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面,全是属于言福夏外溢的雌性激素的味道。
浓烈,且非常霸道。
如果这会儿有另外一只雌性走过,很有可能会被攻击。
这种无意识的圈地盘行为,让人欣喜,也让人意外。
站在卧室门口,顾琛已经能感受到言福夏睡着了,呼吸很平稳。
缓缓的喘了口气,随后离开房间门口,让黑羽继续守着。
气息太重了,不守在这里阻隔,会引得其他雄性过来的。
整栋楼几乎都被清空,没办法,只能这样先。
好在这里是帝国军团驻地,帝国军们在知道因为啥之后,都听话的撤走了。
这个时候的匹配者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一个个都猩红着眼睛看人,谁敢过来,那绝对能咬死谁。
卧室里,言福夏睡了一会儿就睡不着了。
难受!
太难受了!
抓了抓头发,言福夏睁开眼,哼哼唧唧的在蓝译怀里拱来拱去。
这不像正常睡醒的模样,蓝译有些担心的把人脑袋抬起来,捧着她的脸看。
满脸潮红,恍恍惚惚的。
“夏夏,难受?”
“嗯,难受,不知道哪里难受,想打人。”
太难受了,所以想打人。
嘤!
本宝宝不是这么暴力的呀!
但是好难受!
打了个滚,滚到床的另一侧,差点儿没掉下去。
然后又自己轱辘回来了,轱辘到蓝译的怀里蹭了蹭,再轱辘出去。
来来回回的轱辘,跟个多动症一样。
啊啊啊啊,为啥,为啥,为啥。
言福夏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啊,总觉得应该干点儿啥!
好空虚,好空虚,好空虚!
嘤嘤嘤,想打人,想打人!
蓝译一把将言福夏抱起来,将人固定在自己怀里,一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双腿也压着言福夏的小腿。
但言福夏依旧在挣扎,而且感觉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连忙点开手环,拨了席岁的视频通讯。
席岁连忙接起来,纳闷儿的看着蓝译。
“怎么了?”
“夏夏不太对劲。”
话还没说完,言福夏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原本一只手固定言福夏的,没办法,蓝译只能双手双脚将言福夏箍在怀里。
“夏夏,乖,别动,听话。”
席岁一言难尽,这模样......
“你勾引她了吧?”
“什么意思?”
“这两周都是她最敏感的时候,昨天南宴刚折腾完她,进行了标记,你觉得呢?”
“......”
想想刚刚勾着夏夏的过程,蓝译选择闭嘴。
抽了抽嘴角,席岁无语了。
不是,你闭嘴有啥用,整的好像谁看不出来你干啥了一样。
不过看夏夏的模样,恐怕要遭。
“沈淮安,给黑羽打视频。”
一旁的沈淮安懵了一下,立刻就想到某种可能,连忙给黑羽打视频通讯。
结果视频通讯刚接通,就看见黑羽红着眼睛咬着牙控制着自己。
完了。
估计别的也这样。
这咋整?
只有两种办法,要么让言福夏自己扛过去,要么蓝译上。
但以言福夏的等级,可能,席岁是说可能哈,蓝译一个人搞不定。
毕竟昨天南宴刚来了一次,这今天才过了一半。
第一次,难免会猛烈一些,因为身体从未感受,会产生一定的冲动性反应。
但不管蓝译一个人能不能行,他也得先动起来。
只是,夏夏身体弱,她可能承受不住。
深吸气,席岁思考了一下。
“你先给她降降火,得把外溢的雌性激素气息降低,要不然我没法给你送药剂。”
“什么药剂?”
“体质增强剂。”
“......不是,你......”
“那能咋整?靠着夏夏自己扛?会憋坏的。”
“......”
在被憋坏和被纾解之间,席岁选择让夏夏被纾解。
舒舒服服的被匹配者服侍多好,就是体力跟不上。
没关系,体质增强剂,又名红牛,来一罐,就行了。
“我是觉得,你一个人搞不定,可能还要顾琛继续,要不然我送体质增强剂干什么,这都是临时的玩意儿。”
“......”
我特么的可谢谢你告诉我,我不行。
深吸气,蓝译真的很想暴打席岁一顿,但现在也不是逞能的时候。
“你先送过来,真的开始之后,我就忍不住了。”
“我现在过不去啊!我一靠近,你们几个匹配者能撕了我好么!?”
“那你怎么送!?”
“你先帮她疏解一下啊,把周围的气息消耗消耗,我就能靠近点儿,让南宴过来拿就行了。”
南宴吃过了,受到的影响会相对较小。
你看,黑羽都没法动弹了。
立刻关了视频通讯,蓝译将窗帘全部拉上,卧室里只有小夜灯。
就着微弱的灯光,蓝译紧紧地搂着言福夏。
不是不想要,反而疯狂的想要。
蓝译的身体不停的叫嚣着,想要,想要把她彻底的占有。
但蓝译也知道现在不能,南宴虽然折腾了夏夏一天一夜,但依旧没有做到最后。
不是身体撑不住,而是夏夏的身体还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还要继续成长。
还有几年。
“夏夏......”
剩下的话,被吞在亲吻之中。
言福夏难受的伸手搂住蓝译的脖子,凑了过去。
吻,是一切最初的开始。
蓝译的指尖轻轻滑过,试图帮言福夏平息躁动。
气息交织间,蓝译尽力克制,轻柔的触碰逐渐化解言福夏的难耐。
就跟刚刚蓝译跟席岁说的,沾染上,就根本停不下来。
这是他喜欢的人啊,初见,便喜欢的人啊!
指尖缝隙中,莹白的软肉不停的被挤压。
唇齿间,尽是带着涩气的低声呼唤。
夏夏,我的宝贝,要珍惜一辈子的宝贝啊!
我的宝贝,我的妻主!
被单与床单之间的缝隙里,是小腿。
好爱你,最爱你了!
夏夏~~~~
真是要了命。
做不到最后,不能做到最后。
突兀的敲门声也没有让蓝译停下动作,不想理会。
只是,敲门声再度响起,蓝译恼怒的黑着脸转头看向房门。
“谁!”
语气暗哑但凶狠,那是雄性在排斥其他雄性才会有的狠劲儿。
门外传来南宴低沉的声音。
“蓝译,药剂到了。”
蓝译微微一顿,眼神逐渐清明。
晃了晃头,差点儿就忘记了。
将言福夏轻轻放下,蓝译深吸气的离开,来到房门口。
房间的门打开一个缝隙,蓝译伸出手去拿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