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林与他的那一班兄弟,惊讶心胸。
“别哭,哭坏身子。”钱令狐摆摆手,拍拍龚琳苪的肩头,又对段成林一干人等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割刀疤脸一干人的耳朵?你们可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刀疤脸的罪恶,刀疤脸他们一伙人的杀人放火,而刀疤脸致所以这样做,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为了他的利益,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丧心病狂。自己不出面,幕后主使。”
“我最先来到这儿,调查这里的民风街情,听到了关于这个县太爷的丑事,我大吃一惊,于是,便投入精力财力,全方位地对县太爷身世的调研,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一切都暴露在世人的眼前。他本来是一卵同胞兄弟,两兄弟本来是一母所生,应当是有着同样的智商,可惜的是,他的兄长读书过目不忘,人品过硬,通过国考,取得状元,被朝廷派到这儿地方当县太爷,上任不久,也就是从沙漠监狱出来他便来到了这个衙门,进门时,被衙役们认作是县太爷本人,就在当晚,县太爷便被害,他把县太爷尸体丢进了的河流。这可是他的亲兄弟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了手。这样他就理所成章地当上了县太爷。”黄嫣脸色凝重,“为顾自身利益而不顾一切的恶人,段成林,你还要保吗?”
赵洪城的这一切,是琴缘帮所安排,这一点,没有谁知道,自然,黄玲嫣并没有查到,因为那是琴缘帮的绝密。
在这个世界中,有许多眼见的不见得都能瞧清楚,何况有许多是阴暗的地方交易,自然不为人所知。
“你们这儿不断出现少女失踪案,主要的恶手是谁?”梁珊梅吧唧着嘴,透出几分迷人的模样,红唇淡雅,脸盘娇嫩,“我来了这儿也有一段时时了,最早是为了发展业务,手头有银,想扩大业务,这里天阔世宽,是我首选之地,来了之后,便听到了少女失踪案不断,于是,我便秘密地调查,最后发现,原来是这位大爷搞得鬼。”
“罪不可赦,罪不可赦。”段成林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心烦自己,不明事理的家伙,当恶人的挡箭牌。
“我们站一边去。”张骞弓退后几步,带着衙役兄弟让出了一大片空地。
龚琳苪的脚踏住了赵洪城,接过了梁珊梅让出的位置。
黄玲嫣把筑琴递给唐如海:“小家伙,这个,你拿着。”
唐如海正想看看这是什么,欢快地接下,便仔细地观摩着,摸摸这,瞧瞧那,爱不惜手。
黄玲嫣手中多了一朵梅花,白色的花朵娇艳柔和。
春寒料峭,里面透出了春意连连,白梅里散发出淡雅的清香,袅袅地传遍了这儿的山,这儿的绿叶片片。
有趣,在梁亮元手上,多了一朵粉红色的梅花,在春风中不停地摇摆,那色、那香、那耀眼的闪动,给了这一方灵魂的灵动。
龚琳苪厉声道:“恶徒,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那样对待我?”
“我喜欢你,不然的话,我为何不杀死你?”赵洪城一边说,一边运用劲道,开启学会不久初期的蜈蚣心法,把修炼出来的功力运动到丹田,做最后的挣扎,“你很像我的前妻,前妻很爱我,我也爱她,可惜的是,有一天,她出门上街,之后,她就不知去向,我就到处寻她,见到你时,开初我还以为你就是她。”
“这就是你囚禁我的理由?既然你爱我,为什么还用那恶浊的手段,假的,真的是信口胡说。”龚琳苪歇斯底里地嚎叫,不可理喻,只有畜生才干出那样的事,吃喝拉撒都在那不到几平米的地方,要不是想报仇,好早就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