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置疑的思想感召下,南铃兰抬目望了一眼死相悲惨的肖·胜平,她才认知到了石玉昆刚才说的话的真实性,她轻狂地冷笑着:
“哈哈,石玉昆,就是他们一家人被救回到了国内,他们也只剩下了残败的人生。
也许为了自己的尊严和脸面,他们会选择自杀的。
毕竟在这里他们就选择了撞墙、咬舌自尽等一系列的寻死途径,所以,才被我们长期禁锢在了床上和椅子上。
一旦他们得到了自由,是决不会在这世上苟且偷生的!”
“看来,你很得意!”石玉昆沉着脸道。
“当然了,女人一生最注重的是清白和尊严,那个贱人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只有屈辱和痛苦伴随着她度过余下的一生了。
哈哈,我不相信她能在这种生不如死,日夜如摧心剖肝的痛苦中继续生活下去!
哈哈,而我呢,我的一生是多么的快意潇洒,虽然得不到他的心,但是我却让他们进入了痛不欲生,连死都是奢望的阿鼻地狱中。
在这场博弈中,我嬴了!
赢得把他们彻底打入了尘埃中,永远都在自惭形秽中抬不起头来!”
“看来今天我要不了你的命了?”石玉昆断然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放过我!”南铃兰因痛苦而扭曲的眼睛中多了一丝欣喜,她又望了一眼肖·胜平:
“你的意思是不会杀我,但是会带我回国去接受法律的制裁吗?”
还没等石玉昆回答,南铃兰哆嗦着嘴唇继续放言道:
“好啊,我这一生除了他和那个贱人外,我并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
所以,如果判刑的话,我是不会被判处死刑的!”
她狂喜的心情刺得石玉昆眼里的光芒越来越冷冽,而南铃兰还自顾自地畅想着:
“只要我不死,我会在狱中好好表现重新做人的。
嘿嘿,所以,只要我减刑被提前释放了,我就会出狱去看望他和他的妻子了。
不过,也许那时他们早已经在厌世中自杀身亡了,也许啊……”
她沉吟在自己的幻想中,扭曲的脸颊也舒展了开来:
“也许他们还活着,那样的话,我又可以让他们在回忆中再次度过那段被百般折磨,痛不堪忍的生活了!”
“是吗?”石玉昆的声音虽然不大,虽然只有两个字,却具有穿透力和震慑力,它带着阴冷和戾气使南铃兰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南铃兰,你除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外,还是个愚蠢卑鄙的人。
你犯了如此泯灭人性的大罪,还想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吗?”
石玉昆的话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凛冽:
“可惜,事实会与你幻想的完全不同,你会在痛彻心髓,苦不堪言中度过余生的。
而江川大哥和爱·美沙嫂子以及他们的儿子,会在脱胎换骨中养尊处优地度完余生的!”
“不可能!”南铃兰的面部表情又在扭曲变形着,她尖锐的叫声使室内的空气都产生了共鸣:
“石玉昆,我知道你这是为他们仗义执言,打报不平,可是我了解中国的法律,它是不会让我遭受不公平待遇的!
哈哈!”
南铃兰突然改变了腔调,她变得一本正经,变得不可一世:
“石玉昆,你是左右不了我的命运的。
实话和你说吧,我现在已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了,而是拥有岛国户籍的人了。
所以,你没有权利来决定我今后的命运!”
“是吗?其实我早已知道你已投敌叛国了,认贼作父了。
虽然你已不是中国人了,可我有办法对付你。
不过,我石玉昆十分鄙视你这种低贱的令人不耻的嘴脸。
对付你这种冥顽不灵,死不悔改的人,我只能动手教训人了。
我要让你的人生来个颠覆般的滑铁卢,要让你在悔恨不已的痛苦中度过余生!”
石玉昆不再多话,她用毛巾堵住了南铃兰的口,拖着她出了房间进了电梯,然后来到了曾经关押爱·美沙的房间。
由于这里隔音效果好,所以石玉昆选择了此处。
石玉昆拔掉南铃兰口中的毛巾,把自己的手机调入了录视频的最佳位置和最佳状态。
然后手掌在凝聚力量中拍在了南铃兰的脊椎大骨上。
而更甚者,石玉昆的右掌一次比一次积蓄的力量大,她连续三次拍在了南铃兰同一处的脊椎大骨上。
当听到南铃兰一次比一次重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时,她又把掌力对准了南铃兰的双膝双肘上。
一掌掌拍下去,一共拍了四四一十六掌,力度之大,狠力之绝,让南铃兰的痛苦嘶吼声都变了音色。
南铃兰整整惨叫了有五分钟之久,这之间如狼嚎,如猪叫,如鸡呜,如猿啼,最后化作了几不可闻的蝉鸣猫啼声。
“南铃兰,尝到了心如刀锯,哀痛欲绝的滋味了吧!
记住,这种痛心拔脑,零敲碎受的痛苦终陪伴你度过余下的人生。
放心,我会把你带回中国的,你也不必奢求政府会治好你的脊椎,双膝和双肘,因为那是不可能了。
你受伤处的骨头己经被我的掌力拍碎了,成为了碎渣渣,就是有神医在世,就是有神奇的黑玉断续膏,也不可能使它们重新长在一起了。
你从今以后就是一个废人,只能靠别人的施舍来度过余生了。”
“啊!啊!啊!”南铃兰呻吟着,带着无法承受的痛苦折磨,在五官错位中哀嚎,痛吼着。
石玉昆通过南铃兰的指纹解锁了南铃兰的手机。
在石玉昆的聪明睿智中,很快的,通讯录中的十二个男人的名字被石玉昆搜索了出来。
其中有些人与南铃兰的通话录音还保存至今,里面是南铃兰和他们之间黑色交易的铁证。
南铃兰与这些人露骨的龌龊话语听之都让人胆寒心悸,特别是对爱·美沙人身的侮辱和亵渎,更是让石玉昆产生了除之而后快的决心。
石玉昆对南铃兰通讯录中的十二个人进行了电话联系。
她首先选定了前五名,用隐晦的语气为他们依次送去了紧急通知:
“老地方加餐,开工资,还有奖金,过期不候。”
在用紧急铃声发出消息后,石玉昆坐在了椅子上静候着这五个人的来临。
在等待的时间里,石玉昆眯眼望着地上像一滩烂泥的南铃兰,虽然她时不时地在痛苦中嘶吼着,但是她不敢移动身体,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
那是因为,南铃兰一动就痛不可忍,使她的面色惨白,面容狰狞的可怕,她汗如雨浆,身下早已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