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多喝点,别一会儿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
东方既白幽幽道:“你确定?”
话音刚落,萧万顷没憋住笑了出来。
燕景瑜面不改色地招呼道:“你们也喝啊,难道你们就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听到这话,几个男人麻溜地每人分走了一碗汤。
燕景瑜见赵恒逸没动,大方地把那盘爆炒**扫进他碗里,“赵恒逸多吃点。”
赵恒逸埋头苦干,并表示心里苦。
本以为到这就结束了,燕景瑜又笑着把那盘红烧**倒进了萧万顷碗里,“昨晚站了一夜辛苦了。”
萧万顷笑不出来强扯了一抹笑,“谢燕主子。”
最后还在看热闹的余慕等人也分别得到了一盘菜。
这下大家伙都老实了。
赵恒逸:主子真是凭实力把一大家子管得服服帖帖的。
东方既白喝完第二碗汤,燕景瑜继续给他盛了一碗。
东方既白推却道:“不喝了,一肚子汤水,一会儿走一步路肚子都能晃出响。”
燕景瑜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东方既白感觉身体开始有些燥热,难耐地扯了扯领口:“不能。喝,可以,到时候别求饶。”
其他人埋首,喝汤喝得呼噜响,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这话不是我们能听的。
燕景瑜主打一个嘴硬,“喝你的,话真多。”
东方既白把汤推回给她,“你喝了,我受不住……”
话说到一半,东方既白迅速摸出一方帕子抵在鼻下。
燕景瑜显然没想到两碗汤功夫就能流鼻血,也没再劝,干脆替他喝了那碗汤。
东方既白收拾了血渍,漱了口,耐心等待她漱洗完毕。
燕景瑜净完手,回头看东方既白脸像醉了酒一样通红,心中大呼不好。
下一秒,东方既白的手从燕景瑜腋下抄过,腾空将她抱起,往寝殿走去。
临走时,东方既白吩咐小德子,“今日没批完的折子都送去父皇那,劳烦父皇辛苦代劳一二。”
小德子捂着嘴憋笑,“是,奴才一定办的妥妥的。”
燕景瑜知道他要动真格的了,这会才开始慌。
萧万顷啧啧称奇:“我滴个乖乖,两碗汤下去都流鼻血了,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这回燕主子可是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楼倚歌幽幽开口:“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赵恒逸:“说明主君不虚,我们……”
我们虚。
其他人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赵恒逸想到这里,痛定思痛之后又盛了一碗汤。
其余人跟陪了一碗,直到汤被分完。
关于称呼问题。
新婚第二天的饭桌上, 一伙人连着二位主子商讨称呼问题。
二位主子手拉着手表示二人之间不分嫁娶。
所以燕景瑜的人称呼东方既白为正君或者主君;东方既白的人称呼燕景瑜为燕主子或正君。
关于管家问题。
东方既白表示燕景瑜懒得操心,所以大小事都自己管,自己归燕景瑜管。
言归正传哈。
东方既白把燕景瑜抱到寝殿才舍得放下,反手把门栓上,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朝燕景瑜逼近,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燕景瑜看到他像狼盯猎物的表情慌慌张张往后退,“你别过来。”
东方既白红着的脸,急促的呼吸,再加上高大的身形,朝燕景瑜走近的每一步,都极具压迫性。
燕景瑜心知退无可退,伸手拦着他,带着些许哭腔,“你别这样,我怕。”
东方既白反剪住她的双手,戏谑道:“怕什么?”
燕景瑜像找到了什么底气一样,扬起头喊话,“你答应过我的,不会欺负我!我不准你这样!”
东方既白闻言噗嗤笑出了声,“傻溶儿,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哪回不是以你的感受为先?”
“你脸好红,像红脸鬼,我怕……”
东方既白松开了她的手,低头吻她的唇,轻轻拍她后背安抚道:“不怕……”
燕景瑜勉强相信,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
燕景瑜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用手画着圈圈作乱。
东方既白等她缓和得差不多了,又问:“休息好了吗?”
燕景瑜点点头,“好了。”
燕景瑜以为他会抱自己去收拾,结果又……
“滚出去!”
东方既白吻了吻她的眉眼,调侃道:“那你倒是松开啊……”
燕景瑜……得很,哪里肯松。
过了一会儿,燕景瑜又喊:“老禽兽!
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坏……”
“没坏,你是**要死了!”
燕景瑜又气又*,一口又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到傍晚的时候,燕景瑜还是清醒的。
东方既白抱她去清理,燕景瑜不依不饶地咬了一口。
“……满满的
……?”
燕景瑜沙哑着声音骂道:“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要不你自己……
看看?”
“我自己怎么……?”
燕景瑜的手顺着后腰往下拍了拍,“下次让我来,我又不是没有。”
东方既白严词拒绝:“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先不说我本来就不愿意,再者你耐心奇差……”
燕景瑜不以为意:“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试!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要不要再来?”
燕景瑜赶紧求饶,“不要,不要。”
东方既白系好腰带,“走了,吃饭。”
燕景瑜朝他伸手,“抱我,腿软腰疼,走不动道了。”
“行。”
晚饭时,众人听到燕景瑜明显沙哑的声音,心想这回应该老实了吧?
然而问题没得到解决,燕景瑜怎么会善罢甘休?
紧接着,东方既白就发现燕景瑜开始不理他,甚至每天早出晚归。
东方既白认为不理他是因为**了所以心里憋着气,早出晚归是找到了什么新鲜好玩的,或是和人聚聚之类的,所以没在意,更没多问。
而且有暗影碟者盯着,再加上她本身实力在那,估计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东方既白想当然所以,就这么随他去了。
燕景瑜在外面晃荡,看到一个带着头巾的妇人揪着一个男人的耳朵大骂,驻足看了一会儿。
“你个不知道着家的,昨晚去哪里了?我和孩子等了一夜,生怕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你倒好,你连个信都没有,急死我了。”
男人捂着耳朵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不就去老三那里摸了会儿牌,天黑了,人家留了我一夜。能有啥事?你个恶婆娘,下手真重。”
女人拿布巾往他身上招呼了两下,“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关心你,你死外边也不干着我什么事。人家家里丢条狗都要气老半天,我男人不见了,我能不担心吗?”
男人拉着她的手赔笑:“哎呀,别生气了,让街坊看了多不好啊,下回我会记着给你带口信。”
女人明显消气了,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下回再这么着,你干脆死外边别回来了……”
男人赶紧合上院门,一边搂着媳妇,一边往边上啐,“呸呸呸,乌鸦嘴……”
燕景瑜看完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转到肃和那里。
开门的还是之前那个妇人,见是熟人,忙把人迎了进去。
肃和见他来人,把手里的拨浪鼓放了下来,迎上来行礼,“主子万安。”
燕景瑜扶他起来,“坐吧,吾找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