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虽然没有太过沉重,却尽显无比感慨,隐隐之中还带着不小的悲伤之气。
“你……你……你该不会曾经把那大师姐怎么滴了吧?”
妙曼的娇影急急奔过,绝美的娇容猛然浮现莫大的震惊。
“啥?
修长的身影猛然一震,俊郎的面容顿时一片迷糊,不过在眨眼之间……
“哎呀!
我的师姐嘞!
想我李逍遥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有那么不堪,师姐都把我想成啥人了?”
“那为啥大师姐对你如此不待见?”
“那是因为……来来来!
师姐你先坐下,听我细细说,这件事恐怕还要劳烦你辛苦一下!”
李逍遥轻声说道,急急搀扶着佳人坐下,只是那隐隐中的神情很是有些古怪。
“师姐可能有所了解;
雪山神尼前辈原本有两位亲传弟子,那是烟儿尚未拜师之前。
大弟子花清,也就是刚刚的大师姐,二弟子花秀,俱是已得神尼真传,一手无定神针恐怕已有八分功力。
花清大师姐跟你一样,极少在江湖上行走,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但提起二师姐花秀可就也算赫赫有名,那件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
低低的话语在卧房中响起,只是这气息越来越沉重,不过片刻间的时间,甚至流露出莫大的悲痛。
这犹如在回忆一段陈年往事,但又仿佛是在述说一桩恩怨情仇,只是其中那无比的悲惨,让人顿时浮现一种无比心碎的感觉,不知不觉中那隐隐的娇容上,已是悄悄滑落两道长长的泪痕!
“这么说,是你把花秀师姐打伤的?”
低沉的娇斥在一刻钟后响起,妙曼的娇影猛然站起,隐隐中的绝美娇容,浮现出一片极其的怒色。
“不是我?
一声尤为的惊呼,修长的身影急急后退一步,不过眨眼间有呆立当场,只是那隐隐的目光中……
“也不……也不是!
花秀师姐是故意伤在烟儿的无定针下,但归根结底那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花清大师姐才……才……”
“你真该死啊!”
一只玉手在猛然间急急伸出,只是那隐隐中的聚拢成爪之下,不但直直抓向那腰间,似乎还尤为的用力,但那修长的身影却没有丝毫的躲闪,只是隐约中惊起一片龇牙咧嘴。
他确实该死;
遥想当初岳阳城发生的一切,恐怕就只有此事最为悲痛,甚至可以说是遗憾终身。
当年的花秀也许真的是罪大恶极,甚至连那金花婆婆也是死有余辜,但那毕竟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而且还有着几乎相同的无比悲惨身世,如果当初没有他的出现……
“那花清师姐现在怎么样了?”
急急的话语中,一双杏目定定望过来,虽然隐隐之中还是泪眼朦胧,却依然透着无比的关切。
“这就是我想让师姐办的事!
当初花清师姐受伤之后,因为是伤在无定针下,所以我让慕容云急急送回了这雪山观。
后来岳阳事了,我曾偷偷问过烟儿。当时烟儿说花秀师姐已无性命之忧,但刚刚我有意提起了二师姐,但神尼前辈却说花秀早已不在雪山观!”
李逍遥急急低声说道,隐隐中的神情透着尤为的神秘。
“噢!
那可能是又被赶下了雪山,毕竟花秀师姐早已被神尼前辈逐出了师门!”
“不可能!
当初烟儿的那柄无定神针可是怒急而出,若是普通江湖高手,恐怕当场就要了命。
花秀虽然也是出自这雪山观,但那样凌绝的一针之下,就算是保住性命,恐怕一身功力也废,怎么可能轻易下的了这雪山?”
修长的身影猛然站立,一双大眼透着隐隐透着无比的坚定。
“那会不会是神尼前辈……”
“不会!
就算神尼前辈如此狠心,那花清大师姐又怎会忍心?
师姐刚刚也看得清楚,大师姐自从得知我就是李逍遥之后,都恨不得一掌给我劈死,那可不是一般的师姐妹情谊啊!”
李逍遥急急地说道。
“那……那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呢?”
“所以啊!
当初在岳阳城时,花秀师姐确实是告诉我很多事,但全都是关于那富贵阁的。
刚刚面见神尼前辈时,我又故意提起了昨夜那道神秘的黑衣人,但好像神尼前辈似乎很有隐瞒,所以我觉得现在……”
“你觉得神尼前辈并不会告诉你太多?”
“是!
如果神尼前辈真的有所隐瞒,我们这次雪山之行恐怕也就空手而归,但如果能找到花秀师姐的话……”
那双大眼猛然流露出一片狡黠。
“噢!
看来你这又准备坑自家的媳妇了呗?”
隐隐中的一双杏目,没好气地狠狠白了一眼。
“这咋叫坑嘛?
现在我在明处自然不能有太大的动静,但师姐尚在暗处,当然就可以……”
“你就那么确定?
虽然这是我们一早就说定的,但神尼前辈是何等人,恐怕我的行踪早就被她老人家给察觉了吧?”
隐隐中妙曼的娇影再次缓缓坐下,只是那双杏目中流露出一丝调戏的味道。
“没关系!
也许神尼前辈早就猜到我不可能一人前来,但只要师姐始终不露脸,想来神尼前辈也不会太过深究,只要师姐动静不大就不会有什么麻烦!”
“对!
就算我突然暴露了也没关系,好歹我也是衡岳山的大弟子,神尼前辈总要看那么几分薄面对吧?
你这小算盘打得很不错嘛!自己家媳妇就这么不值钱的吗?”
隐隐中那双杏目再次狠狠白了一眼,仿佛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哪有嘛?
我家媳妇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姐,小的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吗?”
修长的身影顿时低垂,隐隐中一双猪爪更是捶肩捏背,尽显的殷勤中透着莫大的无奈。
实在惭愧啊!
这不过是个娇滴滴的花季少女。本该是无忧无虑般的年华,却不想自从认识他之后,不但频频历经风险,而且还要掺和这种江湖勾心斗角,这说是师姐媳妇可也未必太……
“行!
师姐可以答应你,就冲你这句媳妇,大不了将来被师尊责罚,但你也必须告诉我一件事!”
“明了!
师姐不就一直想知道,我们这次前来雪山是为什么,现在我就可以完全告诉师姐。
师姐还记得我们在卧龙山庄的密室,当时也是一方祭台,但所贡之物竟然是一枚无定神针,当时我就觉得那可能……”
低低的话语再次响起,依然透着无比的神秘,只是那隐隐中的气息,似乎变得越来越凝重。
这并非是一件大事,却是无比的重要;
这本是两个相隔千里之遥的地方,也许很多年是有那么点关系,但如果说现在还如此的慎重,就不得不让人有所怀疑,而他现在最急迫的就是找到某种关键。
卧龙血案;
那虽然是富贵阁一手谋划的阴谋,但身后可是有着一位极其神秘的绝顶剑客,整整一百多条人命,难道只是为了那所谓的地宫宝藏?
他十分的不信!
“你这……你这可是有点太……”
“有点太冒险了对吧?”
“你都明白?”
“这还用说?”
修长的身影缓缓走来,缓缓蹲下轻轻靠在那妙曼之间,隐隐中的一双大眼,不但尽显一片黯淡,甚至都透着几分尤为的悲伤。
他很不想;
这种事的结局不论是真是假,断然不可能是毫无透风,将来之事恐怕注定是无比难堪,甚至会破坏某种情分。
这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了!
“哎!你呀!”
低低的话语中似乎很无奈,但一双杏目却流露出无比的心疼,玉手轻轻抚摸着那面容,微微颤抖中透着极其的疼惜。
这是一个承受了太多的小家伙!
“呵呵!”
淡淡的轻笑透着无比的感慨,但却显得是那么的苦涩。
“我知道!
此事过后我当亲自向神尼前辈赔罪,就算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只是很害怕烟儿……”
“好了!
堂堂男儿敢作敢当,再说你自家的媳妇你还不了解,我想烟儿也会理解你的!”
“多谢师姐!谢谢你们!”
“呵呵!
坑媳妇坑成你这样,恐怕天底下也没谁了,将来你可怎么报答我们啊?”
隐隐中绝美的娇容一片娇笑,那双杏目虽然透着尤为的娇羞,却流露出稍许的调笑,让人看着不由间心血大动。
“那还说啥?
小的以后就以师姐马首是瞻,媳妇指东小的绝不向西,一定忠心耿耿,勤勤恳恳,绝对任劳任怨,哪怕是以身赴死精尽……呜!”
“停!”
一声低沉的娇喝,一只玉手急急捂住那张破嘴,隐隐中的绝美娇容已是一片通红,一双杏目更是狠狠滴瞪了一眼。
“呜呜呜!
那啥……说得快了,说漏嘴了!”
“你以后再敢如此口不择拦,我就……我就……”
“错了错了!
这都是以前小偷教得坏毛病,小的以后一定改,全都改!”
修长的身影依旧稳稳蹲着,但隐隐中俊郎的面容缓缓抬起,只是有双猪爪又很不安分。
“就你这样,就该一辈子没媳妇!”
“不能!
小的虽然不算什么貌比潘安,但也算长得好看,爹娘给的好没办法。
我有媳妇,还有俩!”
“你……”
那双杏目再次狠狠白了一眼,但隐隐之中却透着莫大的欣喜。
“好啦!
说说吧!
既然都准备坑媳妇了,想必你心中早有谋划,让我怎么做?”
“哎呀!还是师姐最心疼我!
密室;
我们昨夜出来的那间密室!”
李逍遥低声说道,一双目光猛然浮现一片极其的明亮。
“密室?
那不就是一间祭堂吗?我们都已查探过,难道你怀疑……”
“是!
昨夜我又仔细地想过,如果那真是一间寻常的祭堂,不可能会连着那样……”
“死了没有?”
一声低沉突然在外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