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1400年。
这也是华第一次使用赤鸢的名号行走神州大地。
虽然在大家面前被人称呼这个身份有些……
但问题不大，在羽身边久了，什么抗性都会高起来了的。
至于樱她们的名号，嗯，没有。
用樱的话就是没那个必要。
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过符羽还挺感兴趣的，毕竟他以前有过的称呼可是非常多的。
包括但不限于武仙，羽仙子，孤寡老人，符妈妈……等等。
他其实对这种称呼没什么抵触，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漫长的时间里不找些有趣的事情可是会很难受的，这是符羽对华他们说过的话。
华对此深以为然，不过也要不了多久了，再过个几百年进入现代他们打发时间的方法就更多了。
不过这也给她提了个醒，她要不要也收几个徒弟呢……
就像是羽当初教导她一样，指望羽来教人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作为当事人她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羽什么教学水平她能不知道吗？
说好听点叫因人而异，说句实话就是……全看教学对象天赋。
当然羽肯定是会那种没天赋也能学出点东西的功法，至于想不想传，那就完全看他心情了。
不过很快她就没那么多时间想这想那了。
神州1446年
华照例外出，解决各地出现的崩坏兽。
这次出行就只有羽跟着，其他人则是待在太虚山上。
两人行走在山路上，符羽脚步一顿，抬头看向远方。
“怎么了？”
“有一群蠢货，在干蠢事。”
华点头，依然腾空而起，飞行她自然是做得到的，只不过还是习惯在地上行走。
这只是习惯。
符羽并没有说什么，虚空万藏化为长剑出现在他的脚下，将其托起。
快速向着那个方向赶去。
华的脚下则是轩辕剑，御物的手段，算不了多高明，符羽一开始教她也只是说可以用来装逼。
是的，你没有听错，这还真是符羽说过的。
不过按照华如今的神之键储备，用轩辕剑玩个剑刃风暴什么的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毕竟她也算是半个精神感知系融合战士。
为什么说是半个……肉身强度略微有些超模，这个无伤大雅，肉身的锤炼是很重要的，除非达到符羽现在的层次，可以随手捏造新的身躯使用。
不然的话身体就是一切的根本，随后则是灵魂，很巧，华这两样东西锻炼的都相当不错。
也就是所谓的性命双修。
云海之上快速穿行的两人则是开始思考那个崩坏能气息传来的位置。
总感觉有些熟悉。
海岸……
符羽将近千年间的记忆都过了一遍，很快就确定了这熟悉感究竟是为何。
“蚩尤吗？”
这只死了两次的崩坏兽他还是有点印象的，只不过当初尸体都被扬了，为什么会有人去那个位置整什么献祭……
又有东西开始不安分了。
以前符羽讨厌不稳定任何因素，比起未知，他还是更喜欢事情一直在他的掌控之内。
未知意味着可能出现意外，他不喜欢意外。
不过现在的他倒是没那么讨厌了，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现在的他够强。
“至少一只审判级的崩坏兽，拟似律者不确定，类人的反应我并没有探查到。”
符羽用精神随意一扫就知道了大致情况。
他和华的速度很快，几息之间就到了地方。
望着身下的场景，两人没有说话。
华率先出手，一剑斩出。
裹挟着天地之势的剑气降下，宛若神罚。
直接使用天地之间的力量来强化自身，她也会，夺天地造化，用于自身。
符羽可是非常熟练的，自然是会教给她。
其实对以前符羽待过的世界来说，他就是一个侵略者，还是特别不要脸的那种。
一开始还很弱，世界的意志都不会在意他的存在，可是只要过个几年，他的实力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瞬间反客为主，不仅仅是直接夺取天地的力量，甚至还会加快世界的毁灭。
迫不得已它们就会干预世界的运行，创造出救世主去打败这位入侵者。
只不过效果都不好就是了。
现在的华也可以做的像当初的符羽一样。
只不过她的话应该是没有某人来的恶劣。
毕竟到现在为止华还没有过直接抽取量子之海和那棵虚数之树的力量来强化自身。
所以理论上是在两方的白名单上面的。
你问什么人会出现在黑名单上？
这就不得不提某个在海中吃了几万年自助餐的家伙，还有在原本的时间线中搞诈骗让树被迫多出一条枝干的家伙了。
符羽为什么不在这其中？
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
——
华的一击就将地面上的聚集的敌人全部解决。
包括那只还没完全孕育的审判级崩坏兽，那并不是蚩尤，只是有蚩尤特征的存在。
这些家伙都被狂热的信仰冲昏了头脑，入魔或许更合适。
身上沾染崩坏能，精神也疯疯癫癫的。
九幽遗族，由信仰妖兽蚩尤的人类聚集而来。
就像是当年他们见识过的崩坏神教信徒一样。
信仰崩坏吗？
“就算是再来一次也还是不能幸免吗？”
华叹了口气，这些年除了在羽面前她很少流露感情。
只是这次让她有些感慨。
“人就是这样的，所谓历史其实就是不断的重复着同一件事，从未改变。”
符羽开口，随手将四周的崩坏能去除，让这里的环境好了些。
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他们还是来晚了，献祭，很古早的仪式了，没想到到现在还会有。
祭祀的对象还是曾经差点毁掉神州的妖兽。(特指没有符羽等人出手)
空气之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一阵海风吹来，很快就散去了。
华在四周寻找有没有幸存者，她那一下收了力，目标都锁定过，多余的人不会受伤。
符羽则是观察起了这几个信徒画的东西。
活祭这种事情，在有崩坏能的情况下其实可以诞生出些特殊的存在。
在经历绝对的绝望后被崩坏选中什么的，只不过这个时代律者是不可能出现的。
不过拟似律者的话……