来可是要作为正义的形象 去处理那些暴动的存在,要知道她们手上空空如也。
连身边标志该有的武器,都没有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花铲都当做工具的反扑,怎么看似乎都是场自己财产压迫久了之后,失败的实验测试,只不过背后的庄家换了人。
看着先前那个某领域的专家,显然确实有点不同,但怎么瞧都有些过于怪异,毕竟对方似乎一个人突出了重围,却又返回了寻找别人的情况下,完全不担心自己被踩踏成泥。
而先前不断退开的人群,也展现出了底下的面貌,本以为都是被他们手上血淋淋发着红光的东西打完了,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相反的情况。
面对热武器显然准备的不充分,在子弹打光后,但手上特意连接的扣套,可并不单单只是为了防止反抗的力量脱落,在扯开了外面结构的锁头下,先前威风凛凛的武器直接转换为了长体的冷兵器。
虽然说传统的存在有点过于厚重,这些都是改版的创新,但并不代表使用起来就比较方便,每一次挥动的双手剑,就快把自己甩出去了,身上穿着的装备显然不给力的情况下,但基础性还是有的。
夏洛特抬头,冷冷地注视着旁边的路灯,那边她知道有镜头,这么多人鼓动起来显然费了不少功夫,自己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周围人,恐怕都没有这种付出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