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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小朋友们六一儿童节快乐!>

杨炯望着追上来的李淑,满脸无奈道:“兰陵,你如何什么都晓得?”

李淑莞尔一笑,负手而行道:“我好居尚书令之位,若连这等事都不知晓,岂不是笑话?”

杨炯抬眼望了望高悬的日头,心知她今日必是专程候在此处,想要躲开已是不能,只得无奈道:“要不一同用膳?”

“正有此意!”

“不过是客套两句,你倒较真起来了?” 杨炯啼笑皆非。

李淑横他一眼,径自往西园街去了,嘴上仍不饶人:“放心,我气不死你!”

杨炯暗叹,这李淑向来得理不饶人,今日登门必有所图。只是如今局势微妙,他实不便与哪位公主过从甚密。

可自他归京,李淑倒似变了个人,虽说行事仍如从前般无所顾忌,却肯先来寻他商议,观其种种作为,竟似真的将第三代皇嗣之争视若等闲。

个中原委,杨炯也曾反复推敲。从前李淑提及林庚白的批命,他只当是搪塞之辞。如今细想,倒像是真有几分缘由。

念及此,杨炯快步跟上,与她并肩而行。

“你在想什么?” 李淑忽然开口。

“改日寻老林问个清楚。”

李淑闻言一愣,指尖轻轻将鬓边发丝捋至耳后,神色微怔道:“有什么好问的,我又不信那些劳什子疯话。”

“你就嘴硬吧你。” 杨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李淑莞尔一笑,眼眸忽而转冷道:“并非只有你认得道门中人,钦天监里能人亦不少。只是我倒要瞧瞧,这天命究竟是个什么金科玉律。”

“你可莫要胡来!” 杨炯惊呼出声,实被李淑这乖张性子磨得怕了。

从前二人交集寥寥,即便有些龃龉,眼不见为净便是了。自他归京后与她相处,却发现她虽行事常有疯癫之态,偏又有温婉熨帖之时,更数次暗中传递情报。若再放任她胡闹,倒显得自己太过凉薄。

李淑见他面露慌色,忽又捂嘴轻笑,直勾勾盯着他眼睛,认真道:“听闻那女子对你生了二心?难道是给你戴了绿帽子?需不需要我帮你……”

说着,她眼波一凝,夸张地比了个抹脖的手势,末了还调皮吐舌,可那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却叫人惊觉她并非玩笑。

杨炯吓了一跳,忙攥住她胳膊轻哄:“休要胡说!哪来的什么绿帽子?”

“哦?那为何众人皆传她背叛了你?究竟如何背叛的?” 李淑满脸好奇。

杨炯一时语塞,此事涉及西夏政事,实难与她明言,只得故意岔开话头:“‘众人’是哪些人?”

“做什么?想套我的话?” 李淑轻笑,眼角微弯,风情万种。

杨炯见她装傻,轻哼一声,索性不再接话。

“你爱说不说!我还懒得操这个心呢!” 李淑冷哼一声,莲步轻移间加快了几分。

二人一时陷入沉默,并肩行于西园街。

时近正午,市井正盛。

贩夫走卒的吆喝声、车轮碾过青石板的碌碌声、酒肆里飘出的喧闹声,交织成一片鲜活的市井图景。

然当李淑与杨炯并肩而过,周遭的嘈杂竟似被无形屏障隔开,行人皆不由自主地驻足观望,目光纷纷被那两道身影攫住。

“我的老天爷!”刚从洛阳来的绸缎商攥着算盘,直愣愣望着李淑,半晌忘拨算珠,“那可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子?长安女子竟有这般姿容?”

身旁伙计忙捅了捅他,压低声线却难掩得意:“那是大公主,当朝尚书令!什么叫‘有这般颜色’?这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多少年才出这一位!您瞧那气度,威仪里透着娇柔,天下无双!”

街角茶摊前,几个须发皆白的老翁捧着粗陶碗,浑浊的眼瞳此刻亮若晨星。

豁了牙的老翁砸着嘴低语:“瞧瞧镇南侯!小时候就精神,如今更出息了!与大公主并肩而行,真真是青松映雪、牡丹朝阳,再般配不过!”

一旁老妇眯眼轻笑,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大公主是仙女临凡,镇南侯是战神转世,这般璧人走在街上,看着都叫人满心欢喜!”

脂粉铺前,几个少女早忘了挑选胭脂,目光直直落在李淑身上。

穿杏黄衫子的姑娘红着脸拽了拽同伴衣袖,声如蚊呐:“快看公主殿下的侧脸、鼻梁、下颌,怎生得这般精致?皮肤也好似上等冷玉一般。”

同伴痴痴望着,半晌方喃喃道:“何止公主?镇南侯眉眼间英气勃发,行走间气度非凡,往日只觉他亲和,如今与殿下同行,更显俊朗无匹,真真是……”

她红着脸说不下去,只觉心口怦怦直跳,酸涩与向往交织难明。

路边歇息的脚夫中,一壮硕汉子抹了把汗,目光直勾勾望着两人,粗声感慨:“乖乖!俺走南闯北,见过江南水灵、北地飒爽,可到头来,还是大公主与镇南侯最登对!养眼!”

同伴憨厚咧嘴:“可不咋的!大公主是长安城顶尊贵、顶好看的人物,镇南侯也是万里挑一的俊杰。两人一道走,比最好的画儿还鲜亮,看着就叫人舒坦!”

杨炯见李淑面上虽故作镇定,唇角却难掩上扬,心道女子到底爱听人夸赞,当下调笑道:“心中得意了吧?想笑便笑,何须憋着?”

李淑横了杨炯一眼,恼他故意打趣坏了气氛,忽而眼珠一转,含笑道:“众人皆道我们二人甚是般配。”

杨炯耸肩道:“本就登对,你若不整日里给我添乱,那就是天赐良缘。”

“谁给你添乱了!” 李淑挑眉怒斥。

杨炯见她动辄炸毛的模样,忙将她拽进冰雪城,七转八绕至一处僻静雅舍,扶她坐下。

待小厮摆上一桌酒菜,方笑道:“此番寻我,所为何事?”

李淑正自气无处撒,瞥见满桌佳肴,赌气般道:“我要饮酒!”

“大中午的饮什么酒?” 杨炯皱眉。

“哪有宴客无酒的道理?”

杨炯无奈,瞪了她一眼,自酒柜取来几盏低度啤酒,递与她道:“少喝些,小心伤了脾胃。”

李淑淡笑接过,启盖便猛灌一口,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端庄娴雅?

杨炯见状倒也习以为常,夹了几块鱼肉放入她碗中,温声道:“此刻可愿说了?”

李淑放下酒杯,抬眸看向杨炯,直截了当道:“胡澹,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是你引荐的学子,刑部主事胡国荃之子。” 杨炯神色平静。

“点为一甲如何?” 李淑身子微倾,毫无客套地摆明来意。

杨炯闻言一愣,继而蹙眉道:“方才我看过他的策论,见识平平,尚不达一甲水准。何况此次科举人才济济,一甲试卷皆要堪印公布,若差距悬殊,反于他无益。”

李淑沉默片刻,又问:“二甲呢?”

“二甲尚可。以他的才学,本就能入二甲。只是二甲分三等:上等可任偏远县令,中等可入翰林,下等却只能从书吏做起。你打算如何用他?”

杨炯说着,夹起一只海虾,亲手剥好送至她唇边,轻声解释。

李淑并未抗拒,反而对这亲昵之举颇为受用,含着他剥的虾肉思索片刻,果断道:“那就二甲中等吧。入了翰林,我也好就近帮衬,能尽早委以差事。”

杨炯颔首应允,随后只顾低头剥虾。

李淑见状,不禁疑惑:“你不问我为何要用他?”

“胡澹出身法家,上次与他交谈,便知他胸有丘壑,悉心培养可成能臣。只是他对法家理论的见解尚有偏狭,你如今朝中势单力薄,欲从刑部入手整顿司法,用他倒也在情理之中。

听闻你赦免了张灵之子张盛懋,怕是连张灵掌管的大理寺,也已纳入囊中了吧?” 杨炯耸肩笑道。

李淑闻言,柳眉微蹙,惊道:“你如何事事都知晓?”

“我好歹也是镇南侯,若这点事都不知,岂不是笑话?” 杨炯学着她先前的口吻,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李淑“噗嗤”一笑,忽而敛了笑意,目光灼灼望着他:“从前你总想方设法削我权柄,如今怎的转了性子?”

“我为何要制你?” 杨炯直言,“如今李漟势力膨胀,与我家彻底决裂,又勾结诸多世家大族,摆明了要与你分庭抗礼。我若不暗中助你,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你被她杀了?”

李淑嗔怒瞪他:“说得好听!怕是盼着我们两败俱伤,你好坐收渔利!当我是那好哄骗的黄毛丫头……”

话未说完,杨炯已剥好一只大虾,径直塞到她嘴边。

李淑一滞,望着他低头认真剥虾的模样,到嘴边的狠话竟说不出口,只得气鼓鼓地咬下虾肉。

“若还有事,一并说了吧。” 杨炯抬眸,温声道,“这还是你我头一回同桌用膳,莫坏了气氛。”

李淑盯着他,沉默片刻,饮了口酒,咬牙道:“如今局势错综复杂,李漟、李泽,还有那些突然冒头的第三代交织在一处。你既想让我在前头挡住李漟,我便提个条件,你得允我扩军。”

“美得你大鼻涕冒泡泡!此事断不可行。” 杨炯毫不犹豫地回绝。

“先听我把话说完。” 李淑挑眉轻哼。

杨炯放下手中虾,抱臂而坐,神色从容,一副且看你如何说辞的模样。

李淑浅啜一口酒,悠悠言道:“如今大华禁卫之中,最尴尬的便数龙骧卫与龙朔卫了。原本是皇家亲卫之首,如今却成了无人敢接的烫手山芋。

今早康白提议,要将留守长安的两卫合编为一,由他统领;老太君却欲将其拆分并入神策卫;梁王至今未置可否。

我今日寻你,便是想请你去统领这两卫。眼下唯有你的威望,能叫他们心服口服。”

杨炯闻言,眉头深锁。

自西夏国战之后,龙骧卫睚眦营已尽数融入麟嘉卫,囚牛、嘲风、蒲牢、狻猊四营被李潆留在西夏故地,早已有了归属;如今京城只剩霸下、负屃、狴犴、螭吻四营。

龙朔卫亦是如此:蛟、虬、螭、虺四营在西夏混得风生水起,军饷翻倍不说,许多人还跻身金花卫担任要职,眼下正忙着扩军,欲在西夏重建满编龙朔卫,由沈高陵统领着向西域进军。

这一路打将下去,他们既能累加军功,又能尽收灭国之财,几辈子都享用不尽。

如今皇帝已崩,谁还愿留在京城受那朝臣猜忌、处处掣肘的气?

留京的龙朔卫中,角、夔、蟠、望、犼五营与龙骧卫残部,尴尬便在于此。

从前皇帝在世时,他们领着大华最高军饷,战斗力亦是顶尖;如今龙御归天,人人都盯着他们这块肥肉,却又不愿让旁人得手。昔日万众瞩目的荣耀之师,竟落得如案板鱼肉般任人宰割的境地,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这般想着,杨炯忽然挑眉道:“你竟让我接管两卫?你何时这般好心了?”

“呵!你这人怎的如此多疑,我何曾坑过你?” 李淑柳眉倒竖,满脸气恼。

杨炯瞥她一眼,嗤笑道:“你坑我的事还少了?”

“懒得与你斗嘴!” 李淑甩袖道,“我只说与你听,那康白绝非善类,李泽又故意拖延两卫军饷,分明是在施压。

他们必是觊觎这两支禁卫已久。我断不能让此等事发生!

如今人人都有军队支持,唯独我没有,你须得帮我。”

说罢,她目光灼灼,直勾勾盯着杨炯。

杨炯却神色淡然,挑眉道:“你没有军队?老太君的神策卫难道不是你的底气?当我傻小子呢?”

“你就是傻小子!” 李淑急得眼眸圆瞪,“神策卫如何能算我的嫡系?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随时可能分崩离析,岂能与亲掌的军队相提并论?”

杨炯听了,半信半疑,继而问道:“你既让我统兵,就不怕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裳?”

李淑洒脱一笑,道:“你以为掌控禁卫这般容易?龙骧、龙朔乃皇家亲卫,按朝章唯有皇帝可调动。如今若想调遣,一需皇帝金龙令,二需中枢枢密院调令,否则何以迁延至今?

我手中有金龙令,梁王在中枢说一不二,高枢密又向来中立。你我联合,自然可将两卫收入囊中。”

杨炯听了她这一番筹谋,险些被气笑了:“兰陵,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可随意哄骗?我若帮你统领两卫,岂不是明晃晃告诉李漟你我已成同盟?我何苦无端招惹这等麻烦?

再者,你我七月初七大婚之后,按朝规便是一家人,届时令出同源。可我却要远赴江南,这两卫还不是任由你调遣?你这算盘打得精,珠子都快蹦到我脸上了!”

李淑闻言一滞,面颊微赧,正欲反驳,却听得一声冷笑陡然刺破空气。

二人一齐看去,但见一袭大红长裙旋过屏风,如同一团烈火般闯入眼帘,紧接着便是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好个精妙的算计,可你们当我是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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