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花洛洛,什么事也没有,她不明所以地看着雄兽们哇哇大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从姒乙手里掉落下来的花洛洛朝着雄兽质问:“停下!你要干什么?!”
雄兽的嘴仍旧一张一合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念紧箍咒一样。但同时,花洛洛的耳边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一个同样是这个雄兽发出的声音。
‘有意思,你竟然没被我的声波影响。看来,你不是王族兽人。’雄兽用心声在对花洛洛说话。
‘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折磨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花洛洛知道这次是瞒不过这个雄兽了,索性也用心声来回答他。
‘呵呵~这么说,你承认你是被唤醒者了?啊~还真是奇怪了。你一个被唤醒者,怎么会长着一张鸟兽雌性的脸?
在溟泉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有古怪。你到底是谁?’雄兽问。
‘知道我是谁,对你又有什么用呢?’花洛洛还不想就这么把底牌都亮出来:‘要是我没记错,你曾说过你是溟泉的判官。
你答应过我,要是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就会放了我。可你最终还是出尔反尔将我推入了溟泉。
我还没问你讨要说法,你倒先来问我的不是了?我哪里得罪过你,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雄兽捏着花洛洛下巴的手又紧了紧,嘴里念着咒语,心里却还在和花洛洛对话。
‘我没有置你于死地呀,你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
要说得罪不得罪的,在溟泉见到你的时候,我还真没太把你当回事。直到阿比丘斯死了,而你却活着回了景山。
我才发现是我小看了你。
或者说,那日在溟泉之上,我问你的问题并没问到点子上,所以,你的回答虽然没错,却也是在混淆视听。我最该问的就是你到底是谁?
你一个鸟兽雌性的外表里为什么会掩藏着另一张脸,而你的身体里为什么又会活着一朵花?’
雄兽松开了捏着花洛洛下巴的手,指了指她的心脏:‘这朵花,我好像听谁提起过。
谁呢?啊~想起来了,是鹿明。
你去过神庙,见到过鹿明,也见到过通天树。对吗?’
‘我不明白你问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是有上主。
那么到底是你想知道答案,还是你的上主想知道呢?我又凭什么还要回答你?
你要我回答你的问题,除非你先回答我的。你从溟泉跑来这听花阁,又是为了什么?’花洛洛不肯妥协。
‘哦?那要是你不回我,我就要了这3个雄兽的性命。如此,你肯不肯答我了呢?’雄兽加重了念咒的音量。
姒乙、姒丙和小妫已经疼到倒地不起,满地打滚,叫得撕心裂肺的了。
‘够了!’
‘你肯说了吗?’
‘要我说也可以,你先放他们走。
你骗过我一次了,要是这次你不先放了他们,那我也不会再信你。你就是杀了他们,再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花洛洛并不相信这个雄兽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