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什么不可能的!三具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大殿,赵旭的尸体更是只剩一个干瘪的空壳,除了那魔修施展邪术,还能有什么解释?那风零也绝非善类,定是与魔修狼狈为奸!”
他面色阴沉,眼眸中满是肃杀之气,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阴影中,顾沉的神魂虚影微微颤动,泛着幽蓝的光芒,显得虚幻而缥缈。他声音发虚,却难掩急切:
“将军,赵校尉可一直隐藏着实力,乃是渡劫巅峰的强者啊!那魔修纵然有些手段,甚至比我实力稍强,但面对赵校尉,又怎会有胜算?更何况还有那元婴七重的疾风小队队长,这一切实在太过蹊跷,令人难以信服!”
顾沉的虚影随着话语起伏,似是激动,又似是焦虑。
完颜烈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手指重重地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内心何尝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可眼前的事实却如巨石般压在心头。沉思良久,他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目前也只能暂且这样认定了。呼哧达脾气火爆,若是将他逼急,恐生变故。此事来日方长,日后再寻机会彻查。你且宽心,我定会想尽办法为你重塑肉身。”
顾沉的神魂虚影剧烈地颤抖起来,点点微光闪烁,声音中满是感激:
“谢将军!将军大恩,属下没齿难忘!”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将军!元帅召见!”
侍卫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急。完颜烈神色一凛,低声自语道:
“哎,这么快就来了吗?”说罢,整理了一下衣袍,大步走出房间,靴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与此同时,西域城角落的一处小院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小太阳与我相对而坐。
“大哥,咱们本想着到军营隐姓埋名,安心修炼,可这才来没多久,就接连出事。如今更是被化神期的高手盯上,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了。”
姬大胆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此刻也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扰得满心担忧。
小太阳抬起头,目光坚定:“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管他什么任务,咱们直接回定远军。”
小太阳也有些担忧:“可我总觉得,以咱们现在的实力,面对那些强敌还是有些吃力。这次的事就是个教训,那个渡劫巅峰的赵校尉都折了,咱们要是再碰上厉害角色……”
我叹了口气,神色凝重:“是啊,我现在的实力,距离渡劫巅峰还是有不小的差距。而且这还只是军营里的普通渡劫巅峰,要是那些名门大派的天之骄子,或是古老家族的天才,实力只会更强。看来,我得抓紧时间提升实力才行。”
姬大胆瞪大了眼睛,夸张地说道:“老大,你这已经够厉害了!无论是妖族还是人族,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变态的修炼天才!别人修炼个几十年,都不一定能达到你现在的境界,你就别再嫌弃自己实力弱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正要说话,院外传来了呼唤声:“队长……”
听到声音,我无奈地看了姬大胆一眼,起身去开门。只见风二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外,月光洒在她身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
“风二姑娘,何事啊?”我礼貌地问道。
风二眨了眨眼,狡黠地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她轻盈地走进屋,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
我心中着急修炼,也不绕弯子,说道:“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现在境界低微,正是需要刻苦修炼的时候,总得笨鸟先飞,不然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重重难关?”
“知道你刻苦啦!我这次来,是给你们送灵石的。”风二说着,将两枚流光溢彩的空间戒指放在桌上。
“将军去元帅那里讨说法,结果那完颜将军死不承认,还反咬一口,说我们勾结魔修。不过,元帅倒也认可了这次任务的成果,责令他交出了赌注。只是,军队的奖励就没再提了。”
我拿起一枚戒指,感受着其中承载的灵石,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有总比没有好。”
“不对啊!怎么才两枚戒指,我没有吗?”
姬大胆一下子跳到桌子上,尾巴扫过桌面,带起一阵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枚戒指。
风二掩嘴轻笑:“这……完颜将军说你不算人,所以没有。”
“靠!”姬大胆气得跳脚,尾巴狠狠甩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最好祈祷以后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我非得让他好看!”
小太阳安抚地拍了拍姬大胆的肩膀,我转头对风二说道:
“那谢谢风二姑娘送灵石过来。我刚刚触摸到元婴八重的门槛,急着闭关修炼,你看……”
“好好好……我走总行了吧?”
风二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裙摆飘动,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
待风二离去,我立即行动起来。取出大量极品灵石,在屋内精心布置上古聚灵阵。
灵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道道灵力纹路在地面上浮现,交织成神秘的图案。随着阵法的启动,浓郁的灵力如潮水般汇聚而来。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姬大胆和小太阳早已呼呼大睡,鼾声如雷。而我则沉浸在修炼之中,上千枚极品灵石不断被消耗,化作齑粉。盘古神骨也在此刻发挥作用,将吸收的渡劫巅峰强者的灵力和血肉精华缓缓反馈给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周身光芒大盛,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体内迸发而出。我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终于如愿以偿地晋升到了元婴八重!
感受着体内磅礴的力量,我握了握拳,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此时的自己,若是再遇上寻常渡劫巅峰,已然有了一战之力,不再像之前那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