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城城防司令墨子聪叹了口气。
此刻眉头都快要皱成川字了。
双拳紧握。
额头上阵阵青筋跟着暴突。
嘴角嗫嚅。
情绪上,也有些跟着翻江倒海。
“啥?”
“姐夫。”
“他们装的?”
“这可能吗?”
“而且……”
“既然你说他们这么厉害,为什么要用这么拙劣的演技去伪装啊?”
“这也不符合常理啊。”
“姐夫。”
“你这……”
“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姐夫……”
“这也……”
“不真实嘛……”
李正德大大咧咧道。
这家伙虽然坏了点,但确实没多少心眼。
标准的地主家坏儿子。
“你懂个屁!”
“他这是在试探加敲打劳资呢!”
“看来他们是怀疑上劳资了。”
“只是现在还没证据,不好说。”
“而且成城毕竟是劳资的地盘,他们也怕彻底撕开脸。”
“玛德!”
“怎么像是在拖延时间呢?”
“照例说……”
“没找到人,他们就该急匆匆地回去了。”
“非要在成城喝酒?”
“他们拖延时间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里面,到底又藏着怎样的猫腻?”
成城城防司令墨子聪忍不住展开深度思索。
此刻面容枯槁。
双目逐渐泛红。
在生死存亡之际。
自然要严防死守,此刻更要谨慎行事。
“姐夫。”
“我觉得你就是想太多了。”
“他们在成城的所有行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就算是他们想要做什么。”
“又能如何?”
“他们能做什么?”
“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大权掌握在我们手中呢!”
“所以……”
“姐夫。”
“咱们现在啊。”
“就将心搁在肚子里吧!”
“我觉得。”
“问题不大!”
摆摆手,脸上露出安然之色。
总体而言。
就显得沉稳许多了。
“哎……”
“劳资也希望安然无事。”
“天山别墅那边。”
“都安排好了吧?”
“要是让赵子鱼的人摸到那边去了。”
“劳资第一个先毙了你!”
墨子聪阴狠道。
“是!”
“是!”
“请您放心!”
“我明白的!”
李正德连忙保证道。
“但愿这两个瘟神快些走吧。”
……
客房内。
原本陈少修和赵子鱼是一人一间房的。
但是为了商讨要事。
赵子鱼就趁着夜色,钻入到了陈少修的房间内。
“陈先生。”
“你觉察到什么没有?”
“这个墨子聪……”
“绝对知情!”
“我试探了她很多次。”
“但是我自始至终都不曾告诉他长官失踪的事情。”
“但是他的反应就是知道长官已经失踪。”
“我笃定!”
“长官失踪的事情,和他脱不了任何干系。”
“长官的专机应该是之前降落在成城机场之后就被这个墨子聪直接带人抓走了。”
“我倒不曾想到。”
“这个墨子聪。”
“居然还如此包藏祸心!”
“这个墨子聪!”
“属实!”
“是真该死!”
“该死啊!”
沉闷音传来。
此刻疯狂摇着头,脸色倏然间跟着扭曲。
情绪此刻显得极端不稳定。
赵子鱼咬牙切齿道。
“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笃定。”
“他也有可能只是猜出来了我们是来找长官的。”
“毕竟自从之前的主城保卫战结束之后,长官就一直没公开露过面了。”
“而且这一次我们两人都来了成城。”
“这傻子都知道不对劲。”
“如果只是一飞机的物资,也不可能让我们两人一起过来,哪怕是一飞机的黄金,也不至于。”
“所以……”
“他恐怕……”
“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所以这个不能作为铁证。”
“只能表明……”
“他确实存在这样那样的嫌疑……”
“但是更深入的东西……”
“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赵先生。”
“你的情报人员暗地里的搜查,有结果了吗?”
陈少修询问道。
“暂时……”
“还没有。”
“不过……”
“那个李正德,你还记得吗?”
赵子鱼询问道。
“墨子聪的小舅子?”
“怎么了?”
“他有问题?”
陈少修询问道。
“他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
“但是我可以确定,他没那么简单。”
“他的职务就是驻扎在成城机场的的119团上校团长,负责成城机场的一切事务。”
“经过深入调查。”
“最近这段时间,他身边突然有几十个警卫暴毙!”
“说是被土匪打死的。”
“但是像他这种公子哥,整天就待在城里,去哪招惹土匪?”
“再者说了。”
“墨子聪可是这周边最大的势力了。”
“谁敢去摸老虎的屁股?”
“这不是骗傻子的吗?”
“陈先生。”
“我觉得突破点应该还是要在这个李正德身上。”
赵子鱼接着道。
“嗯。”
“确实如此。”
“不过……”
“也要谨慎一点。”
“我们的十数万大部队。”
“还要至少两天的时间才能过来。”
“在我们的大部队到来之前。”
“该谨慎还是要谨慎。”
“切不可因小失大。”
“万一调查出的东西足以要了墨子聪的命……”
“到时候就怕他狗急跳墙了。”
“哎……”
“如果一切真的是墨子聪干的。”
“这事情,就太复杂了。”
“到时候免不得有一场风波来袭。”
“到时候又是一场混战。”
“毕竟墨子聪在成城经营了这么多年。”
“手底下也有数万部队。”
“再加上依仗着成城的城防……”
“真要是强攻。”
“短时间内也不一定就能拿的下来。”
“但是他究竟为什么要对长官下手呢?”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对长官下手,对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吗?”
“凭他的身份,也不可能立即得了长官位……”
“按照既得利益者风险原则……”
“难道他也是听命于人?”
“长官若是死了。”
“谁能去继承他的衣钵?”
陈少修说着说着,目光突然瞥向赵子鱼。
赵子鱼:“???”
“你没事吧?”
“啊?”
“你不会是想说是我吧?”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还是我们一起跟着疯了?”
“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