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不负众望,在短时间内组建起了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新军。在接下来的战役中,宋军凭借着先进的兵器和战术,大败辽军,收复了失地。林墨成为了国家的英雄,被皇帝加官进爵,一时风光无限。但林墨并未被荣誉冲昏头脑,他深知在古代立足不易,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他在朝廷中积极推广科学知识,建立学堂培养人才;引入现代的管理理念,整顿吏治。他的一系列举措虽然遭到了不少守旧势力的反对,但也赢得了越来越多有识之士的支持。时光飞逝,林墨在古代度过了数十载。他见证了国家的繁荣昌盛,也经历了权力斗争的残酷。他始终怀念着现代的生活和亲人,但也渐渐把这个时代当成了自己的第二故乡。在他的努力下,北宋的科技、文化、军事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而他的名字,也被载入史册,成为了千古传颂的传奇人物。垂暮之年,林墨站在都城的城墙上,望着繁华的街道和安居乐业的百姓,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这穿越一世,虽历经艰难险阻,但终究没有辜负自己的学识和抱负。
雪道上的光
“快看!是雾凇!”林小满的惊呼穿透呼啸的北风。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上缓缓攀升,车窗外,整座山谷被雪雾笼罩,松树的枝桠凝结着冰晶,像撒了糖霜的奶油蛋糕。她把脸贴在车窗上,呼出的白雾在玻璃上晕开,模糊了远处若隐若现的雪场建筑。后排的陈阳探身过来,羽绒服袖口蹭过她发梢:“待会儿敢不敢挑战高级道?”他故意压低声音,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荷糖的凉意。林小满转头时,看见他眼睛里跳动着兴奋的光,忽然想起去年滑雪课上,这个体育系的学长就是这样半哄半激,带着她从初级道一路滑到中级道。“先过了缆车这关再说吧。”坐在旁边的苏晴插话,指尖紧张地揪着毛线帽的绒球。这个美术系的姑娘最怕高空,此刻脸色比车窗外的雪还白。林小满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发现她手套里还塞着暖宝宝。大巴车在雪场停车场停下时,天空正飘着细碎的雪粒。一行人拖着雪板走向服务大厅,林小满仰头望着被积雪压弯的松枝,忽然被迎面扑来的冷风呛得直咳嗽。陈阳递来热可可,杯壁的水珠沾湿了她围巾边缘:“早说过你穿得太单薄。”租装备时,林小满对着镜子系头盔带子。金属扣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滑冰,爸爸也是这样帮她扣紧护具,说:“别怕,摔疼了爸爸接着。”可自从爸爸离开后,她再没碰过任何冰雪运动,直到去年加入学校滑雪社。“愣什么呢?”陈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已经换好滑雪服,黑色护目镜推到头顶,露出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走,先去初级道热热身。”初级道上挤满了初学者,此起彼伏的尖叫和笑声混着雪板摩擦声。林小满扶着护栏慢慢下滑,感觉双腿还在发抖。苏晴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挪动,活像只笨拙的企鹅。忽然,一个失控的小孩从旁边冲过来,林小满下意识侧身避让,却失去平衡向后仰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后腰撞上一堵温暖的“墙”——陈阳不知何时滑到她身后,稳稳托住了她。“进步很大嘛,知道用侧摔保护自己了。”陈阳的声音带着笑意,热气喷在她耳后。林小满挣扎着站直,发现自己的滑雪杖不知甩到哪里去了。陈阳已经弯腰捡起,金属杖尖在雪地上划出细小的火花。正午的阳光穿透云层,雪场变得明亮起来。四人在休息区吃简餐时,林小满望着远处银白的高级道,那里的雪道坡度近乎垂直,滑雪者像黑色的流星般俯冲而下。陈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要不要试试?我陪你。”“我也去!”苏晴突然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总不能每次都在初级道打转。”她看向林小满,眼神里带着鼓励,“你不是说过,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它吗?”缆车缓缓上升,林小满能清晰看见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像一串歪歪扭扭的省略号。苏晴紧紧抓住扶手,脸色发白却强装镇定。陈阳坐在她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笑话。当缆车经过最高处时,林小满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耳边似乎响起爸爸的声音:“小满别怕,勇敢点。”高级道顶端的风比想象中更凛冽,雪粉被吹得漫天飞舞。林小满深吸一口气,扣紧滑雪板,却发现膝盖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陈阳滑到她身边,护目镜后的眼睛明亮如星:“记住动作要领,重心压低,转弯时用板刃切雪。我在前面领滑,你跟着我的轨迹。”刚开始的滑行还算顺利,林小满专注地控制着雪板,听着雪刃划破积雪的沙沙声。可就在一个急弯处,她突然发现雪道上横着一根断裂的松枝。慌乱中她试图急刹,雪板却打滑侧翻。身体翻滚着向下冲去,林小满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陈阳焦急的呼喊。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雪坡下停住。左肩火辣辣地疼,头盔歪到一边,眼前白茫茫一片。直到听见急促的脚步声,陈阳半跪在她身边,脸上满是担忧:“伤到哪里了?能站起来吗?”他的手套沾满雪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检查后发现只是轻微扭伤,林小满松了口气。陈阳却不肯让她再滑,坚持要带她回休息区。苏晴和另一个队友赶来时,手里还拿着她丢失的滑雪杖。“你吓死我了!”苏晴紧紧抱住她,发间的雪粒蹭在她脸上,“以后再也不逞强了。”
夕阳西下时,林小满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看着雪道上渐渐稀少的人影。陈阳端来姜茶,热气氤氲中,他说:“其实我第一次滑高级道也摔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