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盖房子,就需要买大量的材料,想把这些材料从尼罗河运送上来,就需要一条路。
所以啊,想要盖房子,还要先修路才行。我们规划了一条水泥路,从我们的宅子的位子,经过村子,一直修到酋长家门口,然后再到杰克家里,再到尼罗河边。
钱我们出,修路的人力,我们给工钱。
大家都知道,修路最重要的就是地基要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和石灰搅拌在一起,然后铺垫在下面,然后打夯。古代的司马道就是这么修的,我们老祖宗几千年前就知道这么做,这里的人到现在也没学会修路。
要修路就得先准备材料,一船船的材料到货之后,直接就堆在了岸边上。
工人们已经开始挖沟了。
这里也没啥正经工人,就是当地的村民,远一点的也有,都是来挣钱的嘛!
他们很不理解,修路为啥要挖沟呢?在他们看来,修路就是把路上铺上水泥就行了呗。
地下软绵绵的,不结实,修出路来还不得像是波浪似的啊!我既然打算在这里常驻,我肯定就要修一条好路,这是百年大计。
说心里话,这条路实在是太费钱了,单纯的这条路,大概五公里左右,我估计得花掉三百万美元。
主要是我要求的等级太高了,书生说我修路的标准,是可以起降飞机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条路必须宽,必须够硬。
修路这活挺累的,工人们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挖沟,然后用挖沟的土搅拌生石灰,再回填,然后打夯。
累是累,我给的钱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亚赛尼亚也没有本地的钱,他们用的都是美元结算。当然,用埃及钱也行,他们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性。
我修的这条路宽三十米,这么宽的路,别说是杰克不知道我想干啥,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当地连自行车都没有,修这么宽的路,难道开飞机?
我也没有具体的想法,反正我觉得吧,修路这种事最好一步到位,这条路修好了,要用上百年甚至几百年。一千多年前的司马道现在还在用,就是因为没糊弄。
谁知道一百年后这里变啥样?到时候不就省了再修了嘛!
最关键的是,我有钱啊!
房子还没盖呢,只是这条路就修了一年时间。
现在尼罗河两岸都知道亚赛尼亚来了个中国人,到了啥也不干,先修路。他们甚至传扬开了,说中国人最会做的事情就是修路修桥和建房子。
当路到了村子里的时候,我最先就是要给酋长修一座豪宅,先让工人们吸取点经验,把酋长的房子修好了之后,路也就到了我们的宅基地了,我们再修。
说心里话,我带来的财富可不是富可敌国那么简单了,我觉得我的财富能抵得上大半个非洲。
我以前一直觉得中国太穷了,到了这里我才发现,中国人一点都不穷啊,起码有房子有地,家家户户现在都有一辆自行车。这里的兄弟们才叫一个穷,穷的连裤子都没有。
有的人每天就光着腚来干活挣钱,到了傍晚收工,拿着钱,光着腚就走了。
要不是我这里提供生产工具,他们连一把锄头都不带有的。
这样一群人,指望他们种地,不可能的。
杰克对他们的防备很厉害,杰克有一屋子的武器,什么枪都有。
只要有当地人靠近,杰克就把枪拿出来。语言不通,不过对方看得懂枪,只要看到枪,掉头就跑掉了。
泉儿主打的就是一个融合,和当地人拜把子,每天带着一群二流子在周围转悠,调戏个当地小黑妹啥的。
泉儿很快就建立起来了自己的势力,他们甚至担负起了给工程队招工的工作。
组织人力啥的,都是泉儿在干。泉儿甚至给大家都搞了武器,每个人一把砍刀。
我说:“你好歹给兄弟们弄一把匕首。”
泉儿说:“那不行,我怕他们早饭。匕首的杀伤力太大了。”
书生说:“人家有弓箭,有长矛!”
泉儿说:“弓箭和长矛对付动物还行,对付人,就不如匕首了。”
工程进行的还算是顺利,不过在施工的过程中,死了一个兄弟。书生说可能是中风死的,干着干着活人倒下,口吐白沫,很快就死了。人家也不让解剖,书生猜测是脑中风出血死亡。
在酋长的斡旋下,我们给了人家三千美金,这件事就算是了了。不过当地人都觉得给多了,很多人都觉得我们够意思。
人多,什么事都会出。遇到啥事办啥事。
现在的泉儿,英语说的啥也不是,倒是当地的语言说的超级溜。
书生说专门就有这么一种人,特别擅长学习语言。
崔大同说:“我在学习上就不行,我啥都学不会。”
书生笑着说:“大同,离开了李秋雨,你不觉得很可惜吗?”
崔大同不屑地说:“书生,说实话,我这人啊,从来就不在乎女人。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师父,你说呢?”
我自然是看看俺姐,我不敢说话。
安姐说:“行了,别装了,你们男人难道不都是这么想的吗?女人,能生孩子就是好女人,不是吗?”
阿飘在一旁说:“安姐,他们不会这么想吧。难道我们和那些黑妹子一样吗?黑妹子也能生孩子呢,甚至比我们还能生,人家生完一个又一个,一个女人一辈子能生七八个。”
安姐看着我说:“守仁,你觉得我们一样吗?”
我说:“那肯定不一样啊,起码你们爱干净。”
书生噗嗤笑了,然后干咳了几声,没有说啥。
安姐和阿飘两个人的性格挺像的,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都无所谓。
不过阿飘能一直从神禾窑跟到了亚赛尼亚,足以说明,阿飘多想和我们在一起。
这一路走来,有多少人离开了我们,最后能走到现在的,都是真感情。
阿飘和泉儿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了,现在泉儿的衣服,都是阿飘在给他洗。
我们的宅子竣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年半了,这一年多我们都在杰克家里住,给他填了不少麻烦,我们自然给支付了相应的钱。
我们搬走的时候,杰克送了我们一大桶酒。这酒是装在一个很大的木桶里的,要不是有这条宽阔的水泥路,我们根本就运不到山脚下。
当地人很难理解,我们为啥要住在山脚下。那地方打水很不方便,不过他们忽略了,我们会打井。
我们打井用沉管法,就是先用水泥和石头转头修建井壁,垒成一个圆桶,然后在下面挖墙脚,这样,这井壁就会一直往下沉落。越挖越深,上面就一直修。这井就这样一直往下修,挖到了水,就下个潜水泵,往上抽水,接着往下挖,一直到我们需要的深度就停止。这井就算是修完了。
我们修井的方法,把当地的黑兄弟看的目瞪口呆。我们老祖宗一千年前就会这么修井了,说心里话,我们的文化,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啊!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电,发电机从欧罗巴运送来了,但是柴油实在是不好买。所有的柴油都要用船从开罗那边拉过来。
我反正也想开了,不管多少钱,柴油必须管够,我们得用电啊,在羊城用电用习惯了,突然没了电,点油灯,憋屈。
书生说油灯对身体也不好,每天晚上点油灯,早上看自己的鼻孔,都是黑的。煤油灯的烟特别大。
我想不到的是,书生还是个发明家,他自己做了蚊香,把那种可以熏死蚊子的草捣碎,然后做成一条一条的,像是面条,这个点起来,不仅稳定,效果还好。很快就受到了部落里的青睐。
他们开始觉得,我们中国人什么都会。
我们在当地的微信就这样一点点的建立了起来。
尤其是泉儿现在组建了一个保安团,开始巡视整个部落的地盘。
不过就拿着大刀长矛的好像不太行,听说一百多公里外又打起来了,双方拿着的可是阿卡47。
晚上的时候,我说:“我们也得弄点阿卡四七才行,不然很快我们就会被人抢的家破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