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刚刚听她说完。
刚准备回答她的问题,没想到机器断线了。
接着底线没了,换了底线又继续和她聊。
我问她:“那后来呢?你们不是都一起在干活吗?为什么他会有空去做这些事情?”
刘春明说:“其实我学历只有小学毕业,然后我对银行卡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懂,每次我们主家给我们发了工资之后,钱就会给他,让他去存。
他呢?把钱存没有存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存完之后把银行卡给我。
银行卡给我就说明他应该没动里面的钱吧?
一直到有一天有人帮我查了里面的银行卡的存款,我才知道我们的很多钱都被他挥霍了。
“不是吧?怎么可能这样子?他哪里有空去做那些事情?”我追问。
刘春明眼睛里开始闪着泪花。
“我不知道,只是后来我有一个朋友他说他要去县城里面,然后就带我去了?
去了之后我说我想查一下我们现在存了多少钱了。
然后那个朋友就帮我打开了。
那个卡查了之后发现里面只有1万块钱,而我们在这上班已有两年多了。”
我问“那按照正常应该有多少呢?”
刘春明说:“我们俩应该是有差不多……你算嘛。一个月是两个人是5500。减掉生活费2000,应该有7万左右。再不济5万该有吧?”
“那倒是。所以你特别生气。”我看着 她。
刘春明,像突然被人理解了似的不停的在点头。
此时秀琳姐来了,我们马上调整了站姿,没再说话。
毕竟上班时间聊天儿还是要顾忌一下,对不对?
接着我跟刘春明就一个人在机器前半部分,一个人自己后半部分来回走着,看着机器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就是刺绣的正常的操作。
秀琳姐走了以后,我们继续聊天。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都在写报表。
一看床数,另外和我们绣同样的被面的机器,都比我们床数少。
我们看了眼他们,他们也看了一眼我。
其中一个叫郑姝雨的, 27岁, 沈阳本地人,她在这做了3年。
这人平时说话尖酸刻薄,面相就看着不好,三角眼,薄嘴唇。
以前就听说她人嘴巴很厉害,这次是见识到了。
我来这里有10几天了,听说过她的为人,但是还没说过话,
只见她看了报表我比她多了2床产量后,她嘴角下撇,眼睛看了我又看向别的地方,又看向我。
嘴里同时还发出“哼……”的声音。
接着她看向我说:“你就是那个去越南的?”
我对她不熟悉,不想说太多,她的表情已经让我感觉到了她的来者不善的的感觉。
我“嗯……”了一声,准备离开。
这时大家有人写完了报表离开了,有人正在写,有人还在聊天,反正大家都在。我和刘春明正想离开的时候。
郑姝雨又说:“哼!真不知道你做那么快干嘛?高调……和我们差不多就行了呗!”
我很奇怪她这么说的想法。
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我做的多少和她有毛关系。
但是为了同事之间的和平关系。
我还是心平气和的说:“我就正常做,也没加快多少速度,这应该没问题吧?”
郑姝雨看我说话还算平和,就说:“你啊!最好和我们差不多,速度放慢,你一个人比我们一样裁片的机器都多2床,老板不得以为我们在偷懒,明天慢点哦!”
“我就正常做的。”说完我直接拉着刘春明走了。
只听见后面几个人在小声议论: 什么人,做那么快,就是想讨老板开心……
还有人说: 从越南回来的不得好好表现下自己……
还有声音: 一看就是个傻子,做那么多,老板把产量标准定高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另外还有个不同的声音说: 人家想怎么做是她的事,你们真是管的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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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头,从我们工厂后门回寝室的专用通道楼梯走了下去。
听见那些人议论,还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