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塔的地宫之下
雾气缭绕,烛光摇曳。
随着那两道人影的具现化,宇智波光逐渐从白雾中看到一扇门。
那门古旧斑驳,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门上雕刻着奇异的纹路,似是某种隐晦的符号,又像是岁月留下的独特印记。
她怀着忐忑又好奇的心情走上前,伸出手缓缓推开。
“吱呀”一声,门轴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眼前的场景虽然她没有记忆,但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仿佛灵魂深处曾在这里留下过足迹。
那是战国时代中期,宇智波一族宅院。
院落里下人们正忙碌地为主人端送酒水。
宇智波的忍者们身着特制的服饰,服饰上绣着象征宇智波一族的火焰团扇图案,颜色鲜艳夺目,彰显着家族的荣耀。
他们有的两两交谈,话语间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家族事务的关注;
有的则独自站在一旁,闭目养神,周身散发着内敛的强大气息。
随后,宇智波光看到了一众宇智波的忍者排列在两侧,整齐有序,宛如钢铁铸就的防线。
为首之人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迷雾所笼罩,只能隐约看出身形高大,气势不凡。
他背后的旗帜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上面绣着的是八千矛纹路的图腾,那图腾仿佛有生命一般,纹路流转间似有光芒闪烁。
……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宇智波光疑惑地看着那些人,心中涌起无数疑问。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试图找到一些线索,解开眼前这神秘场景的谜团。
这时,宇智波光的身后,一位素衣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上前。
他一头黑发干练地梳在身后,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举止投足间有一种清澈干练的感觉,仿佛历经沧桑却依然保持着内心的纯净。
待看到宇智波光的样貌时,他的身子猛地颤了颤,眼神中瞬间闪过惊讶、激动、欣慰等诸多复杂的情绪,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又因为什么理由压抑了下来,最终只是低声道:
“这里是很久以前的宇智波一族,那个年代由于因陀罗留下来的血脉还足够纯正,所以宇智波一族分为很多派系,每个家系以自家家主的万花筒写轮眼作为图腾,为了争夺宇智波一族族长之位,引发了着名的伊邪那岐之战。”
“因陀罗?我记得好像是……”宇智波光努力回忆着脑海中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眉头微微皱起。
“六道仙人之子,因忍宗的继承权与阿修罗产生纷争,进而导致了这种局面的发生,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有听羽衣先生讲过。”男子耐心地解释着,声音低沉而平稳。
“您认识仙人爷爷吗?”宇智波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对六道仙人一直心怀崇敬,没想到眼前这位神秘男子竟与六道仙人相识。
“嗯,我们在净土是老相识了……”男子微微点头,眼中浮现出一丝追忆。
“这样啊……”宇智波光轻声应道,心中对男子的身份愈发好奇。
“嗯,总之,伊邪那岐之战后来被两个家系的宇智波忍者终结了,其中一种你们应该流传的比较久,就是伊邪那美之术,通过让族人意识到错误,使其走出轮回正视自我……”男子继续说道,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嗯,这个我有听说过。”宇智波光连忙回应,她曾在家族的古籍中读到过关于伊邪那美之术的记载。
“然而另一个家系的办法,你应该是没有机会听说,毕竟那段历史被隐瞒了。”
“隐瞒?”宇智波光瞪大了眼睛,“什么样的历史会被隐瞒,又为什么要隐瞒呢?”
“因为当初结束伊邪那岐内战的族派还有一种,那便是八千矛一派。”男子的目光落在那面绣着八千矛纹路图腾的旗帜上,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感。
“八千矛?”宇智波光一怔,“宇智波一族除了我以外,好像还没有见到有人使出过这个瞳术。”
“那你觉得究竟是谁为八千矛命名的,又或者说是谁将这瞳术的名字留下来的呢?”男子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
“也就是说,在我之前,也有八千矛瞳术的持有者?”宇智波光心中一惊,这个发现让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不错。”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那个年代,八千矛一派中,有不少开启了八千矛瞳术的忍者,所有人都以为这种万花筒写轮眼是众多派系中的一种,实则不然,而是我们派系所在的驻地接近北寒之地,那里曾经是羽衣和羽村劈海造月之地,也是忍宗之源,神树的所在地。
那里的族人享受着的水源附近,是大筒木真姬的埋藏之地,八千矛的查克拉透过自然能量的矿石流淌到了水源之中,造就了我们这一派系的诞生,以及接下来的悲剧。”男子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仿佛那段历史的重量压在了他的心头。
“悲剧?”宇智波光心中一紧。
“你愿意听我讲一段尘封已久的历史吗?”男子看着宇智波光。
“您请说吧。”宇智波光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倾听的准备。
“这段往事也是我父亲在我小时候跟我说过的,那个时候,八千矛一派和伊邪那美一派结束了内乱,家族内部因为谁做族长统领宇智波一族完成霸业一事产生了纠纷,那个时候两个家族在族内的威望可谓是如日中天。”男子缓缓开口,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动荡的年代。
“我的父亲就是那一代八千矛派系的长子,他与伊邪那美派系的长子是挚友,两人从小就在一起交流忍术与学识,两个家族那时也十分交好,因为八千矛一脉一直以来都隐藏得很好,并没有将那强大的瞳力展露给世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男子看向宇智波光,目光中带着询问。
“太过强大的能力,会招人猜忌,无论如何,只要拥有这种强大的能力,身边的人就不会再有信任。”宇智波光沉思片刻后说道,她深知人性的复杂和对强大力量的恐惧,哪怕是现在,那份猜忌也没有停止过。
“不错,看来这些年的经历,让你认识到了八千矛的恐怖之处。”男子满意地点点头,道:“所以八千矛一脉在内战中是偷偷的将伊邪那岐终结,并没有表露,甚至包括后来的内战结束,八千矛一派也从未展露过锋芒,多年的族长之位竞争。
最后终于在八千矛一派的仁义之中,尘埃落定。
被众多族派选为族长的,是伊邪那美一派的,名为宇智波商杉的男子,他行事作风充满武斗派的思想,杀伐果断,是个十足的机会主义者。
然而因为结束内乱时,商杉过度使用瞳力,加上伊邪那美的失明,不久后此人便离世,由当时还年轻的宇智波商河继承族长之位。”
说着,男子挥了挥衣袖,周围的雾气开始发生变化,原本静谧的场景如同水面泛起涟漪般波动起来。
宇智波光看到了一处大堂之中,年幼的宇智波商河正半跪在地,拱手看着前方宣读族长遗诏的司仪。
大堂内庄严肃穆,气氛凝重压抑。
墙壁上燃烧着的火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忽明忽暗。
他们的言语间还有着战国时代的古语礼法在,说的话让宇智波光听起来有些不适应。
那些古老的词汇和复杂的句式,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带着岁月的厚重与神秘:
“……嫡长子商河,需遵遗诏,承族之重担,俯族之舆情。谨记勿忘宗恨,授予族长之位,以族之未来为重。”
司仪的声音洪亮而庄重,一字一句回荡在大堂之中。
随后,司仪将象征着族长身份的团扇与巨镰交付给了宇智波商河。
那团扇扇骨精致,扇面上绘制着宇智波一族的古老图案;
一旁的巨镰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
……
宇智波光看着迷雾之中的宇智波商河,身上的查克拉突然开始紊乱,心中总有一种无名火在躁动,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问道:“这个人,我为什么只是看到他,就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见到宇智波光的反应,男子笑了笑,道:“此人名为宇智波商河,与我从小便有交情,然而此人早已经听其父说起过八千矛的秘密,而且极善玩弄权术,收买人心,手底下又有诸多武斗派的忍者宗门归顺……”男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继续道: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也不知道在前面等着我的,究竟是什么……”
男子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之中。
“数年后,一次与千手一族的战役,我父亲亲征,我因为身怀顽疾,卧病在床,没能陪父亲上战场,前线不时传来捷报,整个宇智波一族都沉浸在连战连胜的喜悦中,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宇智波商河勾结千手一族,针对八千矛一脉的阴谋。”
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内心的愤怒已经难以抑制。
随着他的手再次一挥,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处院落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血迹斑斑的地面和凌乱散落的物品,无声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混乱。
年轻的男子——宇智波龙一,满脸焦急与悲痛,正跪坐在受伤的父亲身前。
他双眸之中,八千矛的万花筒写轮眼剧烈闪烁着,释放出的强大查克拉让周围的空气都隐隐震颤。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族内的大夫都不见了!”龙一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他的脸庞因焦急而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攥着父亲的衣角。
“禀报龙一少爷,今日商河大人的妾室生产时大出血,族内的大夫全都跑去族长的宅院了。”侍从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龙一那充满怒火的双眼。
“岂有此理!?我父亲他连战大捷,怎么回族地连个大夫都没有?!”龙一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
桌子轰然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
“龙一,够了……”宇智波天冢虚弱地睁开眼,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父亲!您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给您找大夫去!”龙一急忙又跪在父亲身边,握住父亲的手,那双手此刻是如此冰冷,让他的心也跟着揪紧。
一旁的侍从为难地嗫嚅道:“可是少爷,这个时候想要找大夫,就只能去族长大人那边抢……”
“那就去抢来。”宇智波龙一的八千矛万花筒写轮眼光芒大盛,一股森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变冷。
院子里的花草瞬间结上了一层薄霜,侍从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龙一,绝对不可……一旦将八千矛的力量公之于众,只会给我们一脉的后代们带去无尽的祸端,这个秘密哪怕是死也要保守住,你……听清楚了吗?”天冢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抓住龙一的手臂,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决然。
“我不管!”宇智波龙一甩袖正欲离开,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父亲。
“龙一,你不听为父的话了吗?”天冢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这让龙一的脚步停了下来。
“可是。”龙一咬着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不甘心就这么看着父亲死去。
“你以为伊邪那岐之乱就是宇智波最血腥的历史了吗?你错了,我们一脉崛起之初,的确有过风光之时,可随着那位的陨落,其他族派为了夺取八千矛一脉的血脉,很多女眷都沦为了生育机器……”天冢的眼神变得黯淡而痛苦,仿佛陷入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那是一段屈辱的历史,宇智波天冢向儿子龙一用瞳术重现了那段惨状。
画面中,许多面容憔悴的女子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她们眼神空洞,麻木地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为了夺得八千矛血脉,一些人不择手段,丧尽天良,让八千矛一脉的后人苦不堪言,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
看着那些画面,宇智波龙一双手颤抖,“……我知道了,父亲,可是我不解,以父亲的实力,为何会受如此重伤。”
龙一强忍着泪水,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看着父亲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言,天冢艰难地说道,“因为这次千手一族屡次知晓我们的行军路线……”他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
“您是说有内鬼?”龙一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意识到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
“恐怕不止如此……”天冢皱起眉,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难道说……”龙一心中一沉,似乎猜到了父亲想说的话。
“嗯,我猜族长一派中,一定是有人知晓八千矛的秘密,想要借着千手一族除掉我们。”天冢的声音微弱但坚定,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哀。
“可是我们又没有招惹他们。”龙一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龙一,你记住,……只要我们生在这充满诅咒的一脉中,就会永远生活在别人的欲望与忌惮之中,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因为所有人都渴望这份力量,有些人甚至如果得不到,哪怕是将其摧毁,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所以,龙一,为父死后,你就隐姓埋名,退出这尔虞我诈的族内党争,和喜欢的人,找一个僻静的地方,颐养天年吧。”
说着,宇智波天冢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缓缓闭上,他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父亲……”宇智波龙一含泪点头,他紧紧握着父亲的手,仿佛想要从那渐渐冰冷的手中汲取最后的温暖。
“龙一少爷,老爷他已经……”侍从在一旁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我知道……”宇智波龙一颤抖着握紧了父亲的手,沉默了许久,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身旁的侍从,道:“经此一役,八千矛一脉只剩我独自一人,管家,你去家里取一些钱财发给下人们,都散了吧。”他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失去了灵魂。
“少爷……您难道……”管家一脸震惊地看着龙一,似乎不敢相信他说出的话。
“你记住,此后再无八千矛一脉,所有的秘密,都会随我一起待在棺材板中。”龙一的声音平淡而决绝,他站起身来,望着天空,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是……”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那之后,宇智波龙一自愿回到乡野间,邂逅了一位名叫宇智波鹤的少女。
他们在族地外围做着清淡的后勤工作,过着简单而平静的生活。
几年后,他们生下一女,名叫宇智波光。
一家三口的生活十分美好,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远离了族内的纷争与阴谋。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某一日,早已知晓八千矛辛秘的宇智波商河带着手下与幕僚来到了龙一与鹤隐居的院落。
那一天,阳光依旧灿烂,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商河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家人的幸福生活,也揭开了一段被尘封已久的秘密……
……
宇智波光看着那段往事,不知何时起,身旁那位素衣男子已经消失。
宇智波光有些恍惚地在迷雾中走着。
四周的迷雾像是轻柔的纱幔,在她身侧缓缓飘动,如梦似幻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
突然,她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那似乎是小时候的她自己。
那女孩正蹲在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一只受伤的小鸟。
小鸟无助地蜷缩在那里,羽毛凌乱不堪,翅膀上沾染着斑斑血迹,偶尔微弱地扑腾一下,发出几声哀鸣。
幼年的光的眼神里满是怜悯与心疼,稚嫩的小手不自觉地伸出去,却又在快要碰到小鸟的时候停住,仿佛生怕自己的动作会给小鸟带来更多痛苦。
紧接着,幼年的光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起身,脚步匆匆地跑回了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柔和的暖光,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噼啪”的细微声响。
宇智波光跟着幼年的光走进屋子里,看到了一个消瘦的身影,那正是她方才见到的一位名为宇智波鹤的女人。
她坐在烛火下,手中拿着针线,正专注地为幼年的光织衣。
此刻,宇智波鹤的面容略显憔悴,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但与成年宇智波光相似的样貌,和那双眼睛却始终透着温柔与慈爱。
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丝线之间,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对女儿深深的爱意。
灯光映照下,她消瘦的侧脸线条柔和,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在想象着女儿穿上新衣时开心的模样。
“妈妈。”幼年的光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着急。
宇智波鹤抬起头,眼中满是宠溺:“小光,怎么啦?”
“我在外面看到一只受伤的小鸟,它好可怜。”幼年的光快步走到母亲身边,蹲下身子,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宇智波鹤放下手中的针线,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别着急,小光。我们一起帮它想想办法。”说着,母亲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草药和绷带。
母女俩来到小鸟所在的角落,宇智波鹤小心翼翼地抱起小鸟,仔细查看它的伤口。
幼年的光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鸟你要快点好起来呀。”
闻言,宇智波鹤笑了笑,一边温柔地为小鸟处理伤口,一边轻声安慰女儿:“放心吧,小光。小鸟会没事的。”
幼年的光懂事地点点头,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母亲和小鸟,认真地学习着母亲的每一个动作。
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小鸟的伤口被妥善包扎好,它不再像之前那样惊恐,安静地待在母亲的手掌中,偶尔还会轻轻啄一下母亲的手指。
“妈妈,小鸟好像好多了。”幼年的光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嗯,等它伤好了,我们就把它放回大自然,让它去找自己的家。”宇智波鹤微笑着说道。
……
这时,画面一转,时光似乎加快了脚步。
宇智波光看到了刚才那位与她说话的素衣男子,正与小时候的她并肩站在训练场上,手中的苦无闪烁着寒光。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
他们一同练习手里剑,汗水从他们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专注的神情。
宇智波龙一的眼神中透着严厉与期望,而幼年的光则全神贯注地跟随着父亲的动作,努力学习着每一个技巧。
“注意力度和角度,小光。”龙一的声音沉稳有力,在训练场上回荡。
“我知道了,爸爸。”幼年的光回应道,手中的手里剑投掷得更加流畅。
就在这时,她一个没站稳,身子往后跌了跌,正好撞到了目睹这一切的宇智波光。
“姐姐……对不起……”幼年的光抬起头,眼睛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慌和歉意。
宇智波光见状,眼睛变得有些湿润,她蹲下身子,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小时候自己的脸颊,声音略带哽咽:“对不起……该道歉的人,明明是我才对……”
“该道歉的是你?可是,姐姐,你是谁呀?”四岁的宇智波光歪着脑袋,好奇地问道。
“我……我是……”宇智波光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光,快过来。”这时,不知什么时候,之前为女孩用医疗忍术治愈小鸟的宇智波鹤朝着女儿招了招手。
“妈妈。”幼年的光欢快地跑向母亲。
“上次的蝴蝶你就没有管,这次又想把小鸟丢给妈妈后就不管了吗?下次你再捡到可怜的小动物哭着求我,我也不帮你治了哦。”宇智波鹤佯装生气地说道,但眼神里却满是宠溺。
“我错了,我这就去照顾它。”幼年的光吐了吐舌头,赶紧跑过去查看小鸟的情况。
“这就对了,你要听话,以后像妈妈一样,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宇智波鹤微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我知道了。”幼年的光用力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
……
“唔……这是……”
看着这一幕,宇智波光突然感到头痛欲裂。
她的眼睛盯着那个和长大后的自己样貌极为相近的女人,一道道记忆开始在脑袋中闪烁。
望着那正和女儿一起为小鸟包扎伤口的女人,宇智波光的眼角,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因为那些曾经被遗忘的温馨画面,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和对父母的思念。
她颤颤巍巍地往前走着,周围不断地传来她的啜泣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疼痛而又沉重。
走到那女子身旁时,宇智波光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妈妈。”
闻言,宇智波鹤疑惑地看了一眼她。
在这迷雾之中,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少女,让她心中充满了诧异。
“妈妈……”宇智波光再次呼唤,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眷恋。
“小……光……你是,小光吗?”宇智波鹤站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女,越看越觉得熟悉,那眉眼、那神情,分明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长大后的模样。
宇智波光抿起嘴,闭上了眼睛,想要将眼泪止住,哽咽着的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颤颤巍巍地点头。
宇智波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宇智波光的脸颊,那双手虽然有些粗糙,但却无比温暖:“真的是,小光……我的女儿……”鹤的眼角也含着泪,她温暖的手擦拭着女儿眼角的泪水,“好孩子,别哭。”
她抚摸着长大的女儿,嘴角压抑不住笑容,然而很快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担忧,她害怕地喊道:“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宇智波鹤知道自己早已魂归净土,能在这里看到女儿,那也就是意味着……
然而宇智波光没有给母亲反应的时间,直接一股脑地冲上前,紧紧抱着母亲,声音带着哭腔:“妈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
她此刻想起了自己出生前到五岁为止,被宇智波商河删除掉的一切记忆。
那些曾经被隐藏的时光,如今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
她逐渐开始回想起母亲宇智波鹤曾经与她一起的那夜,睡前对和平的期许。
母亲温柔地搂着她,轻声说着对未来的憧憬,希望这个世界不再有战争,孩子们都能快乐地成长。
以及,父亲宇智波龙一为了隐瞒八千矛一事,为了女儿的未来,哪怕身死战场,也未曾有过半点犹豫的觉悟。
哪怕是现在,父亲那坚定的眼神和毅然的背影,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我真的好想你们……”宇智波光喃喃自语,抱着母亲的手又紧了几分。
“小光,你都长这么高了……妈妈都快认不出你了……”宇智波鹤眼中满是欣慰,轻轻拍着女儿的背。
“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愚蠢了,被贼人利用,害得妈妈后来为了我,被千手的族人砍成了两……”宇智波光自责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悔恨,脑海中不断的出现母亲被人砍成两节也要将她护在身下的场景。
“没关系的,小光……妈妈为了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宇智波鹤摇了摇头,将女儿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紧接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惊恐地推开了女儿,道:“不对,谁让你来这里的!?快走,你不许待在这里!”
“妈妈,我不想走了,我哪都不去……”宇智波光紧紧拉住母亲的手,不愿松开。
“听妈妈的话,快走……”宇智波鹤意识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妈妈……”宇智波光泪流满面,眼神里满是不舍。
“你快走吧……”宇智波鹤甩开她的手,身影缓缓向后飘去,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为什么要赶我走!妈妈,我不想回去了……我不想回去啊……”宇智波光趴在地上,止不住地痛哭着。
悲伤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小光……”这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宇智波光再次从迷雾中看到了那位素衣男子。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爬起来,迈着踉跄的步子,轻声呼唤:“爸爸……”
“不要再往前走了,你不属于这里……”宇智波龙一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不舍。
“爸爸……我只是想家了……”宇智波光哽咽着说道,泪水不停地流淌。
“小光,你的家不在这边。……爸爸其实在这边有看到你一直以来做的事情,有一件事,爸爸想要告诉你,……你接下来的路,不管多累,多苦,你都要继续走下去,因为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也许你以后有一天也会来到这里,但不是今天,你是我们八千矛一脉最优秀的孩子,无论未来的路走成什么样,我都相信着你能将其走好,走出一个和祖辈们截然不同的结局出来。”
宇智波龙一的目光坚定而温暖,充满了对女儿的信任和期望。
言语间,宇智波龙一的身后出现了一道道宇智波族人的身影。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守护。
见女儿露出困惑的表情,宇智波龙一抚了抚女儿的头,道:“就算拥有了大筒木真姬的八千矛查克拉加持,但也不是所有的宇智波族人受其影响都会开启八千矛。
真姬作为大筒木一族第一个懂得爱与善良的人,继承其力量的人,在历代的宇智波一族中,也只有最纯真善良且懂得爱的人才能开启这双眼睛,这看起来虽然是诅咒,但为父觉得,八千矛也只有拥有这种心性的人才配拥有它。”
说着,那些人影全都温柔地笑着看向宇智波光,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期许。
他们的笑容仿佛是一束束温暖的光,照亮了宇智波光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
宇智波光不认识那些人,只能在那些人中,认出母亲的身影。
母亲的笑容依旧那么温柔,眼神里满是对她的爱和鼓励。
随后,宇智波龙一向女儿摆了摆手,身形飘回了那些人之中,和宇智波鹤一起,看向女儿,“小光,真希望能陪着你慢慢的长大……”
“爸爸……妈妈……”宇智波光轻声呼唤,声音里充满了眷恋。
“回去吧,孩子,在那边还有担心着你,爱着你的人等你呢……”龙一和鹤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带着无尽的温柔。
“爱着我的人……”宇智波光怔了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金发身影。
龙一与鹤笑着点头,渐渐地,他们与那些身影被迷雾遮盖,逐渐远去。
周围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周围的场景突然开始扭曲变幻,雾气再次弥漫开来。宇智波光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
螺旋塔的地宫之下,宇智波光的意识模糊,刚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但心中的疼痛却如此真实。
“无名!……无名!你快醒醒啊!”周围传来了博人焦急的声音,“呐,昔夜姐姐,你不是说她会没事的吗?为什么她流了那么多的泪还昏睡不醒?”
“活人接触净土死人时间过长,灵魂会被短暂的招魂到净土彼岸,按理说只有两道灵魂的话,应该不至于把魂魄都招了过去,真是蹊跷,难道附在她身上的魂魄不止两个?”
“那要怎么办啊?”
“现在只能看她个人造化了,毕竟她本身灵魂就有所残缺,不过,只要她还对现世有强烈的执念,就能回得来。”漩涡昔夜面色复杂地说道,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