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总是这样!”赵峰一甩袖子,转身离开,“冷御风,我下次再理你,我就是狗!”
冷御风看着他的背影沉沉叹一口气,“哎...他都不知道当过多少次狗了!怎么还想当狗!”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解春安说道,“或许他的追求就是这样。”
陈帝吉看赵峰远去的背影,眨巴两下眼睛。
他对赵峰的第一印象属实不算好,毕竟是他抢走了陈梓轩的灵果,但细细想来,那也算自己的问题。
明明他都已经有一枚灵果了,为什么不阻止陈梓轩呢?
再说了,这支队伍确实更需要像赵峰这般实力强劲的人。
他们很快回到大部队,跟着几位长老返回各自的居住地。
离开前,陈帝吉看向陈家席位。
只见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族中长老,正喜极而泣的看着他。
完蛋了!
陈帝吉回忆起自己属实不算精彩的比赛,真想一头扎进地缝里。
“帝吉,好样的!”
“没想到你竟然能进入下一场比赛,儿子,你是我们的骄傲!”
“儿子啊,不用拼命,安全第一!”
“五弟,加油!”
太子逸注意到陈家人的动静,他用胳膊肘戳了戳陈帝吉的肩膀,“你认识他们?我记得你好像也是主都人!他们...不会是你的家人吧?”
“嗯!”陈帝吉点头,“他们确实是我的家人。”
几乎一个眨眼的功夫,陈家人立刻从席上来到陈帝吉附近,他们哭哭啼啼的跑向陈帝吉,说道,“儿子啊,你刚才的表现真是太好了!尤其是你烤鱼的时候,他们烤的都没你烤的好!”
“会做饭好,会做饭好!现在的姑娘都喜欢会做饭的男人!”
“儿子,你没给他们添麻烦,就是最棒的!”
“不过说起来,五弟,你们宗门为什么派你参加这场宗门比拼的?”
陈祥龙对鎏璃宗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而陈梓轩和陈婉若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帝吉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太子逸一把揽住陈帝吉的肩膀。
他说,“嘿嘿,我师弟为什么会加入这场比赛,当然是因为他足够强大了!”
“你们可不知道啊,他去年用我给的符咒,轻而易举就战胜元婴中期的修士,你说,我这帝吉师弟是不是天赋异禀啊!”
陈长风和祝辛蒂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从陈帝吉身上感知到微弱的灵力波动,可这波动实在太过微弱,可能才刚开始能够修炼。
既然如此,他又是怎么能打败一位元婴中期修士?
就算有符咒,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打败一个元婴中期修士才对,先不说被贴上符纸后能不能发挥符纸最大功效,这...这能不能贴上都是个事儿呀!
见陈长风几人面露疑惑,太子逸继续解释道,“我这符纸可是太子府能力最高强的人做的,也就是我祖爷爷,他做的符纸别说区区一个元婴期,就连化神期的人都能轻易打败。”
“不管使用者有没有能力,只要用了这张符,他就一定能赢!”
太子逸说的笃定,陈长风几人再不相信见太子逸说的这么确定,也不好反驳。
于是连道,“原来是有师兄帮助,帝吉,你能碰上这么好的师兄,实在不错,一定要记得感恩啊!”
“不过你自身实力还是太弱,接下来的比赛中可千万不要拖这些师兄的后腿,最重要的是...安全第一。”
“他们的实力都在元婴中期左右,你一击都承受不来,若是...若是你感觉有什么危险,立刻撤退退离战场知道吗?避免受伤!”
“哎呀!”太子逸一把揽过陈帝吉,他拍着胸脯胸有成竹道,“我刚才又给了他一把符,保准他能进下一场比赛,你们就放心好了!他肯定没事!”
虽话是这么说,但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
陈长风几人默不作声,半晌后,他继续问,“儿子,你...你回家住吗?之前你住的地方我们都给收拾好了,如果你想住,随时都可以。”
“不了。”陈帝吉瞧了眼冷御风几人,他说,“我还要和师兄他们讨论接下来和谁组队,今晚就不回去了。”
“这...”陈长风面色僵硬,他定然是希望陈帝吉能回家住,但比赛重要,他们还是没有再劝。
陈帝吉见陈长风和祝辛蒂的脸上似乎有些失落,他道,“这几天我就不过去住了,这场比赛过后,我就回家住!”
“说起来,我有点想念我那家院子了,若是能回家肯定更好!”
“好!”陈长风一听,眼底开始冒着精光,“好!到时候一定要记得回家住啊!你看需要什么,我立刻让下人准备!”
“不用了!”陈帝吉拒绝,“也就住几天,不需要什么东西,按照以前一样的就行。”
“行!”陈长风点头,“那我就按照原样准备,我让下人再去打扫一遍,放些灵石,现在天气有些热了,我再准备一些冰龙山的冰块放在里面,保证你那房间肯定凉爽。”
“那...那就谢谢父亲了。”
“不用谢,这都是应该的!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儿子,你就和你师兄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等着急了!”
陈长风注意到鎏璃宗的一行人似乎注意着这边,尤其是那几位长老,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陈帝吉点头,转身就要走,可瞧见陈祥龙时发现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和他说。
“走吧,师弟!”他欲言又止,想要询问可太子逸揽着他的肩膀催促,“再不走,师兄他们等不及了。”
话没问出口,他跟着太子逸离开。
“不和你家人们多说几句?”解春安上前抚摸他的发顶,问道。
“不了!”陈帝吉摇头,“下一场比赛结束,我就回去呆段时间。”
“好!那我们回去好好商量商量这次组队。”
陈帝吉跟着一群人离开,离开时,他依旧看见陈祥龙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他难道知道了?不应该啊,当时...他应该睡着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