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帕洛斯,无论喊了多少声佩利都没有应答的情况,他紧紧皱眉头,看着那还在收拾的家伙,咬了咬牙开口道:“你是故意在忽视我,对吗。”
哪怕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他就是想要问出口,对于这种沉默的冷暴力,在直接的质问下,却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佩利。”
“佩利。”
“佩利!”帕罗斯脸红脖子粗的,看着面前那不在听自己呼唤的存在,他紧握着拳头一步又一步上前,哪怕两人之间的空间本就没有多少,却还是这样大步地拉近。
最终,整个人趴在了对方的身上,抬手挽住对方的脖子,似乎绝对给对方尝一下窒息的感觉,死死的咬着牙,气若游虚的压抑他内心那蛹动的慌乱,在面前的人终于停下来的情况。
帕洛斯静静的环抱着对方等待着,默默倒计时,希望得到对方的妥协,那能够回头的选择,在一只手率先游走放在了他的手背上,坚定的掰下了牢牢禁锢的指节下。
帕洛斯笑了,他在佩利的背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主动松开的手,看着那个面色复杂却已经转过身的存在,对方的神色漠然,像是望瞧不相干的陌生人。
可偏偏那双拿着东西的手,却还是往后丢掉了那些杂物,拍了拍手上沾染上的细密沙子语气认真的说道:“既然不愿意和我站在一起,现在过来为了什么。”
“傻狗。”帕洛斯看着对方,脸上仅有的笑脸都消失了,他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最终抬手,在佩利下意识进行阻挡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却依然坚持之下,捏住了对方的耳朵,反手一掐。
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先前戴着的面具破碎的彻底,眼眶红红的,凝聚着眼泪却始终没有让它落下,只是仰着头看着那密密麻麻聚集着云雾的天空,似乎要来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冲刷着洗去沙滩拥有的澎湃下。
在佩利皱眉却还是想要上前问个清楚,却被拉着手扯向了另外的地方,心中的柔软最终还是让他没有做出什么强硬的手段,要知道帕洛斯这个小身板,在他的眼里基本上过不了几招。
旁边的医护人员见到两人过来,就知道先前的纠结或许结束了,帕洛斯翻译着当地语言诉说面前人的状况,先前他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那些岸伤面对配力能够硬扛下来的状况,到后来发展下去必然全都是淤青,那还不如先解决了。
他们在手上拿着担架的状况下,有些尴尬地盯着这个人,还以为是什么非常重要的毛病,但仔细瞧瞧这能走能跑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在长久的沉默下连医疗箱都没打开的状况下,在担架底下装备的内置中掏啊掏啊,最终拿出了一只电解质的冰棍,递了出来说,没事的 吃完它就会好的。
帕洛斯看着他们递出来的东西,又看了看那一脸坚议的眼神,在戴着口罩的状况下大部分的表情都被掩盖,但怎么看,他们都是在一本真经的搞笑啊。
他转头看着佩利,对方对于这拿出来东西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十分愉快的伸出手接过了那些冰棍,却直接被帕洛斯有些嫌弃的拍手制止。
“mislite, da se ?alim z vami?(翻译:你觉得我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吗?)”他的脸颊上充斥着笑颜,但显然内心表达的并不是这些,在一步又一步拉近,赤裸裸的情况下。
伴随着面前这白面小生,或许他们并没有多的感触,但于对于佩利跟随而上,这本身就拥有的大块头,以及不穿上衣,展现出明显的刀疤甚至是肌肉的状况下。
他们吞了两口唾沫,最终主动的四散而开,让对方坐在担架上,争先恐后的分配成型,打开了医疗箱准备来个全套检查,就只让对方放下那颗急剧跳动的小心脏。
帕洛斯眯了眯眼这才放下手,放了心,看着佩利被一步一步牵引坐下,检查对方的方方面面,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后,又拿出了两个冰袋。
确定什么都没有,他们有一种哀怨的眼神盯着帕洛斯,哪怕装模作样许久也足够了诚意,才终于点了点头,招手让那边看门的守卫放这些人离开。
在这样的首肯下,连担架和医疗箱都不要了,他们迫不及待的往外冲去,在许多电影道具并没有搬完的情况,脚上凹凸不平的踩到了一些小小外加的存在,却也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
当离开那块区域后,上了救护车,才仔细处理请他们带过来的东西,面对东一块西一块显然很有朋克风末日旧土的骷髅老头,主要是把他们吓得半死,紧闭的车门,不断的在摘着裤腿上沾染的东西。
而帕洛斯和佩利在双方之间的误会,在这一次检查之下,没有什么可说的解释后,平常言笑奕奕,情商最高智,慧无比的大军师,现在却苦恼万分。
但还是没有说些什么,他只希望,先前展露出几分聪明的脑袋瓜能够再次启动,自己已经有些太累了,面对于雷狮那边万分紧绷的状况下,已经不想再佩利这边多动脑筋,只希望对方能懂得,自己该摆正的位置就好。
而对于那一言不合,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的状况,一直观察着旁边的配力看着对方连个回头都没有,距离越来越远的状况下,内心总算焦急了起来,对于手中被塞的冰棍甚至是冰袋,没有半点留恋直接丢在了沙滩上。
站起喊道:“帕洛斯!”
在对方有些疑惑的转头时,步入眼帘的就是迎面而来的宽厚胸肌,再下意识就想侧身躲控制下,却直接被按住了后脑钳制住了上半身往对方的胸膛上按,在握紧拳头直接反手准备一个冲击之下,却还是用掌心贴上了对方的皮肉。
他有些无奈地叹息着,接受着旁边那已经不再毛茸茸的大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处,哇哇地大哭,但似乎是雷声大雨点小,这调子还挺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