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妈、谢兰和秦风跟爷爷奶奶告辞,由秦风开车回到家中。
虽然占地分钱都感到非常高兴,但是由于谢伟和门丽艳的作闹,使得大家非常懊恼,倍感不悦。
谢妈已经心灰意冷,对谢伟是彻底失去了信心:“小兰,我以后只有你这一个孩子了,没有像小伟这种畜牲都不如的儿子!”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谢兰埋怨谢妈,“都是重男轻女惹的祸,偏得要儿子,好像没有儿子生活就没有了奔头,失去了意义一样!”
谢妈后悔不已:“谁成想会出现这种结果,真是造孽,会生出这种冷血、没有人性的儿子!”
“好了,咱们不谈论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谢兰跟谢妈开玩笑:“妈,你现在也是富婆了,也是有钱人了!”
“你就能拿妈寻开心!”谢妈把银行卡和800元钱的红包拿出来递给谢兰,“这银行卡还是你拿着吧,密码是你的生日,我也不做生意,拿这银行卡没有用;这800元钱红包还是给小卓华和小越华吧。”
谢兰没有拿并劝说谢妈:“我们可不要,你就都拿着吧,这回你也有钱了,应该好好享受你后半辈子的人生,只要你快乐,我们也快乐,我们这个家就快乐!”
谢妈很是欣慰,不禁感慨:“为什么你跟你的弟弟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呢,差距简直惊人,真是天壤之别!”
谢妈把银行卡和红包放在了桌子上,非常严肃认真地跟谢兰讲:“你把这么多钱都给我,这对小风和两个孩子不公平。我跟你的关叔叔结婚了,已经另外组建了家庭,所以在这钱财方面一定要分清楚,免得以后会出现矛盾!”
谢兰跟谢妈讲道理:“那你把钱都给了我们,这对关叔叔和金衣妹妹也不公平。我们都希望你能幸福,我跟小风哥都不会要这笔钱,你就拿着尽情享受人生吧!”
“我是当妈的,也是当姥姥的,一分钱也没有给你们,反而却花你们的钱,你这让妈情何以堪呢!”谢妈把脸拉了下来,从红包里拿出来200元钱,之后把红包交给谢兰,“这600元钱是你跟两个孩子的,咱们还是把钱分清楚吧。占耕地分的14万元钱,你我各得7万元钱。不管你同不同意,等款项打下来,我会把你们应得的钱都给你们。这样分配,小风和你关叔叔以及金衣都不会有异议!”
谢兰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妈,你如果以后需要钱就跟我说,你也知道我小风哥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会不愿意的!”
“我知道小风不会在乎钱,给我治病就花了很多的钱,可是他对我越好,我就越过意不去!”谢妈说出心里话。
谢兰微笑着说:“妈,你不用过意不去,因为他是你的女婿,能顶半个儿子。不对,他就是你的儿子,一个比你亲生还要好上千倍万倍的儿子!”
谢妈很欣慰地点了点头:“对,小风就是我的儿子,老天爷对我不薄啊!”
在刚过完年,王凤同赵虎就频繁地去北京考察,在西城区租下200平米的门市房,现正在装修。以前买的住宅也不再对外出租,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留自己居住。
月末将至,关金衣返回了学校。秦风和谢兰也准备去北京开饭店,但是二人舍不下小越华,倍感煎熬。
在临行前,谢兰抱着小越华泪如雨下,舍不得放手。秦风也在一旁掉着眼泪向秦爸妈辞行:“爸,妈,你们俩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会经常往家里打电话的,你们也可以带着小越华去北京居住。现在应该让小越华上幼儿园了,还应该让她上一些兴趣班,培养一下特长。”
秦爸妈也舍不得小卓华,依依惜别的感人场面,让人看了动容,最后还是在大人和孩子们的哭声中分别了。秦风开车拉着谢兰和小卓华、谢妈和关作秋、周四杰和张立春、刘住根和张美妮,一起奔赴北京。
在到达北京之后,先让谢妈跟关作秋带着小卓华在秦风的住宅里边休息,然后帮助周四杰和张立春、刘住根和张美妮租房子,再去自己的门市房,验收饭店装修情况。
秦风和谢兰经过检查后,对装修情况还算比较满意,谢兰便把装修尾款15万元钱转给了装潢装饰公司。
秦风在饭店的大门贴上招工广告,并在中介登上招工信息。谢兰去办理开饭店所需要的“卫生许可证”、“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还要去服装厂订制印有“风之兰·东北一家人菜馆”的工作服。
给饭店安装了一部电话,购买了一台收银机和一台电视机。
王凤在北京购买的住宅与秦风的住宅相距不是很远,当大家伙儿来到王凤家的时候,王凤已经返回了滨海,只有赵虎一个人在。
赵虎每天都很忙,在监工美容院的装修进度。傅田苇从哈尔滨坐火车来到北京,谢兰亲自开车去火车站迎接,并帮其租了房子。
秦风和谢兰去东方美剪发廊看望田静茹和张勇,但是只看见了田静茹,却不见张勇的踪影,而田静茹的小腹已经隆起,应该是有孕在身。
田静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眼睛有些浮肿,当看见秦风和谢兰走进来,还是非常热情地打招呼:“大哥,嫂子,你们又来北京了,这次还是来旅游的吧?”
“不是来旅游的,是来开饭店的。”谢兰微笑着问,“静茹,你的丈夫怎么没在?”
“诶呀妈呀,大哥,嫂子,你们也太厉害了吧,你们准备在哪个位置开饭店呢?”田静茹既吃惊又羡慕。
谢兰给田静茹介绍:“离这里不是很远,有一家名叫风之兰·东北一家人菜馆,就是我们准备要开的饭店。”
“我的天老爷,我经常路过这家饭店,是两层楼的,当时还在装修,原来是你们俩的饭店呢!”田静茹又使劲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悔不已,“我怎么这么笨,就没想到呢,风之兰不就是你们俩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